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進齊家快一個月。
我發現他對"養我"這兩個字,有種奇特的想法。
除上次他讓人送衣服,後麵還陸陸續續的給我買很多護膚品,都是國際大牌,萊什麼妮,海什麼藍之類。擦臉的,洗頭的,塗身上的,一應俱全。
最誇張的是口紅,幾乎集齊市麵上所有熱門色號。我就一張嘴,這麼多估計下輩子都塗不完。
當然,所有都是他女秘的勞動成果。
家裡常備我愛吃的零食、喜歡的茶飲、新鮮的水果,三餐愛吃的菜,虧他一個大男人,想的還挺全乎。
每個月固定打十萬到我賬戶,不包括各種現金卡,黑卡,購物卡。
隻是,期間,我們一直是分房間睡。為防止他突然闖進來,我晚上睡覺鎖門。
剛開始的幾天沒啥問題,可漸漸的,就有點不對勁。
我在冬天有個毛病,就是容易手腳冰涼。雖然屋子裡暖氣很足,可腳就是捂不熱。
後來給自己準備個熱水袋,才好些。但架不住熱水袋的保溫,就一兩個小時。
以至於後半夜,腳涼的難受。
大冬天懶得起床,就隻能硬著頭皮蜷縮著,早上起來經常難受。
之前和齊非淵睡一起,他發現我這毛病,晚上睡覺時,都是讓我把腳貼在他的大腿上,給我當湯婆子用。
他身上火氣旺,不一會兒腳就暖和。而且二十四小時恒溫,我才能一覺睡到天亮。
我覺得不對勁,是有天晚上睡半路,腳部開始出現熟悉的冷感,習慣性的想把身體卷起來,可卻被身後突然出現的,熟悉的熱源給驚醒。
他熟門熟路的把我的腳擱在他腿上,攬過我的腰,把我腦袋放在他胳膊上,在我臉上親了親,發出滿足的喟歎後就特不見外的,在我身邊睡了過去。
他的動作行雲流水,我睡覺睡的迷糊,等我反應過來,眨巴眨巴眼睛,他已操作完成準備睡覺。
我望著眼前放大的俊臉,無語到姥姥家。鎖著門他怎麼進來的,備用鑰匙?
學什麼不好,學會偷偷摸摸爬床,簡直~
我掙紮著想起身卻被他按回去,不滿的嘟囔,“很晚了,早點睡吧,乖。”
他調整下睡姿把我摟的更嚴實,完了還不客氣的在我唇上印上一吻,就自顧自的再次睡起覺來。
嗬,我不由被氣笑,跟無賴有啥區彆。我不客氣,把冰冷的腳丫子從他褲腳處貼他皮膚上,看冰不死他。
奈何他老人家,完全不在意,還用腳把我的腳包裹住,繼續睡。
陣陣溫暖從腳底直躥上心裡,望著他的睡顏,我終究是放棄抵抗安心睡去。
於是這個蹬鼻子上臉的玩意兒,越來越得寸進尺。起初是等我睡著後來,現在都不用偷摸,直接把我的房間當成主臥,賴著不走了。
從衛生間出來,看著已經躺在床上悠閒看手機的某人,忍不住歎口氣。
以他溫水煮青蛙的本事,看來過不了多久,我就得換房間了。
知道歸知道,現在卻不能有意見,誰叫眼下有個七寸捏人手上,得悠著點。
齊大爺看到我出來,拍拍身邊的位置,“愣著乾嘛,快過來,彆凍著,不然腳又要凍的跟冰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