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姑娘是一顆水蜜桃,秦桉早就知道。
卻不知道,這麼難哄。
從早上哭到了晚上,沒怎麼停過。
從大哭到小哭,再到抽泣,又變成默默垂淚,紅著眼睛委屈,賴在他懷裡不肯動彈。
哭化了秦桉一顆心。
疼得他也想跟著哭一哭。
他極有耐心地哄,哄得嗓子都啞了。
擦不完的淚。
秦桉都不知道自己,能說這麼多甜言蜜語,學都學不來。
這輩子柔情都給了許桃。
她笑一笑,秦桉就無法自拔地心軟。
許桃不肯說為什麼哭,隻問他以後還會不會繼續給她過生日。
很傻的問題,秦桉回答了不知道多少遍。
沒有半點兒不耐煩。
最後許桃幼稚地像個小孩子,和他小拇指勾在一起。
秦桉低頭吻她,發誓每個生日,都會祝許桃快樂。
在床上廝磨了一整個白天,秦桉半點兒遐思都無,隻想哄許桃歡心。
傍晚帶她吃了頓燭光晚餐,擁著許桃軟綿綿的身子在月光下教她跳舞,秦桉才起了點壞心。
他等太久了,今天氣氛這麼好,許桃全身心依賴他,不做什麼,都說不過去。
秦桉從她的發頂開始親,輕柔地吻她額頭,眼睛,鼻尖,最後凶狠地占有唇舌。
他觸碰上便知道,一刻都等不及。
秦桉抱起許桃,將她兩條腿纏在自己腰上,親著吻著往屋裡走。
許桃怯怯地推他,沒推動,拿不定秦桉今天是和往常一樣做那些親密事,還是想更近一步。
她心裡亂糟糟,沒有安全感,在這個日子裡,又不太想邁出那一步,隻想秦桉像白天一樣,耐心又溫柔地說話哄她。
許桃被壓進柔軟的被褥,在親吻的間隙試著和秦桉商量。
她願意做,但能不能等到明天。
許桃含糊不清,喊秦桉名字。
秦桉心不在焉“嗯”著,壓根兒也沒怎麼聽,“乖,叫哥哥。”
許桃搖頭,躲閃著掙紮出來,秦桉就親她脖子,勢在必得。
她更慌了,小聲懇求“我願意的秦桉,可是能不能不在今天,今天是我……”
秦桉覺得這姑娘有點矯情,還在想方設法拖延,他喝了些酒,醉醺醺被許桃迷得暈頭轉向,直覺不太想聽到拒絕。
直接掐著許桃柔軟的雙頰吻上去。
許桃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秦桉口齒不太清晰,但仍舊能聽懂。
“你哪兒都是我的了,桃桃,彆破壞興致,乖。”
兩人的確太親密了。
就像一處私密的住所,秦桉手裡有她所有房間的鑰匙。
想開哪裡,全憑心情。
現在就差最隱秘的那一間。
許桃努力求他“秦桉,就當滿足我的願望,可以嗎?”
秦桉似乎笑了笑,漫不經心問“是願望,還是想兌現承諾?”
如果是承諾,他倒是不想做言而無信的小人。
但許桃就會失去一個寶貴的機會。
許桃也懂這個道理,唇在他掌下,又說不出話,不住搖頭。
他看懂了,俯首過去,輕佻地吻她脖子“乖,換一個生日願望,我都滿足你。”
秦桉勢不可擋,蓄勢待發,不容拒絕也不聽她的解釋。
許桃也無法解釋。
唇被堵住了,一會兒是吻,一會兒是秦桉的手掌。
許桃眨了眨眼睛。
那個熟悉的秦桉,又回來了。
她心裡一疼,千萬種柔情褪去。
可還有更疼的在等著她,這不算什麼。
許桃閉上眼,努力放鬆下來等待著。
陌生又令人無助恐慌的疼痛傳來時,她難以自持地哭出聲。
喚起秦桉幾分柔情。
他鬆開揉捏許桃臉頰的手,紛亂的呼吸重新將許桃雙唇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