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那些錢就藏在沙發裡頭了。
白雪芹裝作沒有發現，笑嘻嘻地招呼道“馬姨你先吃，不用管我，我在這裡坐著等就行。”
話裡話外的，都是隱晦表達馬姨的招呼有些不周。
“……”馬姨麵無表情，坐回到飯桌上。
馬姨不想說話，白雪芹卻想挑起話題。
“馬姨，馬哥是什麼出門的？”她問。
“不知道。”
“馬哥出去乾嘛呀？”
“不清楚。”
白雪芹又問了幾個問題，見馬姨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隻好放棄。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白雪芹等得差點沒翻出手機來打發時間的時候，501的門外終於傳來了動靜，白雪芹立即精神起來。
當馬哥把家門打開的時候，抬眼就看見坐在沙發上正對著他笑的白雪芹。
馬哥的眼神朝馬姨方向看了一眼。
白雪芹率先打招呼“馬哥，我等你很久了，你怎麼才回來？”
聲音親昵，仿佛是什麼好友親朋。
馬哥笑了一下“你怎麼上我家來了，我剛去買明天的菜呢。”
然後把手上的東西到白雪芹麵前晃了晃。
白雪芹看了一眼，隨口道“哦，買了個豬蹄呀，這鹵了好吃。”
馬哥嘴巴一扯，把手上半個人胳膊放到了廚房。
回到客廳，他在茶幾前坐了下來，推開桌子上的各種藥片，騰出一個位置出來，開始給白雪芹沏茶，邊說“你找我有什麼事？”
說是沏茶，實際上倒出來的都是熱騰騰的血水。
他把血水推到白雪芹的麵前，自己也拿起裝滿血水的茶杯喝了起來。
白雪芹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了，她盯著馬哥，一字一頓地道“馬哥，你彆裝了，我都知道了。”
馬哥喝茶的動作頓了一下，他慢慢地抿了一口血水，“你知道了什麼？”
他的麵容開始畸形地變換，麵部鼓起，膿水緩緩地流淌，一股惡臭彌漫在整個室內，他的臉上是壓抑不住的興奮笑容，眼中全是赤裸裸的饑餓的綠光。
白雪芹道“我都知道了，你們一直嫌棄502的房子太小，想把501的房子也一起買了，然後把501跟502打通成一個大平層對不對？”
馬哥臉上興奮的笑容頓時一僵，“什，什麼大平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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