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欠揍的笑意,居然說出如此惡心的話,我非常想抽他。
我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可我剛抬起手,就被他自然而然的抱了過去。
這個大豬蹄子,還想用碰過林方媛的臟手碰我。我使勁掙紮想往反方向挪,奈何男人臂力實在太大,怎麼都推不開。
目的沒達到,反倒是自己出了一身汗,累的大喘氣。
他就這麼抱著我僵持一段時間,讓我不得已強製安靜下來。
掙脫不出的癟據,被羞辱的委屈混合交織。索性扭過頭,不聲不響,以此來表達我無聲的抗議。
見我不再吵鬨,齊非淵總算動了動,親親我的頭發,我立馬嫌棄的躲開。
他低沉且帶著笑意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早這樣多好,非得讓我動手。識時務者為俊傑,反正你今天怎麼著都跑不掉,不如安生點跟我出去玩玩,你又沒啥損失。你經紀人那邊我會讓東城報備,不用擔心,乖~”
我齜牙,乖個板板。
齊非淵見我沒理會,一手摟著我,一手重新拿起平板,繼續工作。
深夜的機場,異常冷清。
齊非淵把我的睡衣帽子翻起蓋住腦袋,再從司機那裡取過一個未開封的黑色口罩給我戴上,我瞪著死魚眼以示強烈不滿。
不知齊非淵的腦回路轉到哪個犄角旮旯,他居然笑了。雖說笑的幅度不大,但在夜晚的燈光下有種神秘誘惑。
他突然低頭親了下我的額頭,在我還沒反應過來,就牽著,確切的說,是死拽著我走進機場。
他一身貴氣西裝,和我可愛睡衣,形成詭異反差。致使路上凡是見到我們的人,出奇一致的頻頻側目。
幸好戴著口罩,不然丟死人。
沒多久,房東城就趕來。將我的護照遞給我,並對齊非淵說,我的簽證在飛機落地前肯定能下來。
我握著我的護照,那種稀裡糊塗又跟齊非淵牽扯在一起的感覺,害的我萬分煩躁。如果可以,我真想像個潑婦一樣,大吵大鬨發泄下。
而不是懷抱著無法釋放的情緒,被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隨意擺弄。
我太沒用,碰到齊非淵,就是死。
齊非淵看出我的異樣,歎口氣,在我耳邊小聲說“彆胡思亂想,過後我會告訴你所有你想知道的,乖點。”
扭頭,鬼才想知道。
身上隻有手機,加上訂的頭等艙,安檢過得非常快速,隨後就由地勤人員帶著我們走進貴賓廳。
我們一進去,就有人跟齊非淵打招呼,“小齊,這裡。”
貴賓廳裡大概頭二十個人,大多數三三兩兩坐著,隻有八個是集中在一起。
房東城和秘書走開,齊非淵則是拉著我向那八個人走去。
我坐下後掃了眼他們,從衣著打扮,即使用我不太靈光的智商分析,八個人,四個是大佬。其餘四個跟我一樣,應該是做,三陪的。
彆問我怎麼知道,實在明顯的過頭。
一個五十多歲和一個四十多摟著兩個明顯稚嫩的年輕女孩。
一個三十多歲長相絕美女人,靠在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帥哥身上。
最後,一個差不多六十滿頭白發的大叔,正抱著個打扮十分娘氣的——年輕男孩。
十一月的天氣浸透著涼意,男孩卻露出半截纖細的腰肢。瞧那比我還細的腰,此刻正被大叔的手在上麵儘情撫摸。
看來連上齊非淵,估摸著這五個人是臭味相投,抽空一起帶小情人出去玩。
我鄙視,貴圈真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