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歡很是有骨氣的想著。
全然沒有想過她是可以變大，但是也隻是正常人的身高，對比起張啟靈這180的身高，她可能還做不到俯視這一點。
好不容易下了車，無邪又將張啟靈車咚問話。
“說不說！”他緊拽著張啟靈的衣服。
儘歡看向身邊除了這兩人隻有那個大黑耗子這才探出頭來。
“你們誰是0誰是1啊。”這是她這段時間上網學到的新東西，她覺得和現在兩人很是適用。
伴隨著說話聲的還有她誇張的笑容。
無邪不知道怎麼描述這種感覺，好像自己被賣了一樣。
“什麼0什麼1啊。”他看向儘歡，順便放開了張啟靈。
也不知道儘歡最近看的是什麼東西。
儘歡聞言隻是笑沒有說話。
看氣質她覺得自家宿主是0，但她儘歡的宿主怎麼能為愛做0呢，必須是1啊。
所以儘歡才會詢問。
但凡張啟靈是她的宿主她都不會多問的，這不是顯而易見嘛。
“喲~瞧瞧黑爺看見了什麼東西。”車上的黑瞎子打開車門目光直直地看向無邪口袋中的儘歡。
“你怎麼出來了！”無邪這才反應過來儘歡出來了。
要是隻有小哥也就罷了，這個黑漆漆的人看上去就不是一個好人，如果會傷害到儘歡怎麼辦。
“沒事，他不是什麼壞人。”儘歡擺了擺手。
其實這句話有些歧義。
對於儘歡而言，黑瞎子是屬於一個中間灰色地帶的人。
他絕對不是心慈手軟的主，相反他很是鐵石心腸。
看上去笑眯眯的但是心裡最是冷淡，很少有人能夠走進去。
但是儘歡壓根不怕，好歹也是氣運之子，再說了還有無邪在呢。
作為五個人中的中心，她就不相信黑瞎子會背叛無邪將自己供出去。
而且，黑瞎子還沒有壞到這個程度，大多數時候他都是事不關己不會趟渾水的。
這點看人的自信儘歡還是有的，更彆提她還將這些人的命運看了個遍。
無邪想到儘歡說的她什麼都知道也就沒再說話。
小哥還在呢，這個黑漆漆不能拿他怎麼樣，大不了就將儘歡放進係統空間裡。
無邪做好了隨時將儘歡放進空間的準備。
黑瞎子當然也看到了無邪的動作。
“看來小三爺很是不相信瞎子呢，瞎子真是命苦啊。”他裝模作樣的擦著被眼鏡擋著的眼角。
儘歡抽了抽嘴角。
這人還真是和自己了解的一樣啊，厚臉皮的家夥。
無邪見他沒有什麼動作，轉頭看向張啟靈。
儘歡察覺到阿寧的到來趕緊又將頭收了回去。
隊伍裡有其他人就是麻煩。
儘歡暗罵。
晚上，無邪在沒人的角落質問張啟靈。
“我是一個沒有過去和未來的人，如果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沒有人會發現。”張啟靈說著周身都冷淡了不少，看上去像是融化的雪，很令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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