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將眼珠遞給手下後，楊輝重新看向瑪娜，果然，瑪娜看眼神變了，充滿了憤怒、不甘與仇恨。
“什麼時候換上的？”楊輝鬆開手問瑪娜，對空洞的雙眼和滿屋子的血腥味一點排斥感都沒有。
“你才是叛徒！你才是奧布最大的叛徒！奧布本該是卡嘉莉小姐的！結果被你奪走了！還有烏茲米大人，也是你害死的！是你搶走奧布！搶走了卡嘉莉小姐的一切！”
“嗬嗬，我明白了，那我換一個問題，你是什麼時候與真正的瑪娜調包的？”楊輝的臉徹底冰冷了下來，他已經發現，眼前的這個瑪娜，不是真正的瑪娜本人了。
“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嗬嗬，是嗎？”楊輝冷笑，拉過椅子坐在瑪娜（影）的對麵，“影印人的技術確實厲害，dna完全相同同時，還能灌輸相同的記憶、能力，就連線粒體短缺的問題都被他們解決了，但是可惜……被灌輸的記憶終究是假的，而且不完全，我問你，我四歲那年的某一天，卡嘉莉跑出去玩忘了時間沒有回家，你請我去找她，我把她找回來後你還大罵了她一頓，具體是哪一天？你罵了什麼？當時除了我、你、卡嘉莉三人，還有誰在場？”
“我……太久了我忘了。”瑪娜（影）心虛了，她拚命搜索著記憶庫，努力回憶這段記憶，但就是找不到。
“忘了？還是演不下去了？”楊輝冷笑，然後對瑪娜（影）說道，“瑪娜不可能忘記那一天的，因為那一天是4月1日，正好是卡嘉莉的生日，生日宴會上卡嘉莉和烏茲米大人吵架了，是她第一次離家出走，你很生氣，我把她找回來之後你罵她是不是要逼死你才開心，也是從那之後，卡嘉莉每次離家出走，都會給瑪娜留一封信，也會讓基薩卡陪著她一起走，讓瑪娜不要擔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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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在場的人除了我們三個人，還有烏茲米大人和我父親，這也是瑪娜來到阿斯哈家之後第一次失職，所以她不可能忘記那一天，她時常在我麵前提起那一天，就是提醒她自己不能再失職了，嘛～雖然卡嘉莉讓她失職的次數不斷上漲。”
“這……這……這怎麼……”
“你怎麼會不知道？對嗎？”楊輝繼續給瑪娜（影）講解科學知識，“就算是影印人，可以加快人體的生長，但人的大腦是最神秘的區域，因為它雖然跟著身體變大了，但腦容量和神經末梢依舊是稚嫩的狀態，能夠接收的記憶是有限的，所以越是大齡的影印人，越要精簡傳輸的記憶，一旦過多，大腦就會過載，結果就是腦死亡。（p瞎扯淡的，狗頭保命！）”
“……”
“真的瑪娜……還活著嗎？”楊輝問瑪娜（影）。
“……”
“是嗎？我知道了。”楊輝起身離開審訊室，已經確定這個瑪娜是影印人，就沒有接著問的必要了，影印人的大腦裡同樣存在限製指令，不會泄露任何圖書館館員的情報，而且從瑪娜（影）的表情來看，真正的瑪娜應該是凶多吉少了。
“嘀嘀嘀……”
“是我。”見是王留美的通訊，楊輝立馬接通。
“卡嘉莉回來了。”
“回來了？一個人？”
“基薩卡陪著她的，她說她隻是去海邊放鬆了，知道我們抓走了瑪娜，鬨著要見你。”
“我馬上過來，控製住他和基薩卡，不能讓他們離開。”
“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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