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欽接過中年男子遞給他的水杯,喝兩口水。
“肯定是你們的尊主連接上了四通循環,看來是前宇宙的空白垠進入源始能通道了,能量之大,它還在很多光年之外,這裡的時空已經得到超能量感應了,這星球很多地方都會顫動。”
伺候他的中年男子熱淚盈眶“三源獨尊要實現了!終於要正式成為世界的主人了!”
白水欽搖頭輕歎“太瘋狂,真讓人不放心,這時候偏偏被你們喚醒。”
侍候他的中年男子急聲說“早到了您交待的極限時間了,就算沒有地震也該喚醒您了呀,去的時間夠長的了。”
中年婦女把輪椅推向一邊“快點!一會兒檢查的人肯定會來。”
果然,白水欽剛坐到沙發上,三個穿一式黑西服的男子開門進來了。
白水欽坐在沙發上吸著煙。
其中一西服男和氣地說“白水先生,驚著了吧?上麵很擔心您的安危,地震雖然過去了,怕還會再來,提議您轉移至地麵上更安全的地方。”
白水欽搖手“用不著,即使再有地震也隻是越來越微弱了,再說這地下室很堅固。”
西服男“哦,我們向上麵轉達您的意思。”
這時,另外兩個西服男已經在臥室旁的其他兩間密室察看起來,表麵是察看地震有沒有造成影響,實則是查看白水欽在乾些什麼。
最後一位西服男進到洗手間檢查,沒有發現任何異樣,他走近盛水的塑料盆,裡麵的驅夢衣已經不見了,隻剩下一盆清水,一條金魚一動不動地待在盆底。
西服男轉頭看櫃架上的玻璃魚缸裡,四條金魚悠閒地遊動著。
“為什麼唯獨把這條魚放在塑料盆裡?”
“這條魚中午顯得有些萎靡,白水先生吩咐端上地麵曬了半天太陽,剛端進來就地震了。”
西服男伸手到盆裡劃動一下清水,沒有任何異常,他長長地打了個哈欠。
三個西服男恭敬地向白水欽彎腰點頭,轉身離開了密室。
白水欽連忙趕進洗手間,失望地看著一盆清水和潛在盆底睡覺的金魚。
“被水化了,四小時內無法使用驅夢衣了。”
中年男子心有餘悸“幸好及時水化,他們若發現驅夢衣,可就藏不住三源會的天機了,您休息吧,恢複體能要緊啊。”
“那邊正是危急關頭,我怎能休息,”白水欽憂心忡忡,“最近絕不能讓小姐再見我,偽裝得再好都不行。接連出現詭異的事情,那些人肯定會特彆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明白。”
白水欽趕回臥室,床頭櫃上的花瓶中插著三枝白色彼岸花。
他從上麵摘下一片花瓣,輕微揉捏一下,手指鬆開時已成了花瓣蟲。
花瓣蟲的尾部推進器啟動,花瓣蟲從白水欽的指頭上飛進密室通風口的格柵。
太旦國,京城南部海灣。
紫紅色的雲彩在天際沸騰,一輪紅日垂向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