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南見秋回來時,已經是十二點了。他洗完澡,湊到慕晚晴的身旁,見那瓶香水絲毫未動,不由得推了推她“沒用?”
慕晚晴將將香水遞給他“我還是送給彆人吧。”
“我送出去的東西,從不收回。”南見秋淡淡說道,“也從不浪費。”
南見秋將那香水打開,二話不說,對著慕晚晴一陣狂噴,自然的清新感立馬充斥著整個房間。
慕晚晴欲逃走,南見秋一手將慕晚晴抱在懷中,壓在身下,在她的耳後,頸部,手肘內側各噴了一下。又扯開她的睡袍,對著她的上身又是一陣噴。
慕晚晴勃然變色,抽出手狠狠地給了南見秋一個巴掌,緊接著在他的身上重重拍去。南見秋絲毫不感覺到疼痛一般,繼續在她的腰部,大腿,膝蓋···直噴到腳底,這才放開了她。
“變態!”慕晚晴怒斥道。
南見秋淡淡道“讓你變得香香的,當真狗咬呂洞賓。”
慕晚晴冷冷道“自以為是!”
南見秋搖了搖頭“彆扯東扯西了,該履行賭約了。”
慕晚晴沒想到他還記著。想想龍若瀾對自己與南見秋同居居然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然而,輸了就是輸了,她隻得整理好睡袍,半躺著讓南見秋的頭放在自己的雪白的大腿上,拿出耳勺輕輕地給南見秋掏耳朵。
“願賭服輸,彆掛苦瓜臉。”南見秋開口道,隨後深深地呼吸一下,“香水雖好,還是沒有你香。”
慕晚晴見他又調戲自己,很認真地回道:“南見秋,你想要追求我,我可以給你機會,但不是以這種方式。”
南見秋道“現在這樣挺好。如果你成了我老婆,我豈不是還要對你負責。”
“原來你也知道責任二字。”慕晚晴冷笑道,“像掏耳朵這種事讓龍總來做,豈不是更加方便。她嫻靜溫婉,處事遊刃有餘,又這麼漂亮,真是可惜。”
南見秋卻是避開不答,抬頭卻正對著她的胸部,伸手要來抓,慕晚晴道“把你耳膜捅破,可彆怪我。”
“你破我的,我也破你的。”南見秋道。
慕晚晴先是一愣,但很快明白她所指的是什麼,不願搭理他。
一個閉目養神,一個儘心伺候,過了半個小時,慕晚晴的雙腿都已酸了,剛想讓南見秋起身,南見秋突然睜開眼睛“你前男友是不是在巴黎?”
慕晚晴有些訝異,手中的耳勺也掉了下來。南見秋離開她的大腿,坐在床上“難得來一趟,去敘敘舊,反正這次會多呆幾天,給你放假。”
“不勞費心。”慕晚晴拒絕了。
“這次一刀兩斷,安心呆在我身邊。我可不想與我的枕邊人同床異夢。”南見秋背對著她道。
“就算我和你睡在一起,也不會和你同夢。”
南見秋站起身,穿好衣服準備離開。
慕晚晴想問他這麼晚還想去哪裡,但話到嘴邊硬生生吞了回去。
對於南見秋提到讓她去見她前男友的事,慕晚晴有些悵然。
雖說兩人已經分手,但兩人時而還是以朋友的身份,互相發條信息表示問候。仿佛過去的不愉快隨著彼此空間的距離沉到了心底。
此時,自己來到法國,與對方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以後,心中有些莫名的感傷。
南見秋來到旺多姆廣場時,街上已空無一人。
他慢悠悠地向前走著,望著天空感受著風的撫摸。
在這裡,他第一次遇到了龍若瀾。異國他鄉,看到同胞一人失落地走著,他便跟在她的後麵,直到來到百麗盛大舞場。
如今他再次沿著這條路走,不知不覺來到百麗盛大舞場。
借著街道兩旁幽暗的燈光,卻見舞場的大門緊閉,鏽跡斑斑。
他輕輕摸那上麵的一片鐵鏽,望著大門,彷佛看到當年的自己跟著龍若瀾進入大廳。
此時不知為何,他情不自禁地想再去看看。他輕輕一躍,攀住高牆已經翻了過去。
走了幾步,眼前出現一座古老的城堡,隻是太黑,已看不清它的本來麵目。
他走到門前,輕輕一推。隻聽得嘰的一聲,劃破黑夜的寧靜,更像是歡迎他這位不速之客。
廳內一片漆黑,南見秋打開手機的燈光,沿著台階走下去。皮鞋踏在台階上,發出噔噔噔巨大的回聲。
他仿佛看到了龍若瀾與她舞伴跳舞時的場景。
那時她雖有舞伴,但明顯他配不上龍若瀾的舞姿,顯得有些僵硬,這讓她看起來十分孤獨和無奈。
由於在跳舞上的天資,讓龍若瀾不斷挑戰新的高峰。然而,她雖能在獨舞世界裡傲視群雄,在雙舞的世界始終因未能找到合適的舞伴而失落。
南見秋跟了她幾天,在最後的一場比賽中,龍若瀾的舞伴沒有到場。南見秋便成了不速之客,與她進行搭檔。
儘管事後龍若瀾懷疑,他的舞伴之所以沒有到場,可能是南見秋搞的鬼。
同樣是舞者,龍若瀾是在掌聲中長大,南見秋則是孤芳自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