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向東站在會議室的中央,看著眼前一片狼藉的場景,一臉張狂
“沈震嶽,墨哥讓我帶句話給你,墨哥看上的東西,由不得彆人同不同意,所以,沈氏集團旗下的168家餐飲公司,馬上就是香滿街的了!”
沈震嶽咬著牙,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抬起頭來,狠狠地瞪著馬向東
“休想!沈氏集團就是把168家餐飲公司全部關門,也不可能讓沈墨那個混蛋收購過去的。讓他死了這條心吧!還有你們,你們跟著沈墨,也不會有好下場的!我們沈氏集團隻是一時失利,但我們遲早會再次崛起,到時候,你們跟著沈墨一起等死吧!”
沈震嶽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叫嚷著。
此時的他,已然忘卻了周身的危險,心中隻有對沈墨的仇恨。
馬向東不屑地冷笑一聲,那笑聲仿佛是對沈震嶽的最後宣判
“哼,老東西,死到臨頭了還嘴硬。
“兄弟們,拿起你們的錘子,給我開砸!”
說罷,馬向東朝著眾人猛地一揮手。
眾人當即魚散而去。
瞬間,整個沈氏集團大樓仿佛被卷入了一場災難的旋渦,進入了劇烈的震動模式。
“哐——哐——哐——”
一聲聲沉悶而又極具破壞力的聲響,像是死亡的喪鐘,在每一層樓、每一個房間、每一個角落響了起來。
就連最隱蔽的廁所也未能幸免。
曾經裝修奢華、象征著沈氏榮耀與輝煌的辦公大樓,瞬間變得滿目瘡痍。
曾經光潔的大理石地麵布滿了裂痕與碎屑,昂貴的水晶吊燈散落一地,精美的木質裝飾被砸得粉碎,文件紙張漫天飛舞,混亂與破敗充斥著每一寸空間。
沈震嶽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而絕望地看著這一切在眼前發生。
而可悲的是,他卻無能為力,他連一絲反抗的力量都沒有了。
他的心中滿是悔恨,悔恨自己當初對沈墨的不公,悔恨自己在商業決策上的失誤,悔恨沒有這一刻,如同有一把鈍刀,正在他的心頭來回割扯。
沈震嶽痛不欲生。
沈小曼同樣癱倒在一旁,臉上滿是灰塵與淚痕,往日精致無比傲嬌女總裁,此刻顯得格外狼狽。
她的眼神中充滿落魄與無助。
曾經那個自信果敢、在商場上雷厲風行的女強人,此刻卻像一隻受傷的小鳥,找不到任何可以依靠的港灣。
她看著周圍熟悉的一切被無情地摧毀,心中不斷地問自己,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了?
為什麼沈家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她對沈墨的恨意在這一刻達到了。
她不知道沈家在這場浩劫之後還能否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那種深深的無力感讓她幾乎窒息。
一旁,沈俊豪蜷縮在角落裡,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他的臉上還留著被花臂等人毆打的淤青和紅腫,他像一隻病得快死的病貓,發不出一絲聲音。
甚至連嗚咽聲也沒力氣發出來了。
他心裡無比清楚,他是這場浩劫的頭號罪人。
沒有他,沈家也不會落到這份田地。
而現在,他卻隻能像一個旁觀者一樣,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卻無法做出任何改變。
正如花臂所說,他和四眼、黃毛的確很快。
而且,在他們三人的帶領下,所有兄弟們都很快。
短短二十分鐘,沈氏集團總部大樓就從上到下,被砸得片甲不留。
他們甚至連忙裡偷閒地抽了一支煙。
一支煙剛剛掐滅,楊威才帶著一隊執勤警員趕到現場。
然而,楊威剛踏入大樓,便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映入眼簾的似乎是裝修現場,到處都是破碎的家具和彌漫的灰塵。
他不禁罵起了馬向東這夥人太狠。
這群孫子簡直是喪心病狂,直接把人家的精裝房砸成了毛坯房。
這哪裡還有一點曾經沈氏集團的影子?
楊威心中暗自搖頭。
沈家得罪誰不好,非得得罪沈墨。
也該他們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