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人好不好,再說了,我明明是好心拽他一把,怎麼就成了·看上他了。”儘歡一下子就忘記了自己要猥瑣發育的原則,隻顧著反駁了。
“那你是怎麼跟著我們進來的你說啊。”胖子追問。
一個人怎麼可能在水下待這麼長時間,剛剛禁婆的事他心裡還打著鼓呢。
儘歡氣弱“我……我隻是比較能憋氣而已,看到你們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就跟上來了。”
“這話你信嗎,你看我們中這麼多人誰是傻的啊。”
一道打量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儘歡隻覺得身上一冷,身子瞬間緊繃。
自己從有記憶到現在這麼久從來沒有過這樣有威脅的感覺。
是從那個禿頭那傳來的。
“我……我。”她隻想哭,她真的沒有惡意,隻是想要找到變出腿的方法而已。
想要吃點東西有錯嗎!
五人齊齊上岸,隻有儘歡一個人還在水中。
儘歡沒有辦法,隻是將眼神一直看著無邪——那個讓她覺得特殊的人。
無邪本就心軟善良,見一個嬌嬌軟軟的姑娘就這麼一直泡在水中,眼中含淚委委屈屈的看著自己頓時就覺得狠不下心來。
“要不算了吧,我覺得她沒什麼惡意,說不定真的隻是巧合呢。”無邪打破僵持的局麵。
瞬間,儘歡的眼睛便晶亮地看向她,像是看到什麼救命恩人一般。
在這樣信賴的眼神下無邪更是覺得自己是對的,狠不下心來。
“無邪,你可真是天真無邪啊,能夠跟著我們來到海底墓的能是什麼善茬,彆到時候壞了我們的事。”阿寧提醒道,眼睛卻還是一直盯著儘歡,擔心她會做出什麼威脅到他們的動作。
她轉動手中的匕首躍躍欲試“要我說,直接殺了就好,也省得多事。”
“阿寧,彆!”見他她向水邊走去,無邪連忙攔下她。
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一條人命消失在自己麵前,他做不到。
再說了,這人現在還沒有做出什麼實質性對他們有害的事情,這樣武斷地處置一條性命,太殘忍了。
見到儘歡還是在眼巴巴地看著自己“我看著她,我保證要是她做出什麼不好的事就立刻解決了她行嗎?”
阿寧聽到這話諷刺道“小三爺拿什麼保證,彆說看著她了,在這墓中,以你這身手就連保護自己都做不到,真有什麼危險你能上前嗎?”
胖子本來還想反駁吳邪兩句,主要是這孩子沒見過什麼險惡,總是把事情想得太天真了,可人心善變啊,特彆是做他們這一行的,善良可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阿寧這麼說,護犢子的胖媽媽哪能忍啊,當即開口道“你怎麼能這麼說天真呢,死皮白賴一定要讓天真跟著下墓的不也是你嗎,怎麼,放下碗就罵娘了。”說著還想上手和阿寧比劃比劃。
無邪被阿寧剛才的那番話說的羞愧,他也知道自己是拖後腿的,於是拉住了胖子“胖子。”
被無邪這麼拉著,胖子隻好停了下來,但嘴上還是罵罵咧咧。
阿寧絲毫不在意他說了些什麼,隻是眼睛一直看著儘歡,眼中儘是狠意,手上的匕首一直在轉個不停。
“要我說,多大的事啊,讓人小姑娘跟著就行了,實在不行再解決就是了,反正咱們那麼多人呢。”一直默不作聲的張禿子反而笑眯眯的開口。
(三叔說過,人心在張起靈看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不是說他多麼聰明,而是見的太多了,所以人對於張起靈來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隻是那眼神在儘歡看來很是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