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快開始的時候,秦霜梨才在宮女的引導下入座。
桌麵上擺著許多宮廷才有的禦食,她看了兩眼,眼睛都放光了。
那個糕點看起來很好吃。
宴會雖然開始了,但皇後還沒來,秦霜梨也不敢亂碰。
皇後怎麼還不來?
秦霜梨覺得自己肚子都餓了。
明明出府的時候她才吃飽,怎麼這會又餓了?
她輕皺眉頭,手輕撫自己的肚子。
綠竹也有些擔心,或許小姐自己沒注意,可她是貼身婢女,她最清楚,這個時間點,小姐該吃些瓜果了。
不然肚子要餓了。
小姐腹中還有兩個小主子,餓著就不好了。
可皇後遲遲不來。
“……”。
秦霜梨真是後悔死了,早知道就不來了。
她乾嘛要嘴饞?
嘴饞就算了,這些東西還隻能看不能碰。
“小姐,要不我們出去走走?”
借口更衣,出去吃些糕點再回來。
“好。”
秦霜梨確實餓了。
她有點想吃酸杏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感覺還有點想吐。
大夫說過,女子懷胎十月,這十月都會害喜。
有些人可能隻害喜前麵兩個月,有些人從懷上孩子就害喜上個月。
體質不同,害喜的時間也可能不同。
有一些人甚至都不會害喜。
秦霜梨就羨慕那些不會害喜的人。
主仆二人借著更衣出了園子,顰兒留在了原地等她們。
“小姐,奴婢離府的時候偷偷帶了些糕點。”
“我們該去哪吃?”
綠竹對皇宮不熟悉,她並不知道該去哪裡。
秦霜梨四處看了看,她看見了不遠處的假山。
躲在假山後麵吃,應該可以吧?
她吃快點,應該沒人知道。
就這樣,主仆二人一人望風,一人躲在假山那吃。
讓秦霜梨意外的是,宮裡的假山做的很逼真,這居然還有一個很大的縫隙。
她鑽進去剛剛好。
綠竹給她帶了綠豆糕,甜甜的,其實她不是很喜歡。
但沒辦法,有的吃就已經很好了。
她很快就吃下了兩個。
就在她想吃第三個的時候,她突然覺得心頭一陣惡心。
可能是因為太甜了,所以她有些受不住。
“嘔。”
她乾嘔了兩下,打算不吃了。
“綠……”
就在她要喚綠竹來扶她一下的時候,那洞口突然被一道黑色身影遮住。
很快,那道身影也擠了進來。
秦霜梨以為是此刻,她的心都要停止跳動了。
完了,她今天真的不適合出門。
完了完,該不會真的是刺客吧?
那她會死嗎?
就在秦霜梨在掙紮著要不要喊救命的時候,她整個人就愣在了原地。
她是不是瞎了?
她怎麼好像看見了那個……解洄州。
是他嗎?
洞內有些黑,她看得不是很清晰。
可解洄州他是什麼人?他看的很清楚。
他竟然……看見了阿……梨?
是阿梨嗎?
兩人就這樣麵對麵站著,她還扶著自己隆起的肚子。
解洄州這時候才注意到了她的肚子。
阿梨……她有孕了?
“阿梨。”
他先出了聲。
明明許久未見,可他還是很確定,她就是阿梨。
男人的聲音帶著些許不可置信,還有絲絲的哽咽。
他是真的沒想到,他會在這裡見到朝思暮想的人。
秦霜梨的腦中閃過許多,她不知道是要和人相認還是裝作不認識?
最後,她打定主意,她不認識……解洄州。
“公子是誰?”
“你要做什麼?”
她裝作一副驚慌的模樣,扶著肚子就想跑。
可男人怎麼可能讓她走。
阿梨,她是什麼意思?
她不認識他了?
綠竹聽見聲音剛剛要跑來看,可在看見那張熟悉的臉時,她完全不敢動了。
完了。
這次真完了。
那怎麼那麼像是……解……公子。
不對呀,解公子好像死了。
那這個人就不是解公子,可他為什麼和死去的解公子那麼像?
綠竹渾身都發抖了。
“阿梨。”
解洄州想也沒想就拉住人的手。
她卻仿佛像是應激一般,拚命掙紮。
他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可見她大著肚子掙紮,他到底還是放開了她。
她最好給他一個解釋。
解洄州的心中閃過許多猜測,可他還是不願相信,阿梨會欺騙他。
不會,阿梨不會欺騙他的。
她從不騙他。
“我不知道公子是誰?”
“我是來參加宴會的,不認識公子。”
“公子若有事,也該找我夫君才是。”
秦霜梨退開了幾步,眼中滿是茫然。
她一副真的不認識他的樣子。
解洄州被她這個樣子傷到了。
她夫君?
她夫君不就是他嗎?
她還有旁的夫君?
她為何……不認識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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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真的認錯了人?
“還望公子莫要胡攪蠻纏。”
秦霜梨見人不說話了,她丟下一句就要走。
解洄州真的要被她氣笑了。
他胡攪蠻纏。
他看見他的妻子,他不纏她,纏誰?
她不認識他了是嗎?
“阿梨……”
“你敢說,你不是阿梨?”
解洄州突然扶著她的腰將她狠狠抵在了牆邊。
即便如此,他也沒有傷著她的肚子。
他的手就抵在她的後背處,怕她後背撞到牆疼。
“你說我認錯人了?”
他死都不會認錯她。
解洄州也不知道突然發什麼瘋,他俯身直接咬住她的唇。
半年多了,他終於再一次看見阿梨了。
原來她沒死。
原來她沒死。
他的心中,其實更多的是開心。
她說他認錯了人,他就證明給她看,他是不是認錯人了?
“阿梨,你的胸前,有一顆紅痣。”
“要我扯掉你的衣服讓你自己瞧瞧嗎?”
他說完,又死死與她糾纏到了一起。
秦霜梨人本來就嬌小,這會被人桎梏著,她動都動不了。
她縮在角落,男人寬大的身軀死死地抵著她。
他的吻比從前還要霸道。
他的指尖,毫不猶豫地挑開了她的衣服。
秦霜梨剛剛想開口,男人直接扯開了她的領口,入目的便是一件紅色的兜衣。
他想也沒想,直接扯開她綁在脖子上的係帶。
她手忙腳亂地捂住兜衣,生怕掉了。
解洄州沉著臉,他的手微動,她的兜衣也被扯開了些,很快,一顆紅痣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的手摁了上去。
“阿梨。”
“你瞧瞧,還認識我嗎?”
他低頭看她,眼中藏著激動。
他就知道,他不會認錯的。
她就是阿梨。
秦霜梨在心中將男人罵了幾十遍,他是不是色狼?
他怎麼能扯開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