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剛進家門,就聽見南橋那小子不知道在乾什麼,院子裡傳來一陣咋咋呼呼的聲音,期間還夾雜著幾句封雲廷的笑聲和江羨不屑的嘲諷。
江歲啪的推開院子的門,就見封雲廷、江羨、南橋和江聽寒正在院子裡打麻將。
南橋這小子應該是輸了,輸的還十分不服氣,正鬨騰呢。
見他們回來了,南橋跳起來就扔了手裡的牌,撒歡兒的跑過來一把抱住了江歲和,“哥啊啊啊,我想死你了!”
江歲和嘴角一抽,拎著他的後脖領子將人從身上扒拉了下來,“起開。”
“哥!”南橋委屈巴巴的看著啊,“你都不想我嗎?”
江歲和敷衍的點頭,“想著呢。”
南橋正想繼續,身後又跟著走進來一人,他立馬就瞪大了眼,“南尋?你怎麼來了?”
戚南尋有些尷尬的跟他打了個招呼,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真的沒有反抗的,就被江歲和拉著過來了。
“我……”
“我請過來的。”江歲和推開他的大腦袋,“戚懷呢?”
南橋哦了聲說,“在公司呢,剛才打電話回來說,要晚點回來,讓我們不用等他。”
江歲和哦了聲。
隨即三兩步走到江羨麵前,狠狠一巴掌抽在他的後腦勺上,“你丫的,真就把公司這麼扔給戚懷一個人了?”
“給老子賺錢去!”
江羨嗬的冷笑一聲,嗖的扔給他一張卡,“剛才贏的錢都在裡麵,給你。”
“你就這麼賺錢的?”
“怎麼賺不是賺?”江羨雙臂一抱,懶懶道,“再說,山河安保我隻要了30的股份,戚懷有50,他才是老板,我就是一個股東。”
“總不能要求股東跟老板一樣當牛馬吧?”
江歲和“……”
江羨往後一仰,靠在椅子上,咧嘴一笑,“放心,哥養的起你。”
江歲和拎著他的後脖領子給人拽起來,“得了吧,你那幾個錢小爺還看不上呢。”他一屁股坐下來,搓著手說,“起開,我來玩兒幾把。”
南橋麻溜兒的跑回來坐在位置上,“來來來,繼續!”
封雲廷嗬嗬道,“還沒輸夠呢?”
“哼!”南橋冷哼一聲,“剛才我那是還沒找到狀態!”
“你現在找到了?”
“當然!廢話那麼多,你還玩兒不玩兒了?”
封雲廷搓著手,“玩兒啊,一會兒讓你輸的扒褲子!”
“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吧!”
幾人很快又玩了起來,江羨無語的看著興奮的江歲和,乾脆拖了個凳子坐在他的旁邊抱膀子充當起了軍師。
不過江歲和被他煩的不行,從旁邊的石桌上拿過來一塊糕點直接塞進了他嘴裡,“閉嘴!老子一會兒輸了,你給錢!”
江羨哢吧哢吧的咬著糕點,皺起眉,“你喂我吃的是什麼?怎麼這麼粘牙。”
“隨便拿的,糯米粑。”
“不愛吃,給我個橙子。”
“自己拿。”
“我夠不著。”
“你煩死了。”
江歲和趁著彆家摸牌的空隙,扔給他一個橙子。
江羨那軍刀都不知道是從哪兒抽出來的,三兩下將橙子劃開,剝了皮往他嘴裡塞了一塊。
江歲和呸呸呸的想吐出來,“艸,我不愛吃橙子,拿開。”
江羨伸手給他摸了牌,“看吧,哥這黃金右手,清一色大對子自摸!”
江歲和三兩下咽下嘴裡的橙子,哈哈大笑著拍桌子,“三個杠啊!來來來,給錢給錢!”
他們打的是川麻血戰到底,南橋這小子都沒下叫,輸沒邊兒了。
他哭喪著一張臉,可憐巴巴的看著他的上家江聽寒。
現在隻剩下他們兩人了。
江聽寒不太會玩兒麻將,這都還是過年的時候江歲和給教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