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洄州卻不想留,直覺告訴他,阿梨是在利用他!
她利用他想讓另一個男人生氣吃醋嗎?
她當他是什麼人?
“夫君……”
秦霜梨覺得時機已經很好了,所以打算直接氣死蘇子固。
誰知道,解洄州根本就不打算配合。
在蘇子固進來之前,他就離開了。
秦霜梨“……”。
那她還讓蘇子固進來做什麼?
她還不如直接將人趕走算了。
她鬱悶著,轉眼,蘇子固已經來到她跟前了。
“梨兒,你的身體還好嗎?”
他喉中有些乾澀,他剛醒就來了,還沒有來得及喝杯水潤潤喉。
“好。”
她當然好。
蘇子固死了她都不會死的那種。
男人沒察覺到她的冷漠,他嘴角彎了彎。
“梨兒給我生了一兒一女,我屬實開心。”
“梨兒身體沒事就好。”
若是有事,他怕是要悔恨終生了。
秦霜梨原本想今日就翻臉,後來想想,她還在坐月子,解洄州又不肯和她配合,今天不適合翻臉。
她嘴角微揚,開始關心人。
“夫君的身體還沒好,怎麼不好好休息?”
“阿梨不會有事的。”
她繼續做戲。
蘇子固見她還在關心他,心中更是一陣悔恨。
若他小心些就好了,就不會摔斷腿了。
怎麼辦?
聽大夫說,他的腿,以後都不會好了。
“梨兒不生氣嗎?”
若不是他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會被驚嚇到然後早產。
都是他不好。
蘇子固拉著她的手,眼中含淚,但不太明顯。
秦霜梨心中鄙夷,但到底什麼都沒表現出來。
“夫君出事,梨兒擔心都來不及,又如何會生氣?”
“隻要夫君好好的,阿梨隻會開心。”
她情真意切地說著,手拉著人的手。
為了戲演得真些,她甚至窩在了蘇子固的懷中。
反正解洄州都離開了,她也不怕被他看見。
蘇子固現在得到的關心越多,以後她對他殘忍些,他就摔得越慘。
她要他永遠都翻不了身。
蘇子固感動得很,他將人抱緊。
好一會之後,他才開口問起孩子。
“我想抱抱孩子。”
他身為孩子的爹爹,孩子出生到現在,他都還沒看見過孩子,他真不是一個好父親。
秦霜梨不想他抱孩子,她嫌棄他臟,所以找了一個理由推了。
“等孩子睡醒了,夫君想抱的時候再抱吧?”
“以後多的是機會。”
現在孩子睡了,他可不能抱。
蘇子固輕皺眉頭“孩子都好嗎?”
算算時間,兩個孩子都早產了一個多月,身體健康嗎?
“夫君,他們都好好的呢!”
秦霜梨就知道他會懷疑,早就想好了理由。
“阿梨嫁進侯府之後,不僅有夫君的寵愛,還有許多好吃的,兩個孩子生下來都比尋常孩子大些重些。”
“雖然孩子不足月,但夫君將阿梨養得好,孩子自然也就好。”
“所以兩個孩子看起來也和尋常孩子無異。”
“夫君放心。”
蘇子固聽完確實放心了許多,孩子都康健就好。
“梨兒,對不起。”
這還是他第一次和誰道歉,眼中充滿了歉意。
“夫君不必道歉。”
“夫妻本就一體,是親人,所以夫君不用道歉。”
不管他對什麼感到抱歉,她隻需要說些漂亮話就好了。
蘇子固心更是軟了幾分,梨兒,她太好了。
“夫君快回去休息吧!”
“不然阿梨該擔心了。”
她裝作憂愁的模樣,蘇子固立刻答應。
“梨兒彆難過。”
給他一點時間,他一定讓自己重新站起來。
他不信自己站不起來了。
為了孩子和梨兒,他怎麼都要努力。
“好。”
她眼眸含淚,仿佛因為人的話很感動。
也是這個時候,蘇子固傾身,他幫她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唇就要落在她的額頭上。
可即使是額頭,她也不願讓他碰。
她假裝不知道人的意圖,躲開了。
“夫君的狀況不適合起來。”
“快回去躺著,阿梨等你。”
“夫君的身體一定會好的。”
“夫君可莫要讓阿梨擔心。”
她哄著人,很快就將人哄走了。
蘇子固走的時候帶著莫大的決心,他一定不會讓梨兒失望的。
他一定會好的。
秦霜梨見人走後,有些嘲諷的勾唇。
蘇子固這輩子都隻能當一個廢物了。
她也不會留他太久的。
等她玩夠了他,她就會要他的命。
秦霜梨正失神著,所以她並不知道,解洄州從暗處走了出來。
男人的臉色不好,他徑直走到了她的麵前。
“阿梨。”
這一聲直接嚇到秦霜梨了。
她偏頭,就看見男人的臉離她不過一尺。
“咳,洄州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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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麵上滿是笑容,心中卻一副見了鬼的慌。
他不是走了嗎?怎麼又來了?
難道,他沒走?
“若不是躲在暗處,我倒從來不知,原來阿梨如此會哄人?”
她哄他和那個野男人,似乎並沒什麼區彆。
所以,她對誰才是真心?
“夫君想阿梨了嗎?”
“所以半道又回來了?”
她隨口一問,也不主動提剛剛的事情了。
“嗬。”
解洄州第一次覺得嘲諷。
他突然發現,或許阿梨待他,從未有過真心。
可這樣說有不對,阿梨給他生了一雙兒女。
她又圖什麼呢?
解洄州皺緊眉頭,想不通。
“阿梨。”
他突然喊了她一下,後者懵了。
“嗯?”
他怎麼了?
男人欲言又止,他想問她的真心。
可也知道,他問了也問不出什麼結果。
阿梨或許有真心,隻是從來不用嘴巴說。
“沒什麼。”
“接下來兩天,我可能沒時間來。”
“記得照顧好自己。”
他到底沒和她計較剛剛野男人的事情。
他該信阿梨的。
阿梨拚死給他生了兒女,就算她做錯了什麼,就憑她差點死在床上,他也要原諒她。
他其實也不信,阿梨真的會狠心。
“夫君要去哪裡?”
他之前胸口上的傷都沒好全,現在又要去哪裡?
“乖。”
“有些事情必須要辦。”
如今他的身份早已和以往不同,身上的擔子也重了些,他當然有許多事情要做。
每次來找阿梨,他都得提前一天熬夜處理事情。
“那夫君小心。”
她隨口關心一句,解洄州看了她好一會,點頭。
他到底沒再多說什麼。
時間還很長,他和阿梨還有時間。
她總會真心待他的。
解洄州走了之後,她就鬆了一口氣。
還好人沒和她計較什麼。
不過,她還是覺得奇怪,解洄州怎麼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