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仙姑死在張家古樓,解雨臣回來後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吞了霍家的地盤。
兩家早在霍仙姑對解雨臣動手的時候就不死不休了,所以解雨臣根本就沒有留手。
等到其他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霍家已經沒有了。
無二白也對其他幾家動了手,同樣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
而這次張家古樓去了那麼多人,結果就隻有吳家和解家的人回來,說這裡麵沒有貓膩,誰信?
但是現在幾家都損失慘重,對上如日中天的吳家和解家根本是雞蛋碰石頭,有去無回,隻能忍了。
張日山在發現這些事情的時候,都已經成了定局。
但是吳三省和解連環做的一些事情他還是知道的,也就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心裡對兩家有一些不滿。
九門向來都是一體的,他們這麼這有些過分了。
對於張日山的不滿解雨臣並不知道,他現在為晚上救黑瞎子的事情做準備呢。
當然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在乎。
如果是以前,他可能還會尊敬一下老人家,但是自從知道了他們以前的事情,解雨臣就對張日山沒有那麼尊重了。
身為張家的族人不僅算計自家的族長,還將張起靈送進了格爾木療養院。
彆說他張啟山有苦衷,任何事情做了便是做了,什麼原因都不重要。
當然他也知道他是站在張起靈的立場上,但是和他認識的是張起靈,他站在張起靈的立場上有毛病嗎?沒有,那就沒問題了。
解家。
司藤和黑瞎子盤腿麵對麵坐在院子裡,解雨臣站在一旁看著。
這裡已經被清空了,隻剩下三個人。
黑瞎子第一次取下了他的墨鏡,墨鏡下是一雙漆黑的眼睛,周圍有一圈的白色,當黑色徹底覆蓋白色的部分,黑瞎子就變成真的瞎子了。
司藤認真的看著黑瞎子。
“你記著,無論有多疼都必須保持意識的清醒,如果失去意識,你就永遠醒不過來了”
這個不比其他,可以用藤殺來緩解疼痛,那樣會讓月華之力的淨化效果打折扣,萬一淨化不乾淨,黑瞎子還不知道能不能撐得住第二次。
黑瞎子難得認真的說道。
“放心,我一定會撐住,無論多疼都會保持清醒”
“嗯,那我就開始了”
說完,司藤就閉上眼睛開始施法。
手指如同跳舞般揮舞著,一絲絲的月華之力被引進黑瞎子的身體裡麵。
黑瞎子在月華之力進入體內的時候就感覺到密密麻麻的疼痛從身體各處慢慢泛濫,特彆是背後。
他能感覺到那個東西在顫抖,心裡愉快極了,果然有用。
隨著月華之力進入的越來越多,黑瞎子已經疼得躺倒在地上,但還是死死的咬著牙關,努力不讓自己暈過去。
一聲聲呻吟不斷地從口中溢出,黑瞎子為了不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疼痛上,開始想其他的事情,想過去發生的事情。
過去的畫麵一幕幕閃過,沒想到自己居然還記得那麼清楚。
小時候家人陪伴的快樂,長大後獨自一人的流浪,後來遇到張起靈,在後來為了解決背後的東西不斷的下墓賺錢,最後畫麵定格在一張臉上,那是司藤。
司藤,黑瞎子不斷的在心裡默念這個名字。
多年的經曆讓他失去了一往直前的勇氣,在發覺有一點不對勁的時候就直接退縮了。
沒想到這一退縮,就是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