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房府中。
房同錢和梁仁傑在打發走老頭後,就返回了主客房。
在主客房裡,此時正坐著兩名道士和一位陰陽家。
這三人赫然是鄭大風,鄭東流和柳岩樹。
鄭大風見到房同錢回來後,笑道"房家主,怎麼滿臉怒氣。是遇到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嗎?"
房同錢道"道長,你有所不知,剛剛有一位道士老頭說要幫我抓鬼。幸虧被我識破了,把他趕走了。"
這時,鄭東流悄悄地在他師叔耳邊輕聲道"師叔,不會是那位劍仙老頭吧。"
鄭大風也是害怕碰見老頭了,於是便詢問道"房家主,這老頭長什麼樣,他身後有沒有一位消瘦的少年。"
房同錢道"那個騙子是孤身一人的,樣子高高瘦瘦,身披黃袍。"
鄭大風鬆了一口氣,心想道"看來是我想多了,一個劍仙老頭怎麼會和我們這種小輩爭生意呢。"
這時,房同錢詢問道"三位道長,你們還未抓到那女鬼嗎?"
鄭大風神情尷尬,在之前自己還跟房同錢打了包票,說自己定能在一日之內抓住女鬼。
在鄭大風準備說辭的時候,柳岩樹突然說道"房家主,不好意思,這女鬼就沒辦法幫你抓了。"
房同錢心中一驚,他完全沒料到柳岩樹竟然會臨陣脫逃,便詢問道"柳岩樹道長,你這是為何意?難道是我給的報酬不夠嗎?"
柳岩樹尷尬一笑,道"因為我師父飛鴿傳書給我,說是宗門有事,必須馬上返回。恕在下失陪了。"
說完,柳岩樹就拱手離去了。
房同錢心中可惜,現在柳岩樹一走,這女鬼要何時才能抓住啊。
房同錢是真心害怕這女鬼,當初那女鬼整天在房府遊蕩,天天在他身旁吹陰風。在他晚上上夜尿時,還飄出來嚇他,搞得他現在夜尿都不敢上。
不止如此,房同錢外出時,還時不時遭到花盆砸頭,幸虧他命還算硬,要不然真可能死於非命。
也因如此,房同錢現在也挺後悔同意了梁仁傑的建議,答應他出賣情人來還債,設計陷害杜言卿簽訂賣身契。
誰料,到頭來結果搞得人財兩空,杜言卿還變成女鬼,回來找自己索命。得虧杜言卿隻是單純的普通人,就算變成鬼也能力有限,要不然,自己估計早被害死了。
柳岩樹一走後,房同錢就扭頭看向鄭大風兩師叔侄,現在他的希望就隻能寄托在這兩師叔侄。
此刻,鄭大風還在慶幸柳岩樹的離去。
鄭東流拍了拍師叔的肩膀,小聲道"師叔,房家主在看你呢。"
鄭大風回過神,尷尬地咳嗽一聲,道"房家主,不好意思啊!剛剛有些分神了,那我們還是聊回正事吧。關於那隻女鬼……"
在鄭大風和房同錢聊正事時,柳岩樹已經走到了府門口了。
其實這次柳岩樹離開並非宗門之事,而是他師傅飛鴿傳書,告知他前往爛泥鎮,說是他算出爛泥鎮將會有大事發生,叫他去看看,切勿在這逗留。
其實柳岩樹也很想賺這筆錢,因為房同錢說,家中最近進了隻孤魂野鬼,想要謀害他的性命。而柳岩樹本就正義之士,說道抓那惡鬼,又是他的強項,加上房同錢付的錢很多,因此柳岩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房同錢,幫他抓鬼。
"哇,好大的霧。早知道明天早上再走了。"
此時,剛離開的房家大院的柳岩樹也在迷霧中迷失了方向。
此時,陳老頭他們已經回到了山神廟。
杜言卿此時正垂頭喪氣,"老頭,虧你還是劍仙。一點本事都沒有,看來我大仇難報了。"
陳老頭不悅道"說的什麼喪氣話呢?"
杜言卿罵道"你都被趕出來了!你還能怎麼辦?"
陳老頭嗬嗬一笑,隻見他從兜裡拿出兩根細細的東西,說道"你看!這是什麼?"
杜言卿定睛一看,道"這是……頭發?他倆的頭發?"
陳老頭滿臉陰險道"這不是普通的頭發,這是魂絲!從他們靈魂中提取出來的頭發。"
杜言卿好奇地哦了一聲,問道"這又有何用?"
老頭嘿嘿一笑,又從兜裡拿出兩個用魁樹枝的編製的小人偶,然後把魂絲綁到小人偶身上,隨後遞給了杜言卿,道"拿著,這是用魁樹枝編製的魂偶。"
杜言卿接過魂偶,驚呼道"我一個陰魂竟然能接住實物!"
陳老頭淡淡說道"魁樹枝乃陰物,你陰魂當然能摸到!這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杜言卿把魂偶放在手中心,道"那這魂偶有什麼用?不會是用來紮小人吧。"
陳老頭遞過一根銀針,笑道"這次還真被你猜中了就是用來紮小人的。隻要你紮在這小人身上,小人對應的宿主身體就會感到相應的疼痛。當然這種疼痛不足以造成什麼傷害,但確實能影響一個人的精氣神。"
杜言卿開心地拍了拍陳老頭的肩膀,道"老頭,厲害啊!哪裡學來這麼多歪門邪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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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頭嗬嗬一笑,道"這兩個人偶藏起來慢慢玩,現在你先藏起來,有客人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