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想到,其他人自然也想到,他們比白雪芹更認真玩遊戲。
大肚子中年男人率先就說,“這位靚女之前不就說她記憶中自己母親要離婚,她跟自己媽在鬨嗎?”
花紋身一拍大腿,“可不是,這就對上了。”
卷發女問,“是暗戀對方所以對對方家庭特彆關注嗎?”
“不是,對方與1號都是女生。”金發女否定,又猶豫了一下,“可以肯定兩人之間隻是純粹好友關係,不過1號聽見好朋友家裡鬨離婚,傳遞出來的情緒很複雜,有些嫉妒,高興,憤怒,還有……心疼?”
“這是塑料好友吧,”馬尾女道,“就是那種看見你過得苦比誰都高興的那種好朋友。”
“我不確定,如果是這樣的話,心疼的情緒又從何而來?”金發女說。
“先不管其他,目前我們獲得了一個信息,就是1號的朋友父母要離婚,我們可以用這個作為切入點,”西裝男看向白雪芹說,“上一回合這位玩家就說她的記憶,也就是4號跟母親吵架,因為母親鬨離婚,我們可以由此推出1號的好朋友就是4號,這一點大家同意吧?”
“同意!”
“哼哧!”
“好,下一位。”
金發女後麵是馬尾女,她的角色是2號。
“上一回合2號是在菜市場買菜,我接收到的記憶是她給一個男人打電話,又說老公難得休息兩天,催他早些回家吃飯,說自己買了好菜。”
花紋身又一拍大腿,“嗨,這不跟那個……跑長途的那個對上了嗎!”
“那是9號。”西裝男道。
“對,9號,”花紋身拍拍腦袋,“唉,我說這破遊戲怎麼不一些紙筆什麼的,好讓我們做一做標記,我腦子都糊塗了。”
他說著有些氣惱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開始在倉庫內走動。
白雪芹默默把花紋身的腦子劃出預約名額之外。
普通腦,不要。
“下一位。”
馬尾女下一位就是白雪芹。
白雪芹道,“我收到的記憶是3號跟電話裡麵的一位女人在聊天,女人在電話裡說很快就會帶著孩子離婚然後跟他在一起。”
“之前是不是有誰的記憶是一個女的打電話說很快就要跟男方在一起。”大肚子中年男說,“這兩個對得上不?”
“應該就是她了。”西裝男道,然後他想了想,“目前知道的是,6號女人打算離婚帶著孩子4號跟3號在一起,不過4號孩子不同意,跟6號女人吵了一架,然後摔門離開,這件事被孩子的朋友,也就是1號學生知道了。”
他把關係理了一下,然後道,“至於2號與9號則是一對夫妻。”
“大家有沒有其他要補充?”他問。
“沒有。”其他人紛紛說。
“好的,下一位。”西裝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