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洄州又煩躁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瘋了。
為什麼他看著她掛在臉頰上的淚水,有那麼一瞬間想抬手幫她擦掉?
他的手微癢,男人克製了許久才沒有衝動。
她嫁給誰,也不關他的事。
他又不喜歡她。
可阿梨再一次胡攪蠻纏了起來。
她逼近男人“洄州哥哥分明在意阿梨,為何就是不承認?”
“洄州哥哥看見阿梨和康哥哥在一起時分明不開心。”
“洄州哥哥就是吃醋了。”
她控訴著他。
若他不吃醋,他為什麼早上要在原地發許久的呆?
他分明就是偷聽她和康哥哥說話。
解洄州“……”。
他吃醋?
她想得倒美。
他會吃她和楊康的醋?簡直做夢。
“出去。”
“楊梨,你想死嗎?”
他的目光凶狠,匕首再一次抵在了少女的脖子。
秦霜梨“……”。
她發誓,在解洄州道歉哄她之前,她再也不來這裡了。
不然,她就是豬。
少女怒氣衝衝地走了,走之前還拿走了食盒。
有東西也不給壞蛋吃。
解洄州適合孤獨終老。
“嗚嗚~”
少女哭著甩上門,她跑到隔壁找楊康去了。
解洄州聽著那道哭聲,他又愣了許久,好一會之後他才沉默地收起了匕首。
匕首很乾淨,他根本就沒有劃傷她。
他永遠都不會吃她的醋。
他永遠都不會喜歡她。
然而,解洄州當晚就吃起了醋。
戌時,天已經很晚了。
可隔壁偶爾還能傳出說笑的聲音。
“沒想到康哥哥那麼會講故事。”
“阿梨好喜歡聽。”
“康哥哥可以再講一個嗎?”
兩個房子毗鄰,中間那道牆還是共用的。
如此,解洄州很清楚地就能聽見了秦霜梨說的每一句話。
“康哥哥,阿梨可以和你一起躺到床上嗎?”
“躺在聽故事的感覺更舒服。”
“好不好?”
少女毫無底線地撒嬌,聲音越發甜膩嬌軟。
解洄州的筆也是這個時候折的。
楊梨她在說什麼?
她居然恬不知恥地問一個男人能不能躺在他的床上?
她到底是真蠢還是假蠢?
她知不知道,男子的床不能隨便亂躺?
她怎麼敢的?
解洄州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生氣了,他看著自己那斷成兩截的筆,嘴角緊抿。
他想,他是書生,自是看不慣矯揉造作又傷風敗俗的女子。
楊康與他相熟一場,他自是生氣他被人騙了。
對,沒錯,就是這樣。
生氣有了理由,解洄州就更氣了。
他心中浮躁,策論都看不下去了。
解洄州起身給自己倒了杯茶水,他覺得自己可能要瘋了。
難道是受了蠱毒的影響?
隔壁很快又傳來了些許聲響,是少女的笑聲。
她在笑什麼?
解洄州下意識地動了動耳朵,然後他就聽到少女更不要臉地說“康哥哥,要不……我們親親?”
“阿梨想親親。”
男人的麵色更冷了,手中的茶杯應聲而碎。
楊梨,她太下作了。
解洄州那口氣被放大,整個人看起來陰沉無比。
後來,他出門了。
……
秦霜梨當然是故意說這些話給解洄州聽的,每每這個時候,楊康都拿著棉花塞住自己的耳朵。
“阿梨姑娘,你說洄州兄真的會上當嗎?”
這些話,當真是可以說的嗎?
楊康的臉頰很紅,他雖然用棉花堵住了耳朵,但還是能聽見的。
“不知道。”
秦霜梨喝了一杯水後才搖頭。
解洄州到底在不在意她啊?
要是他真的不在意的話,她隻能和楊康假戲真做了。
她隻剩下兩個月的時間了,沒空耽擱了。
就在秦霜梨還打算再喝一杯水的時候,門突然被踹開了。
她和楊康都被嚇了一大跳。
誰?
秦霜梨率先看了過去,等看清門口是誰之後,她的眼睛都亮了。
解洄州真的來了。
難道,他真的在意她了?
他吃醋了?
然而,男人滿臉殺意,他的手中還拿著匕首。
解洄州想,他是來殺人的。
為了避免他住在隔壁聽見什麼不該聽見的洞房聲音,他先把人殺了。
可連解洄州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看向人的眼眸中藏著濃濃的占有欲。
楊梨這個傷風敗俗的女子,她見到誰都想親嗎?
男人的腦中又不經意間閃過她親他的時候。
她親了他不止三次。
她簡直該死。
“洄州公子怎麼來了?”
秦霜梨起身,她朝他走來,上下掃視了他幾眼。
她這次可沒有纏著他噢。
本就怒氣上頭的解洄州聽著那句“洄州公子”就更不爽了。
剛剛還一口一個“康哥哥”,現在就隻會喊“公子”兩個字了?
這麼晚了,她還打算留在這多久?
……
作者話解洄州我吃醋了,快哄我,梨梨快哄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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