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倆人,也是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
隻不過此時的張默君,似乎又恢複成了前者。
不僅站起身,隨著音樂一起搖晃,更是讓自己整個人完全沉迷於這裡。
他的雙眼,也是時不時的往舞池下麵,那些身材尤為不錯的小姐姐身上瞄去。
如果沒有之前那兩次對話,葉遠肯定會覺得這樣的張默君,就是一個妥妥玩物喪誌的典型代表。
“小張總,我不行了。”
“酒喝得太多,身體不舒服,要不我先走?”
此刻的葉遠,已經完全沒有了興致。
隻見他站起身來,一副醉眼朦朧的樣子,緩緩的對張默君說道。
“行,遠哥,咱們有空再約。”
“走!我送送你。”
聽到葉遠要走,張默君倒也通情達理。
他把酒杯放在桌上,就跟著葉遠一起往門口走去。
一直把葉遠送到車門旁邊,他才停下了腳步。
“遠哥,下次見。”
看著葉遠上了車,張默君禮貌而又客氣地道了一聲彆。
而車上的葉遠,也亦是如此。
在和張默君又虛情假意的說了幾句客套話後,葉遠這才讓保鏢開車回家。
而葉遠不知道的是,一直到他的豐田阿爾法尾燈看不見。
一側的黑暗中,才緩緩走出一個白發青年。
來人正是之前的舞池小王子。
白發青年徑直走到了張默君的身旁,和張默君一起肩並肩的,朝著豐田阿爾法離開的方向看著。
“這個人選的怎麼樣?”
此時白發青年身上的紈絝子弟形象,早已消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則是深沉和內斂。
白發青年收回目光,一開口就是很直接的詢問張默君,對葉遠這個人的看法。
“不錯,的確是個聰明並且小心謹慎的人。”
“你是從哪找來的這麼一個人?”
聽到白發青年的詢問,張默君想也沒想,就給出了他直觀的感覺。
然後,又朝著白毛青年反問一句。
“說來也是巧了!”
“那天晚上,我在酒店前台辦理入住手續,無意之間看到他帶著五六個保鏢,風風火火的出現在酒店裡。”
“當時我還以為乾什麼呢!”
“跟過去一看,原來是在酒店英雄救美。”
“你也知道我的性格,發生這麼好玩的事情,我當然要多了解了解了。”
“所以,我抱著吃瓜的心態,派人去查了查。”
“結果你猜我查到了什麼。”
說到認識葉遠的途徑,白發青年就沒忍住的笑了笑。
然後,就開始把那一晚上看到的事情,全都對身旁的張默君說了出來。
隻是在說到他派人調查葉遠的結果時,卻故意賣了個關子。
“查到了什麼?”
“你倒是快說啊!”
張默君聽到關鍵處,卻沒等來下文,就有些著急的催促了一下。
“我的人查到,這個人居然硬生生的在君悅集團身上,狠狠的咬下了一塊肉。”
“不僅如此,在第2天,這個人又在希爾頓身上,用了同樣神秘的手段,又再一次咬下了一塊肉。”
“我問你,如果換做你我,你覺得你我能做得到嗎?”
白發青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說的非常認真,說完後又反問了張默君一句。
而聽到這問話的張默君,很明顯愣了愣神。
他竟然沒想到在這人的身上,還有這樣一段的事發生。
看來還是自己太小瞧他了啊!
按照白發青年所問的,彆說是他們了。
哪怕是他們兩家的父輩,也不可能輕易做得到。
畢竟,那些港商和外資一直都是紅線。
誰動歪心思,誰就是在找死。
而葉遠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卻做到他們都不能做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