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這是你三哥心甘情願做的,他這些年在邊關經曆的事情多了,人也成長了不少。”
說起自己的兒子,鎮北侯雖然嘴上不說什麼,但是心裡可是很驕傲的,他這三個兒子是一個比一個優秀。
沈天嬌不再說什麼了,她知道現在自己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更加的強大起來,這樣她才能護住所有她想護住的人。
“阿爹,既然您回來了,那麼咱們也是時候來個清算了,您應該也聽我大哥說了,禁軍裡麵被安插了很多各方的勢力。”
“如果不馬上清除的話,這將來會是個大麻煩,也是個大隱患。”
沈天嬌早就想收拾禁軍裡的那些人了,可是她分身乏術,實在是有心無力,不過現在她的父親和三哥都回來了。
她現在有人可以幫她做這件事了,所以這件事也就變得刻不容緩,必須馬上要做了。
“放心吧,你大哥上次走的時候,就已經布好了局,這事交給你三哥去做就行了。”
鎮北侯這些年把重心都放在了北疆,從而忽視了禁軍,這才讓人有機可乘鑽了空子,這件事就是沈天嬌不說,鎮北侯也要清理門戶的。
有了鎮北侯這話,沈天嬌就可以放心了。
“阿爹,還有那個慎刑司也有問題,淩西風現在還被我下令關著呢。”沈天嬌忍不住歎了一口氣,這些日子為了這個淩西風,淩家和何家可沒少在背後折騰。
“嗯。”鎮北侯點了點頭,“阿爹知道,淩西風就是那兔崽子豢養的一條惡狗,慎刑司如今早就失去了原有的功用了。”
“這淩西風和慎刑司都留不得了,裡麵的人全部都要清除掉,換上要們的人才行。”
沈天嬌皺了皺眉,有些擔憂的說道“動淩西風的話,就要先跟淩家和何家動手,他們兩家在京中的勢力不容小覷,這件事恐怕沒那麼容易。”
“哼!”鎮北侯不屑的輕哼了一聲,“不過是些不入流的卑鄙小人罷了,你阿爹有辦法對付他們的。”
沈天嬌鬆了一口氣,原來有父親給自己撐腰,是這樣的有底氣和安心啊。
“主子,這是才烤好的奶皮酥烙。您跟侯爺嘗嘗看合不合胃口。”點心還沒吃完呢,冬陽就又呈上了新的吃食。
“行,放這兒吧。”雖然已經吃的很飽了,但是為了不撫冬陽的這份心意,沈天嬌還是讓她把東西留下了。
在一旁由春潮帶著玩耍的李沐陽,聽到冬陽送來的奶皮酥烙時,眼睛都亮了起來,這是他目前最喜歡的甜品了。
沈天嬌看著李沐陽那副饞貓樣,衝著他招了招手,說道“來吧,過來吃你愛吃的奶皮酥烙了。”
李沐陽貪吃的樣子,把鎮北侯和沈天嬌都逗笑了。
“慢點吃,沒人和你搶的。”看著吃的香甜的李沐陽,沈天嬌滿臉的慈愛。
可惜眼前這難得的和諧溫馨氣氛,因著李睿的突然到訪而結束了。
看著眼前的李睿,鎮北侯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如果這不是在宮裡的話,鎮北侯很可能就已經開揍了。
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當初為了娶到他的嬌嬌,伏小做低甜言蜜語好話說儘,娶到手了就不知珍惜,不愛護有加反而是百般的冷落作踐。
看著鎮北侯冷的都發黑的臉,李睿心裡發怵,卻又不得不強打起精神陪著笑臉應付。
“嶽父大人,您近來身體可還安康?”李睿這話問的小心翼翼的。
鎮北侯冷著臉不帶任何感情的回道“本侯身體康健的很,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讓皇上失望了。”
沈天嬌看著劍拔弩張的兩個人,連忙讓春潮把李沐陽給帶了出去,她可不想讓李沐陽親眼見證他外祖和自己的父親開撕。
見李沐陽被帶出去了,李睿這才訕笑著覥著臉,對鎮北侯說道“嶽父大人,您這是說哪裡的話,朕是真的關心您老人家的身體。”
“您可是咱們雲離國的護國柱石,隻要有您在那些鼠輩才不敢覬覦我雲離國。這些年您鎮守北疆,實在是辛苦了。”
“哦,原來皇上沒失憶啊,心裡清楚的很嗎?”鎮北侯閉上了眼睛,他現在真是連看都懶得看李睿一眼了。
人要臉樹要皮,人若不要臉天下無敵,說的就是李睿這種人了。
既想要彆人為他賣命,還想要對彆人趕儘殺絕,這世上哪兒來的這麼好的事呢?
李睿尷尬的笑了笑,“嶽父大人這一路奔波實在是辛苦了,朕特意讓人給您準備了兩壺三十年陳釀的花雕酒。”
“您待會兒帶回府去,晚上小酌幾杯,也好解解乏。”
看著李睿那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樣子,鎮北侯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有勞皇上費心了,隻是本侯擔心自己無福消受不起。”
言外之意就是說,怕李睿在酒裡下毒,喝了會被毒死。
李睿自然是聽出了鎮北侯話裡的意思,但他也真不愧是雲離臉皮第一厚的人,隻是不在意的笑笑,接著說道“嶽父大人是個愛酒之人,改日朕讓人多送些美酒佳釀到鎮北侯府去,請您老人家好好的品賞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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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鎮北侯冷哼一聲,“不勞皇上費心了,本侯如今年紀大了,喝不了酒了,喝多了怕被毒死。”
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沈天嬌,因為怕她阿爹被李睿的無恥給氣到了,所以趕緊開口出來打圓場。
“阿爹,今日您回來一路奔波著實也是累了,女兒就不多留您在這裡說話了,女兒送您回府歇著吧。”
“嗯,好。”鎮北侯自然也不想再與李睿這麼糾纏下去了,他真怕再跟李睿待一會兒,自己就要被氣出病來了。
見鎮北侯起身要走,李睿趕忙上前笑著說道“嶽父大人今日先回府休息,改日朕親自設宴大邀群臣來為您接風洗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