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洲嘶吼著、咆哮著。
男人們煩了,打了他的腦袋。
鮮血從頭頂蜿蜒而下,模糊了秦子洲的視線。
恍惚間,秦子洲好像看到一條條手指細的小白蛇,從人群中央鑽出來……
等他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是在小河邊。
半個身子都在水裡。
若他還不醒,就會被水給衝走了。
昨夜來得男人越來越多,嫌他礙事,就把他踹走了。
他沿坡滾到了小河邊。
醒來後,吃了點兒野果子,就跑回去觀察情況。
令他意外的是……
昨夜那個女人,不見了。
幾個男人議論著。
“跑了唄,賤貨就是會耍小心思。”
“不過我摸過了,也……過了,嘿嘿,不虧。”
“啥時候再來一個就好了。”
“不來也成啊,不是還有個秦子洲嗎……”
“哈哈哈……我也想嘗嘗男人的滋味兒……”
偷聽的秦子洲瑟瑟發抖。
昨夜後半夜,伸手不見五指。
大家夥兒累了,都睡了。
再睜開眼睛,懷孕的女子已經不見了。
但是,有一條奄奄一息的成人腰粗的大白蛇,躺在他們中間,周圍還有幾條被凍的發硬的小白蛇。
男人們沒想太多。
隻把這群蛇當成是來冬眠的。
正好他們好久沒吃肉了。
不多時,村裡炊煙嫋嫋。
秦子洲卻覺得自己能聽到女子淒慘的叫聲。
他嚇得渾身冷汗。
回去收拾東西,偷了銀子要走。
寧可死在外麵,也不想死在杏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