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言婉兒乎?”
李麗邊品味著魔力茶飲,邊悠然道出。
李母不由自主地翻了個白眼,二人前去聯絡葉母,共同前往三定織造工坊。恰逢其時,林婉兒亦置身其中,正與一位股東並肩而立,一番打聽方得知葉毫竟已將林氏集團收入麾下。
“此事汝竟毫不知情?葉毫未曾提及半句?”
李麗憶起上回拜訪葉家之際,目睹林婉兒找尋葉毫商討事宜,料想那時便是商議收購之始。
李麗低頭默然,麵無表情,隻是淡定地繼續啜飲著茶飲。
“汝此女何故如此懵懂,男兒心性,皆如狼吞虎咽,汝不可這般天真無邪。”
李母憂慮不已,生怕自己悉心嗬護的女兒,某日會被他人奪走心愛之人,卻渾然不覺。
“母親勿再言及,婉兒與葉毫絕非爾等所揣測之人。”
李麗心中慌亂,急切打斷李母的話語,匆匆奔入自己的密室。
其態度令李母更為氣結。
“去,將此等物什送入小姐居所。”
眼不見心不煩,李母憤然而返,直奔臥房而去。
原以為李麗外出修行之意已被澆滅,孰料反而因祖父與父親的反對,愈發堅定了她的決心。
隨後,與李母一番商討,認為葉毫麾下的織造業最宜她涉足。
於是,李母致電葉母,邀其一同品嘗仙草飲品,葉母豈是李母對手,幾句甜言蜜語便被說得心甘情願去央求胡忠義,在工坊內為李麗謀取一職,以便能追隨葉毫左右。
胡忠義初時不願,此類走後門之舉,倘若葉毫知曉,必然震怒,於工坊管理不利,恐引起下屬非議。
況且,李麗未曾有過曆練,即便授予某職,若未能勝任,最終惹出是非,追責下來,實則難以善終。
胡忠義深知葉毫對待使命的嚴謹,絕不會容許工作與個人生活混淆,一旦被他知道,必然引發風暴。
然而,葉母並不了解這一切。在她眼中,當年進入魔法工坊工作輕而易舉,為何如今對兒媳卻不儘如人意?兒子身為煉金術工坊的主宰,為妻子安排個工作難道還不行嗎?這令她百思不得其解。胡忠義無法向葉母解釋清楚,無奈之下隻好答應會麵李麗,探討合適的職務。
未曾料想,李麗一見到林婉兒,要求頓時升級,崗位必須不低於林婉兒在工坊的地位。胡忠義的臉色陰沉得幾乎能滴出墨汁,但他顧慮著葉母和李氏夫人的顏麵,不敢得罪,隻能勉強應允。
“這算怎麼回事?”
李麗和李母剛走,胡忠義便連忙撥通了許伍華的通訊石。
“你最好儘快告訴葉毫,否則真相敗露你會遭殃的。”
“我也想啊,但葉總的母親讓我保密,說是給葉總的驚喜。我看是驚嚇才對,她還警告我呢。”
許伍華頗感為難,平日裡葉母總是通情達理,這次卻如此反常。
“葉總的母親怎麼說的?”
“她說這是為了讓葉總和李麗在魔法實驗中增進感情,誰也不能阻擋她抱孫子的願望。你也清楚葉總有多孝順,我現在是左右為難。”
胡忠義握著通訊石,臉上滿是困擾,仿佛陷入了兩難的抉擇。
“我看你就彆管了,先瞞著,瞞不住再逃,反正這事跟你關係不大,不過是她們女性間的紛爭。”
許伍華深知林婉兒也是魔藥界的傑出人才,與葉毫必然有所交集。跟在葉毫身邊這麼久,他清楚葉毫的魅力如同磁石般吸引人,英俊、富足、品行端正且溫柔,簡直是女性心中的騎士。
想到這裡,許伍華不禁發出羨慕的嘖聲,看來這次後宮的平靜要被打破了。隨後,他向李想透露了這個八卦。
葉毫回到馬車時臉色鐵青,袁早透過後視鏡看見,連大氣都不敢出。
“主人,我們現在去哪裡?”
“去魔法市集。”
葉毫壓製著內心的煩躁說,他早已學會控製情緒,但沒想到會被未婚妻當成無知之人戲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