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也冷了。
白若芙又餓又有點兒暈。
站都站不穩。
直接摔在了地上。
祁玉晟回想起昨夜的夢,再看到明明嬌氣得要命,累得要暈過去,卻仍舊咬著牙不吭聲的白若芙,心中某個地方隱隱作痛。
一直以來的陰霾像是被柔風吹散。
陽光傾瀉而下。
心田萬物複蘇。
他抱起白若芙。
“……真是麻煩。”
白若芙迷迷糊糊的。
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已經回到了王府。
坐在祁玉晟的床上。
她皮膚嬌嫩,衣服稍有不適就不想穿。
一路風塵仆仆,嫁衣沾染了不少灰塵。
剛剛昏睡著的時候,小手不安分。
把自己嫁衣領口扯得十分淩亂。
祁玉晟見她塗著豆蔻的指甲就快要撓傷自己,便去抓她的手。
可他常年帶兵打仗,導致手心裡有一層繭子。
讓白若芙覺得有些癢。
不自覺地輕哼出聲。
“嗯~~”
這聲音,嬌聲嬌氣,又輕又撩。
在端著熱水來的桂嬤嬤眼中,那便是祁玉晟按著白若芙的胸口,然後白若芙哼聲……
桂嬤嬤是祁玉晟的奶嬤嬤。
祁玉晟的母妃死的早。
說句僭越的話,她早就把祁玉晟當成自己的親兒子一般疼愛。
也盼著祁玉晟有個家。
桂嬤嬤也打聽過了,白若芙在北涼的時候就住在寺廟裡。
和祁玉涵的死沒有關係。
也是個可憐的公主。
和祁玉涵同樣是苦命人。
且她剛剛看到祁玉晟抱著白若芙回來。
嬌小的女孩被他的橫抱勾勒出玲瓏的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