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離大武二龍一千多米的地方,四龍正往大武所指的東方峽穀前進,但走著走著土炮抱怨道“怎麼還沒到呀!我想休息一下!”結果一個不小心被一根“樹枝”絆了一跤,摔倒在地上。
煉狂轉身對著土炮說道“你體力也太差了吧!這咋才…”還沒說完煉狂愣在原地,雙眼緊緊盯著土炮身邊的“樹枝”。
“咋了!土炮轉頭望向“樹枝”,結果嚇得它連連前進幾步,而後跟著煉狂麵對著“樹枝”,蔚棘、東波見二龍沒走,都轉身奔到二龍身邊,看看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
這根“樹枝”其實是一條體長十幾米長,全身漆黑如墨,額頭長著個類似於藍寶的發光體的蛇,它感知到有東西看它,從枯枝落葉中起身並望向四龍。
還沒等四龍有所反應,黑蛇突然頭部橫裂成兩半,它是整張嘴加半個頭部另一半則高高抬起的同時,開裂”的部分也在不斷延長,最後形成兩個頭部,前一個頭用發光體對著四龍發射一道湛藍的光束,掃了四龍一圈後立馬恢複原樣,
“嘶嘶,有緣龍等到了!嘿嘿!”黑蛇吐著紅信子對著四龍說道,儘管它沒臉,但還是能看出它現在是輕浮的臉色。
“你認識我們?我們是你說的有緣龍?”煉狂平靜問道,言語中透露著些許緊張,那條黑蛇聽後答道“我隻是條預言蛇,預測的大多是很準確的未來,你們仨的未來令我感到有趣,所以我提前透露一下你們的未來吧!”
說完對著煉狂說道“你將浴火重生,還會碰到你的先祖以及你先祖的前世,甚至還會碰到你很多個在你眼裡幸福,實則痛苦的自己!”
還沒等煉狂理清思緒,黑蛇它又迅速遊到蔚棘麵前,令它不禁後退幾步,隻見它這樣開口道“嘶——你將遇到你的雙生兄弟,然後…嘿嘿!你又會失去那位兄弟!”
說完又遊到土炮麵前說“你…會成為一位…嗯…法師。好了,就說這麼多,告辭!”
說完,剛轉身就被土炮打斷“慢著,你能保證你說的是正確的嗎?”黑蛇停在原地答道“我若是說謊的話,那見了你們就不會說了,還有不要幫助不該幫的龍,彆直走,得繞圈!”
剛想轉頭又聽東波這樣說“呃…我的呢?”預言蛇緩頭緩緩說道“抱歉,你的未來太普通了,不是我的菜!”說完迅速遊進灌木叢中,這間沒影了。
““唉!真是好無趣啊!”東波長籲短歎著,目光緊緊地盯著預言蛇離去後所遺留下來的痕跡,眼神之中滿是未能親耳聆聽屬於自己那份預言的深深遺憾與不甘。
一旁的土炮見狀,趕忙湊上前去,用它那粗壯有力的左前腿輕輕地蹭了蹭東波的後腿,似乎想要以此來給予他一些慰藉和安撫“彆這麼垂頭喪氣啦!那些所謂的預言也未必就一定準確無誤呀,何必如此耿耿於懷呢?”說罷,土炮便迅速跟上已經轉過身去繼續朝前邁步前行的煉狂以及蔚棘。
而東波在短暫的失神之後,也立刻回過神來,毫不猶豫地邁開步伐,奮力追趕上去,並穩穩當當地跟在了三龍身後。
但在走了一段路後,四龍先後聽到一聲悠長且悲傷的哀叫,聲音是從右邊灌叢中傳來的,四龍所後沉吟一會兒後。就往聲音源頭方向奔跑,估計是想湊湊熱鬨吧!
