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見那時的她感知到張啟靈正在被裡麵的東西吸引進行天授，就將黑金古刀給他送了回去。
她儘歡要離開這個人，自然也不上演睹物思人這樣的苦情劇戲碼。
後來又將順著那東西對張啟靈大腦的影響將他腦中關於她的記憶全部抹除。
在之後她就沒有再管過。
隻是儘歡沒有想到，察覺到自己腦海中關於她的記憶淡化消失的張啟靈竟然會在那樣的情況下拚儘全力將她的名字刻在黑金古刀上。
儘歡看著刀，沒有說話
張啟靈看著儘歡。
明明沒有任何關於她的記憶，但是看到她時就很熟悉，想要靠近。
“拿這個給我看乾什麼，想讓我心軟幫你？”
儘歡收回思緒，不想再被張啟靈影響。
見她驟然又變得冷漠的臉色，張啟靈心中染過一絲焦急。
像是自己之前經曆過一次一樣。
心中有一種感覺催促著他。
快點解釋，要不就沒有機會了。
張啟靈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
但他常年失憶，這種感覺對他尤為重要。
他聽過無邪和胖子對他解釋儘歡生他氣的原因。
他看著已經開始不耐煩的儘歡，脫口而出。
“儘歡是愛人。”
儘歡臉上表情頓住，頓時轉頭看向張啟靈。
他臉上的人皮麵具平平無奇，但是儘歡就是能透過看見他真實的臉。
她放開意識去感受他說的話，感受他內心的想法。
是真的，他真的是這樣想的。
沒有騙她的意思。
儘歡又去看了張啟靈醒來後的記憶。
無邪和胖子隻是將自己生氣的事情告訴張啟靈，沒有再教他任何東西，甚至沒有讓他來騙自己心軟，幫他恢複記憶。
儘歡愣在原地，神情複雜。
張啟靈還是張啟靈。
又一次的失憶並不會改變他骨子裡的神性。
一時間，儘歡真的覺得自己想要找到一個人代替張啟靈這件事真的很蠢。
事實上，任她找多久都不可能做到。
“不生氣。”見儘歡沒有說話，張啟靈本著身體下意識的反應靠近儘歡。
悄悄地伸手牽住她的手。
儘歡沒有掙脫。
在看見張啟靈在隕玉中失去記憶是還想拚命刻下她的名字時儘歡就不想掙脫了。
算了……
儘歡抬手遮住眼睛。
她本就是這世間最強，萬事隨心就好。
便是將此方世界捅破看在她身上的功德的份上都不會受罰。
既然看上張啟靈，那就這樣了。
要是他再敢辜負自己……
儘歡保證，就隻給他一次機會，再有下次她就親手將張啟靈做成萬奴王。
想清楚了儘歡就回握張啟靈的手，那人瞬間將她握緊。
儘歡心裡高興，嘴上卻有些嫌棄“趕緊把這礙眼的麵具給我摘掉，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