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騙她的?
秦霜梨的心漸漸放鬆了下來。
“小姐可要吃些蜜餞?”
晚食時小姐說想吃蜜餞,這會她拿來了。
“不吃了。”
“我要休息。”
她早就沐浴好了,這會躺在床上看話本。
“那奴婢先退下了。”
綠竹不打擾她,拿著東西又離開了。
秦霜梨繼續看話本,她見蠟燭隻燃剩下一點點,便打算等蠟燭自己滅了再睡覺。
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有些心神不寧。
解洄州該不會半夜來吧?
要是半夜把她嚇壞了怎麼辦?
她擔心著,半個時辰過去了,話本都沒有看幾頁,她倒是困了。
連續三天沒有睡過一個好覺,這會,她也困得睜不開眼睛了。
很快,秦霜梨就睡著了。
蠟燭也恰好熄滅了,房間變得異常安靜。
綠竹進來看過一會,確定自家小姐睡下之後,她也去休息了。
無人知道,夜半時分,解洄州來了。
他再一次夜闖侯府。
他精準地找到了阿梨的房間。
彼時屋內漆黑,他從窗口進去,沒兩步就到了女人的身邊。
彼時解洄州的手中拿著匕首,他今日來,是要來殺了阿梨的。
可借著月色看見女人恬靜的睡顏時,他又遲疑了。
“阿梨。”
他呢喃著,坐在了床邊。
這張床,是她和那個男人行魚水之歡的床嗎?
一想到阿梨和旁的男人顛鸞倒鳳,他心中那口鬱氣,瞬間更重了。
“阿梨。”
他突然間又接近了她一些,他的鼻尖抵著她的鼻尖。
睡夢中的秦霜梨感受到不舒服,她翻了個身。
解洄州好整以暇地看著她,他今日沒來找她不是想要放過她,或是信了她的鬼話。
他有自己的事情做。
既然阿梨成了世子夫人,那他便成為未來的君。
解洄州打算恢複自己太子的身份。
阿梨不想與他相認,那他就成為太子光明正大來侯府見她。
她還不得拒絕他。
也不知道阿梨思考得怎麼樣了?
她還打算裝失憶嗎?
若他手中這把匕首割破她的喉嚨又會如何呢?
割破了也沒關係,她還是他的阿梨,他會一口一口舔掉她的血。
這般想著,他突然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不重,至少,他沒有鬨醒她。
也是這個時候,秦霜梨突然嚶嚀了幾聲。
“疼。”
“疼。”
她翻來覆去的,整個人蜷縮起來。
解洄州聽清楚了她的話,眉眼瞬間充滿擔心。
哪裡疼?
她哪裡疼?
他剛剛明明並沒有咬得很重!
秦霜梨有了蘇醒的痕跡,她捂著自己的腿。
解洄州忙點了她的睡穴,這才看向了她的腿。
她腿疼?
腿為什麼會疼?
他不懂,但還是抱起了她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腿上,他幫她按了起來。
從前並沒有做過這些事的男人此刻看起來有些笨拙。
他雖然滿眼恨意,可此刻也被心疼占滿了。
那個野男人是怎麼照顧阿梨的?
她腿疼都不知道嗎?
解洄州的大手幫她按著,還隨時注意著她的動靜。
再察覺到她眉眼放鬆的時候,他的心也落下來了。
“阿梨。”
他又幫她按了好一會。
解洄州其實很唾棄現在的自己,他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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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滿口謊言還拋棄他的女人,他在心疼她做什麼?
他不該幫她按摩腿的,她就算疼死了又關他什麼事?
可他就是心疼她。
沒關係,他心疼她,她不知道也好。
這般想著,他幫她按得越賣力了。
好一會之後,他才放開了她。
男人的目光又落在了她凸起的肚子上,他的眼底多了些許猩紅。
他已經查過了,阿梨不過懷孕六個多月,她懷的,不是他的孩子。
若她懷的是他的孩子就好了。
解洄州看著她的肚子,眼中又閃過了無限的嫉妒。
他嫉妒那個野男人,他憑什麼能得到阿梨?又憑什麼能讓阿梨懷著他的孩子?
氣死她了!
解洄州越想越瘋,他抬手想觸碰她的肚子,可他又不敢。
他怕自己把她碰疼了。
阿梨那麼嬌氣,她若疼一下,都能哭很久。
罷了,他不會殺了她的孩子,等她將孩子生下的那天,他就會來抱走孩子。
她欠他的,必須還。
解洄州瘋狂的想,若他當太子,阿梨會不會多看他兩眼?
當太子,他的身世就比那個世子還顯赫,阿梨會不會喜歡他多些?
男人在床邊坐了許久,床上的女子睡得香,完全不知道危險包圍著她。
秦霜梨不知道的是,男人已經打算造一個金屋將她囚禁起來了。
他必須用一百條鏈子,將阿梨鎖起來。
這樣,她就不會跑丟了。
解洄州一直到黎明才離開,秦霜梨一覺到天亮。
因為昨晚睡得好,她精神也好。
奇怪,她的腿昨晚居然沒有抽?
她覺得今天的腿走起來好舒服。
“小姐有什麼開心事嗎?”
綠竹見人麵帶微笑,隨口一問。
“嗯。”
昨天一整天都沒有見到解洄州,算喜事吧?
希望她今天一天也不用見到解洄州。
她祈禱著,可偏偏,老天就是要和她作對。
她去給藍氏上香的時候,管家突然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蘇子固皺眉,娘不在之後,這些下人都不穩重了。
“世子爺,不好了,不好了。”
“太子殿下來了。”
管家說著,很是緊張。
太子,那可是未來儲君,他居然來侯府了。
蘇子固眉頭皺得更緊了,真假太子一案不是還沒有完全解決了,哪個太子來了?
秦霜梨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該不會是解洄州來了吧?
不會吧?他搖身一變成太子了?
就在在場的人還愣神的時候,遠遠的,一道明黃色錦袍的身影由遠及近了。
這是秦霜梨從未見過的解洄州。
以往的他總愛穿一身樸素的玄衣。
今日的他,身穿四爪蟒袍,頭戴紫玉冠,腰佩白玉,錦袍的領口和袖口都鑲著昂貴又象征身份的金絲,額前幾縷碎發,蓋不住他眼中的瘋狂。
解洄州遠遠的就看見了阿梨,他的目光牢牢地鎖住她。
蘇子固覺得眼中的人很熟悉,等他想起來人是誰的時候,解洄州也開口了。
“孤丟了一樣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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