下午,我一個人回到彆墅區。
我找到保安室以丟東西為由,調取林方媛誣陷我推她那天,沿路監控。
可找了五六個探頭,都沒有完整記錄,要麼是後邊,要麼是側邊。
好不容易在道路拐角處有個監控,角度雖刁鑽,卻能很清楚看到整個事發過程。我偷偷拍下來,作為感謝,塞了包煙給保安。
我並沒有把視頻直接給齊非淵看,一顆小石子而已,激不起多大風浪,頂多以為我小題大做。
可如果兩顆、三顆,或者乾脆有個大的一起,才能起顛覆作用,發揮出它最大的價值。
回到齊非淵家,保姆李阿姨就給我端來水果和飲料。
我曾勸過她不用忙活,可她強調是齊非淵的意思,要多準備點我愛吃的東西,在家不能讓我餓著。
之前我還懷疑,齊非淵怎麼知道我愛吃啥。沒想到李阿姨這兩天做的飯食,我確實都很喜歡,手藝還好,讓我挺意外。
躺在沙發上,目及整個屋子,簡潔、現代、黑白灰,將冷淡風的裝修風格發揮到極致。冷的即使是夏天,估計都得打哆嗦。
我腦子不停轉悠,該怎麼折騰,不對,布置出頗具我存在感的風格。
大門傳來聲響,某人回來了。
將手中的公文包和大衣外套交給李阿姨,看到坐在沙發上的我,徑直朝我走來,俯下"俯"身想親我,被我扭臉躲開。
他歎息著微微搖頭,在我身邊坐下,把頭靠在我肩膀上。
為找我,他在年底最忙碌的時候停工幾天,造成很多工作積壓,近幾天不得不加班補回,今天還算是早的。
看他可憐,我就不推開他了。
我倆就這麼靠著,頗有點歲月靜好的誤解。
許久他才慢慢坐起,摟過我的肩,撫摸我的頭發問道“在想什麼呢?”
我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把他當靠墊,懶洋洋的說“想著怎麼把你家給拆嘍。”
他悶笑,“拆吧,記得給我留個屋頂,擋擋雨就行。”
“少貧,”我坐起,與他麵對麵,“我問你,你到底刪掉我多少戲份,是不是後麵的都刪沒了?”
他頭一歪,“沒有。”
我特委屈,“都心虛的不敢看我,還說沒有。到底有完沒完,你知道我為演這個角色花多少心血,教我演戲的老師們花多少心血,老萬和他的團隊花多少心血。你倒好,幾句話就給乾廢了,自私自利。”
“好啦祖宗,真沒刪多少,”他重新摟過我,“就幾幕實在太醜化你,和部分演的過於浮誇的鏡頭。看到你被人摟摟抱抱,我能忍著看完而沒把電腦砸了,還能跟你心平氣和的講話,已經夠有忍耐力。”
我有點不信,眯眼看他。
他無奈的說“真的,真的,行了吧。你真能,一個沒看住就給我找事。你彆開心太早,後麵的我還沒看到,現在不刪不代表以後不會,如果有我不滿意的照刪不誤,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