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淵觀察著肖瑤,隻見她雙眸明亮,五官清秀,衣著方麵很簡單,看著讓人很舒服,但再怎麼說,也就是個普通女子。
這就是那個被江丞相寵上天的義女?
好像,並不如何出彩。
和淵心裡想什麼,麵上卻看不出,他對著肖瑤示意請坐,等下屬端來茶水後,他幫她倒了一杯熱茶,然後開口。
“肖小姐,不知你不遠千裡,是有什麼要事嗎?”
肖瑤坐在和淵對麵,觀察著任務對象,注意到他臉色有點蒼白,可能是有傷在身。
但尋思也不關自己的事,她沒有廢話,在和淵目光注視下,迅速的掏出一封信。
但不知為何,原本信上血跡消失了,煥然一新,就如同剛寫的,再也沒有了歲月的痕跡。
肖瑤雖然驚訝,但也不會去主動解釋這信原本的樣子。
她隻是把信遞過去道:“有人曾經救過我,他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
“我的信?”
和淵疑惑的接了過來,就見自己的名字赫然在上麵,果然是給他的。
但他沒有立馬打開,反而詢問肖瑤更多細節。
“你可知道救了你的人姓甚名誰?”
她搖頭開口。
“不知。”
“那你們是在何時何地相遇?”
任務完成,肖瑤不想跟他廢話那麼多,她現在隻想好好休息,明日再啟程回京。
畢竟江回硯已經交代好多遍了。
她有些敷衍的回答和淵。
“這就不便告知了,我已經完成了承諾,這便告辭了。”
和淵不會攔下肖瑤,因為這樣很容易得罪江回硯。
和淵在肖瑤走後,吩咐下屬把三人安置在他隔壁的宅子。
然後便迫不及待的拆開了信。
他有預感,這裡麵的東西對他很重要。
信拆開後,上麵內容映入眼簾,和淵感覺這個不是真正的內容,便把從家帶出的詩本打開,和家特製的信函隻要信封裡層通過加熱,便會浮現了一連串的符號,他對應每頁詩句中第三行第三個字得出了真正的藏寶地,最後兩個字是絕筆二字,和淵好像明白了什麼,這信是一年前寫的,守寶人,估計已經不在了。
而祖上積攢如此大量的財富,和淵從沒聽父親提起過。
父親常年在邊關軍營,母親死的早,父子二人如同最熟悉的陌生人,很多祖上的靠口口相傳的事和淵也不清楚,可能是因和武死的太突然,根本沒來得及給他交代。
接過和家後,很多事,和淵大都是通過將軍府密室書籍了解的,唯獨這件事,如果不是肖瑤帶信來,可能這筆財富,直到他死也不會被發現。
這個守寶人,早年受到和家庇護之恩,便用一生來守著和家的寶藏,如果肖瑤那晚沒有誤入陰陽交界處,可能真實的情況便是守寶人獨自一人守著大量財寶,直到死也無人會來尋他。
這沒有寄出的信,如果到了該到的人手上,可能會改變很多的事,所以守寶人的靈魂執念才這麼深。
就算死亡,也阻擋不了生前的諾言。
……
下屬把肖瑤三人帶到和淵隔壁的房子,雖不豪華,但勝在乾淨,生活用品齊全。
在千一搬東西的途中,和淵的下屬對肖瑤講道:“熱水已經備好,後麵您需要什麼,可以告訴黃嬸,她會幫你安排。”
一個微胖的大娘在旁邊適時的對肖瑤笑了笑。
肖瑤看她一眼,同意的點了頭,然後拿著洗漱用品進了浴室。
楚生買補給去了,千一收拾好東西便在院外守著。
江回硯出發前交代二人對肖瑤身邊新出現的人要格外小心,所以黃嬸對肖瑤來說基本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