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陶鎮中。
在江河的細心照料下,狐言縱身上的傷,好的七七八八。
江河走進狐言縱的房間內,發現狐言縱正躺在床上,悠然地看著書,頓時就來氣了。
"你大爺的,你在這大吃大喝一個月了,還有心情看黃書!"
狐言縱合上書本,無奈地兩手一攤,"這也不怪我啊!我呆在這裡沒事乾,不就隻能看看書唄。"
江河冷哼一聲,"有任務了!"
狐言縱眉毛一挑,他終於等到這一刻了,"什麼任務?是那老頭派下來的嗎?"
江河點頭道"沒錯,是那老頭派下來的,而且這任務對我還十分地重要,關係到我能不能回家。"
狐言縱微微皺眉,"哦?一上來就是這麼重要的任務?"
江河淡笑道"彆想得太難,隻是叫你去勸說一個人而已。"
狐言縱有些不敢置信,"啊?這算什麼?布這麼大的局,陷害我,就為讓我幫忙勸個人?"
江河聳肩道"反正,你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我能不能回家全看你了。"
狐言縱擔心道"可是,我這樣子出去行動,萬一被抓住了,豈不是有生命危險?"
江河搖頭道"應該問題不大,你稍微化化妝,易容一下,應該沒人能找到你。"
狐言縱還是感到顧慮,"我可是得罪了小鎮裡的兩大家族,我看外麵應該粘貼了很多通緝我的海報吧!"
江河說道"柳家的情況我不清楚,但王家已經停止追查這起事件了。"
狐言縱有些不敢置信,"什麼?"
江河解釋道"應該是陳老頭寄給王富權的那封信起作用了,所以王家不再花費人力去追查你了。"
狐言縱堅眉微蹙,心生厭惡,"那死老頭算計到這種程度了?"
江河拍了拍狐言縱的肩膀,勸解道"我勸你順從他,要不然,有你好受了。放心,他對我說過,他很愛惜手下的棋子的,所以你就乖乖執行任務吧!"
接著,江河就和狐言縱講起任務的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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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國邊疆。
齊奕軒在白祁的多日圍城下,最終兵儘糧絕。
齊奕軒的戰敗,猶如一顆巨石投入湖中,激起千層浪,齊國自此正式邁入動蕩的深淵,而秦國的野心也如餓虎撲食般,在此昭告天下。
此刻,齊奕軒正被秦兵押送到白祁的戰營麵前。
白祁看著兵敗的齊奕軒,淡淡地說道"齊奕軒,為了解決你,真是費了我很多時間!"
確實,白祁為了解決齊奕軒,活活圍了兩個多月城,最後還是在秦軍的奸細,在晚上偷偷打開城門,白祁才有機會攻進來。
齊奕軒吐唾沫道"你以為這樣就能攻破齊國?嗬,笑話!大齊內可是有風雨樓!你們大秦連一座劍山都沒有!憑什麼和我們對抗!"
正如齊奕軒所說,在廣袤無垠的大秦疆域之內,根本不存在所謂的劍山。不僅如此,就連門派、山門之類的組織形式也是毫無蹤跡可尋。原因也十分簡單,因為大秦乃是一個毫不掩飾地將兵家與法家思想奉為圭臬的超級大國。在這裡,大秦律令猶如不可撼動的泰山一般,淩駕於世間萬物之上。任何所謂的門派規矩、山門規矩,在大秦律令麵前如同廢紙。
也正因為如此,沒有門派和山門會選擇在這樣一個國度內開宗立派、廣收門徒。畢竟,誰又願意去觸碰那高懸頭頂、隨時可能落下的律令之劍。
白祁居高臨下,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齊奕軒,"嗬嗬嗬,齊奕軒,我沒想到你也如此可笑。你居然會以為這些劍山、門派能阻擋大秦的鐵騎!"
齊奕軒嘲笑道"你以為單靠士兵堆疊起來的戰鬥,能比得過那些山上神仙。哈哈哈,我看是你瘋了!"
確實,那些高高在上的山上神仙,以一敵百完全不是問題。畢竟那都是些能劍劈大山的怪物,單純鐵騎衝鋒是沒用的。
白祁嘲諷地哼了一聲,湊到齊奕軒耳邊,說了些什麼。
齊奕軒聽後不敢置信,"不可能!不可能!"
白祁轉身,頭也不看齊奕軒一眼,"拖出去斬了!"
"不可能!"
在絕望的呼喊下,齊奕軒被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