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沒事啊。”儘歡一時忘了偽裝,笑著看著兩人。
“對吼,我一點都不疼誒。”胖子率先從驚慌中反應過來。
兩人這才察覺到這箭頭是蓮花頭傷不了人,這下好了,傷倒是沒傷,臉倒是丟大發了。
張禿子這時候出現了,見兩人沒事就詢問阿寧。
無邪沉默。
倒是胖子憤憤說道“那臭娘們麻子敲門,坑人到家了,拿我們當擋箭牌,賊狠,誒我說禿子,你主子已經進去了你不跟著她去啊。”這話說的有些個人恩怨在裡麵,很是不客氣。
張禿子倒是清醒“阿寧剛才是故意踩中機關的。”
“沒錯沒錯。”儘歡在旁邊小雞啄米點頭。
她都看見了。
一旁對視若有所思的胖子和無邪因為她這聲齊齊側頭看向她。
“不是我說妹子,你都知道怎麼也沒告訴我們一聲。”
被他這麼質問著,儘歡這才發現自己剛才竟然把心裡的應和說出來了。
一下子捂住嘴巴,隻餘下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兩人,眼裡儘是無辜。
被盯著有一會了,實在受不住的儘歡這才低著頭說道“我這不是看沒什麼危險才沒提醒的嘛。”她有些氣弱。
“你怎麼知道沒什麼危險。”無邪智商在線。
一般人看見機關的想法都是危險和躲避,她看見阿寧踩機關卻沒有吱聲,隻能說明她事先知道這東西沒有危險。
因為我來過啊。
這話儘歡隻敢在心裡說說,麵上還是一副吞吞吐吐害怕的模樣,沒有應聲。
見問不出什麼,大家也沒有再問,隻是心裡對儘歡的警惕和防備又上升了一層。
這時候,張禿子撕下了臉上的麵具。
無邪和胖子一臉不可置信,隨之而來的便是放鬆下來。
“啞巴張,鬥悶子是吧。”胖子放下手中的家夥事兒。
三人對阿寧卸磨殺驢的行為唾棄和分析。
“她肯定是知道哪裡有壓堂貨,她想自己獨吞了,我告訴你這外國文物販子心太黑,說下黑手就下黑手,成了,彆慎著了,追。”
大家繼續前進,儘歡見狀跟了上去。
她想像剛才一般伸手拉住無邪。
隻是無邪不知道是對她剛才的行為心有防範還是怎麼回事,在她想要拉他手時不著痕跡的躲過去。
試了很多次,一次沒得手。
儘歡泄氣,早知道自己就小心一點了,這下好了,有苦說不出。
胖子見兩人手上的小動作,走到張啟靈旁邊用手肘懟了他一下。
見他看過來,這才小聲說道“你看那兩人想不像是小情侶吵架生悶氣。”一邊說還一邊點頭,像是讚同自己的想法。
眾人回到來的地方想要拿著氧氣瓶出發,
隻是回到原地才發現氧氣瓶不見了,就連之前的嬰兒棺也不了。
“我來過。”張啟靈一句話軒然大波。
聽他們的對話,儘歡這才發現原來這人和自己一樣也能夠長生啊。
眼神瞬間就灼熱了,像是看到了同類人。
大家又就這墓室變換的事談論了起來。
無邪到底腦子好使,一下就點出了關鍵“電梯。”
“不對。”張啟靈出聲“我在想你三叔說過的話,他說的內容有一個很大的問題,他說他在耳室裡麵已經睡著了並沒有走出耳室,而是去了甬道,那無論這個房間怎麼升降他都應該待在同一個耳室裡,怎麼可能會有變化。”
“也對。”胖子想了想“那會不會是其他人趁他睡著的時候把他搬到了另外一個耳室,他醒來發現大家都不見了,等等。”
胖子頓了頓“三爺進墓是從泉眼上來的,他出去的時候也是從泉眼出去的,這墓到底有幾個泉眼啊,咱們也是從泉眼進來的,而且,之前嬰兒棺的那個耳室可跟三爺前後待的那兩個耳室可都不一樣。”
大家商量了一番,還是決定先到甬道裡等著,等耳室變化回來後將瓶子拿回。
儘歡不懂這些彎彎繞繞,之前她進來的時候就沒有這麼多事。
隻是一直跟在無邪身邊默不作聲,靜靜的聽著幾人談論。
剛走了沒幾步大家就看到了棺材,進去四處打量了一番隻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