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挺爽快。”鼻環女說。
“這種性格的人根本拉不下臉來做那種死賴的事情吧。”花紋身道。
“這樣挺好的。”大肚子中年男道。
旁白發言“投票4號為‘凶手’,全票通過,4號死亡。”
記憶湧入大家的大腦。
4號的記憶與發言沒什麼區彆,白雪芹瞄了一眼就扔到一邊。
旁白聲音響起“4號為‘平民’,投票錯誤,暫停記憶解鎖。”
“第七回合即將開始,記憶交換開始。”
幼態男的腦子進入了白雪芹的腦袋。
她打了個哈欠,她對普通腦提不起興趣。
第一次沒有解鎖記憶,大家一時間都沒說話。
大肚子中年男突然開口,“我提議把13號給投掉。”
大家都看向他。
他縮了縮脖子,“我的提議不過分吧,總不能讓一個隻會豬叫的腦子,躺贏到遊戲結束吧?”
白雪芹頓時眼神一沉。
投掉13號豬腦無所謂,但13號不能在這個回合投,因為如今頂著豬腦的是西裝男。
西裝男死了,他的腦子也會因為未知原因而消失,她好不容易再次預訂了一個腦子,絕對不能讓西裝男死掉。
“投13號先不說性價比高不高,就說這個豬腦也沒礙著你啊。”白雪芹搶先說。
“而且依我看,我們在座幾位玩家,最有可能推理出凶手的人必然有這位先生一位,如果現在就把人投掉,後麵投票我們兩眼一抹黑該怎麼辦?”
大肚子中年男人想把豬腦投掉,最大的原因是下一回合豬腦就輪到他自己,心裡有些害怕到時候會被人投掉,但他另一方麵又覺得,這個豬腦在台上這麼久了,輪到他的時候也不一定真的會會被投,因此他投票的想法也不算特彆堅定,聽見被拒絕了,猶豫了一下,“那就算了。”
金發女突然道,“投2號,或者10號也可以。”
她很久沒有發言,一直隨投,這時候開口,大家都看向她。
“理由呢?”花紋身問。
“沒有理由,”她說。
她這種消極態度讓人皺眉。
花紋身倒是若有所思“這個遊戲好像是存在同夥的吧,既然是同夥,總得一起行動,視角在同一場景的隻有2和9號,凶手不會就這兩人中其中一位吧?”
“同夥並不代表會一起行動,甚至不一定是熟悉的,也有可能是先後出現,比如凶手殺死6號之後離開,然後同夥發現6號死亡,沒有選擇報警,而且幫忙處理了現場,也算是同夥。”眼鏡男說。
“投1號。”科研男這時候道,“1號有可能發現4號沒能殺死6號之後決定自己出手,在4號被關警局,7號去接4號的時候來到6號的家殺死6號。”
“6號怎麼可能給陌生人開門,放人進門?”花紋身皺眉。
“從來沒有人說過6號死在家裡。”科研男道。
“6號隻是被人謀殺,但她不一定死在家中,她可以死在走廊上,也許門外有敲人門聲,一開門就被人捅死,也可以是死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