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辭恍惚一瞬,又把之前的想法推翻“阿映怎會如此脆弱,應該不是在哭。”果然藍映雪是笑的發抖。
沈安辭笑的寵溺“阿映在乾嘛?”
藍映雪坐在院中的凳子上,拿著淺藍金的法器毛筆,在空中畫豬,毫無藝術天賦的藍映雪畫出來的豬很抽象,甚至於沈安辭沒有認出來。
“師妹畫的是什麼可愛的小動物?小貓還是小狗。”
藍映雪在隔空畫所畫的對象自然就是王潑婦,她眼睛亮亮的看著沈安辭,一臉求誇道“這是我畫的豬,是不是很形象?”
何止是形象可以說是形象過了頭的抽象,簡直是四不像,貓不像貓,狗不像狗,豬不像豬……
沈安辭無腦誇“很可愛,畫得很好。”
藍映雪呲著個大牙傻樂“難為師兄了。”
“沒有,真的很可愛。”
“真的嗎?”
“真的。”
“那下次我給你畫一幅。”
“嗯??不用了,師妹的畫作我沒地方放,放哪兒都覺得會被損害。”很牽強的理由。
藍映雪就喜歡時不時的逗一下沈安辭,看看他尷尬的表情,她自己是什麼水平,還是知道的。
“那不如師兄給我畫一幅?”
“這個可以。”沈安辭鬆了一口氣,還好藍映雪沒有繼續之前的話題。
藍映雪畫了幾下覺著無趣,便收回了筆。
吐槽沈安辭編的故事“師兄編的故事真狗血。”
“是嗎?我覺著挺好的。”
“哈哈哈哈哈,你是不是也喜歡看話本?”
“這倒不是,隻是當時腦海裡忽然有了這個想法,便編了出來。”
“看不出來師兄信口胡謅的能力還挺強的,那我倆又成假夫妻了?”
不知為何聽到藍映雪說這個“假”字沈安辭很煩躁,好想把這個字去掉。
沈安辭思緒快速轉動“這是我想到的最好的借口,你我共同要在這裡生活這個身份是最合適的,若是說兄妹後麵總會麵臨一些問題。”
藍映雪偷笑“師兄說的在理。”
“這是自然。”
小人參果從藍映雪的儲物戒裡跑了出來,爬上凳子,去夠桌子上的糕點,邊吃邊吐槽“你這人真是的,都不放我出來透透氣。”
藍映雪掐著臉頰“再說一遍?”
“哎喲,不說了不說了,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女子,誰都沒你好!”
“喲謔,還學會諷刺了是吧!早知道就不帶你出來,若不是我,你還在山裡待著哪兒也去不了!”
“那,你不準再把我裝進儲物戒裡,我要出來玩兒!”
“我、不、同、意!”
才說完,小人參果哇哇大哭“我好不容易才出來,還要被你限製自由,嗚嗚嗚……”
藍映雪本來就是過嘴癮,沒想到真把孩子弄哭了。
沈安辭幻化出一根糖葫蘆“彆哭了,阿映沒有真的限製你的自由,不會把你關回去。”
小孩兒委屈的抱著沈安辭的大腿痛哭“嗚嗚嗚。”
藍映雪不滿“你都是幾萬年的老油條了,還像小朋友一樣。”
“人家才六萬歲,就和小孩兒六歲差不多,怎麼就老了!”
藍映雪懶得再爭論“好吧,好吧,你是小孩兒,我也不會限製你的自由。”
第二日孫勇帶著沈安辭去報了官,王潑婦和她丈夫都被製裁,隻是王潑婦好像精神不太正常,總是說著一些鬼神之說。
藍映雪看似是在空中作畫,可是作用的對象到底是誰,便顯而易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