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次的經驗,芙拉姆·娜拉沒有再盲目相信自己的rnder能力與【梵·法爾西婭】的性能,而是小心翼翼地與露娜高達僵持,光束鞭的舞動乾擾了露娜高達的射擊精度,【梵·法爾西婭】也成功避免了浮遊炮剛被放出來就遭到全滅的情況。
再者……尤琳依舊沒有對芙拉姆·娜拉使用全力,不是因為體力不支,而是她心軟了。
“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答案了嗎?”
“什麼?”芙拉姆·娜拉的動作一滯,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進攻的態勢更加凶狠,“彆自說自話了!今天就在這裡擊落你!”
“是嗎?還沒有確定嗎?”
話音一落,光束閃耀,【梵·法爾西婭】的手杖就被打斷了,下一秒,光束如雨點落下,不僅將五枚浮遊炮前部機會,還將【梵·法爾西婭】打得破破爛爛的。
四肢完整,全身健在,但每一道光束都是擦著【梵·法爾西婭】而過,每一發光束都剛剛擦掉它的外部裝甲,沒有傷害到內部的骨架。
“怎麼……可能……”芙拉姆·娜拉的大腦死機了。
本以為自己做好準備後能夠與尤琳打得旗鼓相當,前期一度壓製了尤琳還讓她產生了能夠戰勝對方的錯覺。
但很快,骨乾的現實毫不留情地扇了她一耳光,告訴他什麼才是真相。
多重火力狙擊,除了手杖和浮遊炮,沒有一發真正命中了【梵·法爾西婭】,前後對比差距甚大,但沒有人會認為這是尤琳的射擊全部落空了。
因為相比直擊目標,擦過身體而不傷害內在骨架的人體描邊槍法更難,稍微有一點失誤就會是另外兩種結果,要麼直接貫穿敵機,要麼完全落空碰不到敵機。
在芙拉姆·娜拉眼中,尤琳的射擊能力已經不是人能夠做到的了,完全是鬼神級彆的。
“你的動作太單調了。”尤琳輕聲說道,“看來傑哈特那孩子在你心裡的地位真的很重。”
“少開玩笑了!你這種……你這種自私自利的女人怎麼可能理解我的目標!傑哈特大人是vegan的希望,是伊澤爾坎達大人的繼承人,為了vegan,為了伊甸,我就算將一切都獻給傑哈特大人又如何!?”
伴隨著咆哮,【梵·法爾西婭】動了,猙獰的麵孔閃爍著紅光,拖著紅線衝向露娜高達,光禿禿的手掌展開光束劍,直刺露娜高達的駕駛艙。
尤琳不擅長近戰,但也是相對而言的,像【梵·法爾西婭】這種直愣愣、不要命一般的衝鋒,連拔刀都不用,抬起一腳將右手踢開,扭身一記回旋踢踹在【梵·法爾西婭】的腹部。
“啊~!!!”
芙拉姆·娜拉的慘叫,並沒有換來尤琳的憐憫,又是四道光束落下,精準地命中了【梵·法爾西婭】的雙手和雙腳,留下光禿禿的四肢與被剝離了外裝甲的骨架。
“你和我很像,不,應該是和我一樣吧?沒有大義,沒有家國,隻有一個人,隻為了一個人而存在的存在。”
“不!我沒有……”
“……隻是想追逐他,隻是希望能陪在他的身邊,為他而活,為他的目標而努力,為了他珍視的一切而奮鬥……”
每一句話,露娜高達就會將【梵·法爾西婭】的四肢削短一截,如同無情的酷刑官,正在對犯人施以極刑。
“我才不是!我是為了……”
“我們都一樣,自私自利,但如果我們不自私自利,我們就沒有存在的意義……”
“不要……再說胡話了!”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她不明白尤琳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難道隻是想逼迫她承認自己與尤琳是一樣的人嗎?還是有更多的陰謀?
但她不在乎,她不想再任人擺布,在尤琳的逼迫下,她選擇了反抗,自己到底是怎麼樣的人,還容不得彆人來做評價!
殘破不堪的【梵·法爾西婭】背後的推進器被點燃,帶著猛烈的火焰撞在了露娜高達身上,就這樣頂著她朝著遠方而去。
“唔~!”
“我不是你!傑哈特大人也不是楊輝!不要把你的生存方式強加給我啊!混蛋!”
咆哮聲中,芙拉姆·娜拉麵帶狠色,啟動了最後能夠殺敵的功能,她要帶著尤琳一起下地獄,要用自己的生命為傑哈特,為vegan斬落一尊強敵。
“傑哈特大人……”
自爆係統啟動,倒計時30秒,帶著決絕的笑容,芙拉姆·娜拉看向傑哈特所在的戰區,看到在宇宙中飛馳的紅色流星,心中的不舍也釋然了。
但遠方的紅色身影隻在芙拉姆·娜拉的視線中存在了一秒就消失了,整個駕駛艙的光亮都黯淡了下來。
“怎麼……回事……為什麼係統停止了……”
此時,露娜高達第一次在戰鬥中拔出了光束劍,一劍將【梵·法爾西婭】梟首,帶著它的駕駛艙側身讓過突進中的【梵·法爾西婭】,看著它在宇宙中炸裂開來,殘留的碎片也是它曾經存在過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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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孩子還需要引導啊,不然的話……她會走上自我毀滅的道路的。”
尤琳溫柔地自言自語,在芙拉姆·娜拉的身上,她看到了自己過去的影子,就算被當作零件,被強迫坐上,哪怕是再害怕,哪怕是死亡,也想再見楊輝一麵的心情。
現在看來自己當初是何等的天真,她不希望芙拉姆·娜拉也會走上同樣的道路,這算是……相同之人的同病相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