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洪波放下電話並沒有急於往回趕,相反他不緊不慢的穿過馬路去了“清風茶樓”。
胡玫和幾個朋友正在等他,剛一坐下胡玫就問“洪波誰來的電話?”
“是卿塵。”
“有要緊事嗎?”
任洪波不以為然道“沒什麼大事,他催我回去。”
身邊一個年齡稍長的男人聞聲說道“任總手氣背了一天了,現在剛要轉運你不會就走吧?”
對麵一個三十出頭,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也說“任總現在走的話,可要清賬呀!”
任洪波心煩的撓撓頭“誰說我要走了,我的莊上麵不胡幾把能饒過你們嗎?”
胡玫看出他已經心不在焉了“洪波要是真有事你就去吧!”
“梅子不急,等下莊了我再走!
“好吧彆讓人家等急了,說不定真有急事!”
洪波對麵的女人此時開口了“梅子舍不得任總走呀,換了是我就留他過夜!”
年長些的男人也不懷好意的幫腔道“洪波這就是你不對了,放著這麼漂亮的老板還東奔西跑個啥?”
任洪波本不想這麼早回去,聽了他的話索性把外套一脫“不回去了,他媽的誰愛回誰回!”
胡玫忙勸解“洪波還是早點走吧,遲點班車就停了!”
任洪波幾欲起身,終是舍不得自己的莊。胡玫擔心他錯過班車,硬拉他起來,轉身對其他人說“你們坐會兒,我再去找個牌搭子。”
出了包間胡玫把他推進經理室“洪波你快去吧!”
任洪波大著膽子上前摟住她,口裡喃喃自語“梅子我真不想走!”
胡玫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亂摸,漸漸地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任洪波像是受到某種鼓勵,開始解她衣服上的扣子。
胡玫從紛亂中清醒過來,抓住他的手“洪波你彆亂來!”
任洪波此刻已顧不上許多,在胡玫的線衣裡麵胡亂揉搓起來。
胡玫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愉悅從身體的各處蔓延開來“洪波現在不行!”
任洪波此刻如同高速行駛的列車,根本停不下來了,他用力推倒胡玫,用腳分開她的雙腿,然後……
事畢胡玫從桌上起來,轉身看任洪波已經沒了剛才的龍精虎猛,傻傻地站在那裡。
“你現在滿意了?”
“梅子原諒我,我是真的控製不住了!”
胡玫不說話撿起地上的內褲穿上“站著乾嘛?幫我遞一下胸罩。”
任洪波如夢初醒機械地遞給她“你不會真生氣了吧?”
“沒有,洪波你不會真的以為,今後我就是你的女人了吧?”
“為什麼不行?”
胡玫扣好搭扣轉過身輕蔑的看著他“洪波我和你不一樣!”
任洪波被她的態度激怒了“你看不起我!”
胡玫整理了一下頭發“洪波我們才認識了幾天,今天的事我不怪你,就當是彼此慰藉一下身體。”
“慰藉一下身體?梅子你當真這麼看得開?”
胡玫聳聳肩“要不然呢?難道要我嫁給你?”
任洪波衝過去用力搖晃她的身體“梅子你不能這樣對待我!”
“你要我怎麼樣,我們是一條鐵道的兩條鐵軌注定隻能平行,不會相交的。”
“我不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梅子優雅的坐下來,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洪波你有什麼?和你在一起又能給我帶來什麼?”
“我……”
“你不要告訴我,你是公司的發起人吧。據我所知你們公司一共有十個股東,而且你的占股並不多。
這家公司真正的所有人是沈卿塵和胡振龍,和他們兩個人相比,你不過是個跑龍套的角色。”
任洪波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但又無力反駁“你一定要這樣羞辱我才覺得高興嗎?”
“我不是故意要羞辱你,我隻是想讓你明白自己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