可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真是嚇了一大跳,隻見那四龍的眼前呈現出一幅令人瞠目結舌的奇景一條洶湧澎湃的岩漿河與蜿蜒流淌的河流在此交彙。交彙處已然凝固成堅硬無比的岩石,仿佛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傑作。
再瞧那河流的源頭,竟是來自另一條更為寬闊且地勢高聳的地上河。也不知究竟發生了何事,這條地上河突然間破開一個大口子,河水猶如脫韁野馬一般奔騰而出,其中一股洪流徑直湧向熾熱滾燙的岩漿河,另一股則依舊沿著原先的河道滾滾向前流淌而去。如此罕見的壯觀景象,怕是在這廣袤無垠的地表之上也是極為少見的吧!
而就在那岩漿河的近旁,竟還有一條模樣奇特的生物。這生物長得頗似蛇頸龍,但又有所不同。它全身覆蓋著一層類似於岩石般堅硬粗糙的外皮,肩部和臂部呈規整的正方形排列,其上分彆均勻地分布著四個正冒著縷縷青煙的小孔。其體色更是獨特,乃是黑紅兩色相互交織融合而成。尤為引人注目的是,在它頭部後方還生長著一排向後彎曲的尖銳角質突起,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匕首,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這般奇異的外形,足以證明這種被稱作“煉熔龍”的生物擁有在高溫岩漿環境下頑強生存的能力。此刻,這隻煉熔龍正朝著一尊與其自身一般巨大的同類雕像發出陣陣哀鳴,那聲音淒慘悲切,仿佛在訴說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故事……
而那隻“雕像”除形象跟煉熔龍一樣外,體型比它大了三倍,還有祖許多裂縫,還不斷冒著熱氣。
“嘶——這隻幼年煉熔龍怪可憐的,媽媽被石化動不了,自身沒有能力獨自求生。”東波奔到熔岩河邊十幾米處說道,眼中充滿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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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這種生物?”土炮跑到東波旁邊問道
“唉!煉熔龍是地心裡已知能在岩漿中生存的生物之一,身體已經高度特化,以適應岩漿。可是一旦接觸水會令其自身發生石化,除非立馬再接觸岩漿才能解除,但那條大煉熔龍離岩漿才五六米遠呢!”
已經跑到二龍身邊的蔚棘見到這場景,又聽了二龍的對話後說道“確實夠可憐的,如果有時間或能力的話,真想幫幫它們。”
這時,那條幼年煉熔龍停止哀嚎,直接開始朝“雕像”噴射橙紅色的液體,液體如雨點般灑在“雕像”上,“雕像”的裂隙逐漸擴大。
跟蔚棘一齊跑到二龍身邊的煉狂,看著正在不斷從口中噴射燃液的幼年煉熔龍,又看著裂縫不斷擴大的“雕像”,沉思一會兒後,突然邊轉身跑,邊聳動鼻翼在找什麼。
其他三龍見狀連忙跟上去,在跑了二百米路後,才知道煉狂要找什麼了,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草地,草地上長著一大堆油葫蘆,煉狂正一株接一株地扯下來,扔到一邊。
“沒想到地心還有油葫蘆!”土炮驚訝地說道。
“呃…大哥,你在乾啥?”蔚棘問道,眼裡充滿疑惑。
“還能乾啥!幫我呀!幫那條幼年煉熔龍啊!”煉狂漫不經心地答道,轉頭繼續收集油葫蘆。
“可這不關我們的…”土炮還沒說完就被煉狂粗是打斷,“我可以看著一條生命被獵殺,也可以毫無顧忌地乾架,就是無法忍受一條幼龍看著自己媽媽被打或瀕死。想想趕路的話現在就走,我等會兒就跟上!”說完,煉狂抱著自己收集好的那堆油葫蘆跑向幼年煉熔龍和“雕像”所在的地方。
土炮見狀低頭沉思一會兒,蔚棘剛想上前說什麼,土炮對著油葫蘆地不耐煩道“實在受不了他那時冷時躁的性子……”徑直咬住一株油葫蘆外拔。剩餘二龍見狀立即欣喜地奔向油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