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天剛亮,慕晚晴便醒來了。
身旁的南見秋猶自打著輕鼾,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完好,她暗自欣慰。
他不玷汙自己,本來是一件幸事。隻是,對於他為何要想方設法把自己弄到他身邊,很是不解。
想起昨日他對巴哥動手的凶狠神態,慕晚晴心有餘悸。
回來途中,儘管她一直強調自己沒有受傷,但他對自己的想法置若罔聞,堅持帶著她去了醫院。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折騰到三點,才回到家。
南見秋親自給慕晚晴敷上冰塊,慕晚晴道“你把我當作籌碼去和他們交涉,沒有風度而且違法。”
他不理會。
“為什麼不事先告訴我,我們可以商量。為何要用這種暴力方式來解決問題?”慕晚晴問道。
南見秋道“什麼辦法,報警抓人嗎?”
“是,在有實際證據的情況下,將他們一網打儘。”慕晚晴道。
“幼稚。正是因為你這種想法,才讓有些人肆意妄為。你要知道,不是所有的地方光都可以照到的。”
“你的所作所為就代表光了嗎?”慕晚晴反問道。
“起碼,不會讓他們欺負到我頭上。”南見秋道。
“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麼乾,世界都亂套了。社會需要秩序,法律是程序,程序正義比事實正義更重要。”慕晚晴道。
南見秋搖搖頭“算了,話不投機半句多。再說,昨天你打了八個,我隻收拾了一個。”
“彆岔開話題。”
“你當時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為何要動手呢。”
慕晚晴白了他一眼“他們對普通女孩子出手,我是反擊。而你是對沒有抵抗能力的人出手。”慕晚晴道。
南見秋冷冷望著她“我說過我的所作所為是正義嗎?按你的做法,我要到何時才能讓你來到我的身邊。”
“原來你也知道。”
南見秋道“結果好就行。”
南見秋放下冰塊,欲將她的裙子給拉開。慕晚晴急忙捂住,怒道“你做什麼!”
“不脫掉,怎麼洗澡。”南見秋道。
“我自己來。”
“我幫你。”
“不需要。”
“不用客氣。”
“誰跟你客氣,出去。”
南見秋將浴巾扔給了她“彆說我沒照顧你。”
慕晚晴一瘸一拐地走進浴室,因為擺脫南見秋而鬆了一口氣。等她從浴室出來,見南見秋在沙發上看文件。
慕晚晴鑽進被窩“我睡了。”
南見秋兀自工作,依舊不理她。
她也不知道南見秋是何時睡的,總之,這樣的結果比預期的要好······
想到這裡,慕晚晴起身準備去做早餐,卻聽南見秋道“今天彆做了,反正你的手藝也就那樣。”
慕晚晴道“泡杯豆漿吧。”她想遠離南見秋遠點,因為不知道他下一秒又會打什麼壞主意。
“再躺一會兒。”南見秋命令道。
慕晚晴隻得再度躺下,戒備著南見秋是不是又想借機揩油。
但南見秋一動都不動,隻是側身睡他的覺。過了半小時他起身了,直接在慕晚晴眼前便換起了衣服。
“身材不錯吧。”南見秋頗為得意。
慕晚晴道“馬馬虎虎。”
“你的身材也不錯。”南見秋誇道。
“我知道。”慕晚晴問道,“聽說你的前女友是天龍集團的龍若瀾。”
南見秋立馬拉下臉“少打聽我的隱私。”
“我看過她的照片和履曆,你跟她很般配,何必將時間花在我身上。”
南見秋哼了一聲“佳人雖好,隻有一個。弱水參差,卻有三千。我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慕晚晴道“我並不覺得你是這樣的人。”
南見秋轉過頭,一邊扣著襯衫的紐扣,底下的腹肌猶自露在慕晚晴麵前。慕晚晴也不避開,盯著他的眼睛。
南見秋道“看來,你是期待我對你做點什麼。這兩天的客氣,倒是讓你小看了我。”
說著,就走到慕晚晴眼前,托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慕晚晴先是轉過頭,南見秋很是得意。突然,慕晚晴咬住了他的下巴,疼的南見秋抓住了她的肩膀。
慕晚晴放開了他,冷冷地望著他。還未等南見秋反應,慕晚晴先開了口“如何,滿意了吧。”
南見秋擦了擦嘴“你倒是潑辣。不過,你彆忘了,現在你在手裡,我有的是時間來跟你玩。”
“我奉陪到底。”
慕晚晴擦拭著嘴唇。
南見秋將衣服穿好,拿起慕晚晴的的裸體油畫,掛在他們床頭上——隻要一進門,這幅畫必定能映入眼簾。
“你掛在這裡做什麼?”慕晚晴頓時感到不自在。
因為一旦有人進來,就能看到這幅油畫。然而,仔細一看,畫中的自己純潔優美,掛起來後,反而添加了整個房間的藝術感。
“作品總要展示出來。先在房間裡試試,以後開個人展時對位置擺放也有經驗。”南見秋道。
慕晚晴想阻攔,想到自己把肖像權給他了,也不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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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見秋見她一臉鬱悶“後悔將肖像權給我了?”
她沒搭理他,欲換衣服,目示南見秋。但南見秋並沒有要從房內離開的意思。
“我要換衣服,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