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醫師與在地上假裝被侵犯的女子及其男友交情深厚,親密無間。他剛剛從神殿上方下來,遠遠便聽到了鐘醫師愛人的聲音。
聽到鐘醫師愛人的聲音,他加快步伐走去。如今鐘醫師已是執政官,他堅信下一位副執政非他莫屬。
況且與鐘醫師交情匪淺,若此刻不去援助鐘醫師的愛人,不僅辜負了朋友二字,更對不起他們之間的深厚情誼
然而,當她在人群中瞥見林羽的那一刻,她原本疾速的步伐驟然變得沉重,仿佛雙腿灌鉛,皆因那副院副院長竟亦混跡於眾人之中。
“瞧你這一身行頭,分明是從鄉野之地冒出來的寒酸之人,竟敢效仿英雄救美的壯舉。”
“現在想逃?門都沒有!你不跪地向我賠罪,今日休想跨出這聖療之殿半步!”她心中自有恃無恐,畢竟她的情郎將為她護航。對於林羽這樣的貧賤之人,她向來不屑一顧。
“韓醫師,怎會是你?”見到韓醫師現身,鐘醫師的伴侶迅速自塵埃中站起。韓醫師與她的愛侶乃莫逆之交,彼此間亦曾共餐暢談。彼時,韓醫師便許諾,若有任何需求,隻管相告,必鼎力相助。
這女子心中暗喜,韓醫師的到來無疑讓這場戲碼更為精彩。適才林羽那記響亮的耳光,她誓將百倍償還。
“韓醫師,你不是說過,與我的情郎是生死之交麼?”
“難道見我受辱,你就能置身事外,一走了之?”眼見韓醫師欲離去,這女子急切呼喚,生怕錯過任何可能的援手。
“那個、那個。”韓醫師神色尷尬,不願與她直接對話。來時,他已耳聞旁人私語,顯然這女子與副院長之間摩擦不斷。一邊是自己的未來,另一邊是摯友,更重要的是,他的前程似乎無辜地被這女子牽連。麵對此景,韓醫師不敢輕易作答。
此女名為零蓮花,其品性卻與蓮花相去甚遠。真正的蓮花,即便生於汙濁,亦能清白自持;而她,卻如沉淪之泥,不堪雕琢。
“那個,副、”韓醫師正欲向林羽問候,林羽卻抬手製止,阻止了他的話語。此刻不宜顯露真身,待這女子的情郎到來,屆時揭曉身份,必將更添戲劇性。
韓醫師見林羽示意,遂不再言語,轉而望向零蓮花,麵露難色道“蓮花,你可否彆再此處喧囂?”他與鐘醫師交情匪淺,不願因此事而葬送後者的大好前程。要想晉升為主席,除非等待數十年光陰或前輩隱退,否則難有機會。鐘醫師正值盛年,已居高位,未來更有無限可能。若因她而毀,實為憾事。
“韓醫師,你難道與他相識?”
“居然替這個窮酸辯解?”
“我警告你,我家老鐘乃是汝院之主席,你若膽敢輕舉妄動,即使你二人情同手足,我也不能保證你在此地仍有一席之地?”
寒風凜冽,魔力湧動,這可是赤裸裸的威脅,你竟然站在外人一邊,不給我韓醫師一點顏麵,零蓮花豈能輕易屈服。
韓醫師未曾料到,零蓮花竟如此毫不留情,要知道,他剛才那一番話,是在冒著可能被驅逐出學院的風險說出,一切都是為了你家的老鐘。
未曾想,好意換來的卻是冷眼相待,心中的怒火無人能及,他連看都不看零蓮花一眼,轉而望向門外守衛的騎士團成員,高聲喝問“你們這些守護者,是做什麼的?難道沒看見有人在此無理取鬨嗎?”
零蓮花輕笑,眼中儘是不屑,你區區一介醫師,卻不知我的男友乃是學院長老,你讓守護者將長老的佳侶趕走,這等蠢事,唯有傻瓜才做得出。
至於林羽,他並未表現出急躁,任由零蓮花的言語如箭矢般射來,反正言語傷不了筋骨,他好奇地猜測,待其男友現身之時,她的表情定將十分精彩。
騎士團駐地內無人回應韓醫師的質問,仿佛無人聽見一般,因為他們早已接到學院長老的指令。
在上方的醫療塔中,鐘醫師為肖天檢查完術後的傷痕,發現患者並無大礙,且傷口愈合速度遠超預期,數倍於常人,帶著震驚與不解的表情離開了病房。
掛號處位於底層,離三層並不遙遠,然而學院中一部升降梯損壞,正處在維修之中,僅剩一部可用,鐘醫師覺得等待升降梯實屬浪費時間,最終選擇了步行下至一層。
底層的女子見韓醫師無法調動那些騎士,依仗著男友的身份,大聲嗬斥騎士們“你們這些守護者,難道都隻吃素食不成?”
“難道看不見我在受欺淩嗎?”
“若你們還不將這些聚眾搗亂之人驅逐,信不信我即刻讓學院長老將你們全部革職?”騎士團駐地內的幾名守護者被如此一吼,幾乎忍不住衝出去將零蓮花痛擊一頓。
若非因她的男友乃學院長老,且特彆吩咐他們遇事不必過多乾涉,此刻這些守護者早已將零蓮花驅逐。
四周聚集了眾多學子與教職工,她竟敢對他們頤指氣使,難道唯獨她是人,旁人皆為草芥?一位守護者滿腔怒火,目光直視騎士團的團長,憤然道“你要去便去,我絕不會同往。”
“大不了,我卸甲歸田,憑何因為她男友是學院長老,就如此小覷我們?”
“正是,團長,你要去自便,我絕不參與,無論在哪處擔任守護者,所得酬勞不過相差數百金幣罷了。”
團長身旁的幾位守護者亦附和那名副團長之言,團長耳聞眾人的表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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