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頭壯漢被猛地砸了一下,手疼的臉都扭曲了。捂著手一個勁的跳腳。手疼到根本拿不出東西,甚至在痙攣。
江逐華直接一記斷子絕孫腳。
她是下了力氣的,因為這種地方如果用的力氣足夠大,甚至能直接把人疼死過去。
人開始往自己這邊湊,江逐華冷靜的思考著。在危險的情況下,感覺腎上腺素激生,大腦無比的清醒冷靜。
必須讓他們感到恐懼,離這裡遠遠的。自己再能打,雙選難敵四手。
江逐華身子一矮,從地上抄起剛剛壯漢掉在地上的刀,刀的殺傷力,其實並沒有棍子的殺傷力高。
人在被刀傷到之後,會腎上腺素激生,一時間是不會恐懼的。甚至感覺不到疼痛。但是棍子,尤其手裡放的是鋼製的棒球棍。
重物擊打在身上,力氣足夠大,是會斷掉骨頭的。很容易就會失去戰鬥力,而且疼痛感會比刀更強。
但是有一點,總會有人覺得自己能夠搶到棍子。但是卻很少有人敢去搶刀。
江逐華把棒球棍給扔到引擎蓋下,一套流程,行雲流水。從車子一邊繞到另一邊,直接給企圖開鎖的人來了一刀。
鋒利的刀劃破衣服,揚起一道血線。昏暗的光,線下那血還泛著黑。
血珠子劈裡啪啦的落在車上,暈開一道又一道的痕跡。
“想來我這兒找死?”
江逐華一腳把人給踹到了地上,鞋子踩著他的後心窩子,逼著他直視地上的血。
腳一直在他的傷口處,使勁的踩。讓血液流出來的更多,隻有意識到自己流血,而且失血很多的時候,才會開始恐懼,感受到疼痛。
大片的血液,既能刺激人的神經,也能讓人害怕。
一時之間,那幾個人稍微躲遠了點。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
“先解決那兩個,到時候錢還是我們的。”
“這兩個跑了,通風報信怎麼辦?”
這些人全都是光頭大高個,還真的不好分辨誰是誰。隻是其中一個提出了這個疑問。
“留兩個看著,我們速戰速決。楚連被用了迷藥,身上沒什麼力氣。好弄。”
兩個跑的不及時的,就被留在這裡看人。剩下的一窩蜂的往廠房那邊跑。
光線昏暗,江逐華實在看不太清,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就看到一群人在那邊混戰。
氣氛一時間僵持了下來。
“不許動!”
突然的,廠房大片區域,包括樹林,都被照亮了。一聲厲喝之下,從草叢裡接二連三鑽出來一群人。
原來是特警!
江逐華線下稍微鬆了一口氣,但是擔心著那些人做困獸之爭,還是防備著。
好在那些人動作處理的相當快,而且調來了槍支,很快就把那些人製服了。
王隊長指揮著現場的情況,走到一個倒地不起的人跟前,伸出手試探了一下鼻息。還有微弱的呼吸。
但是整個人的臉色不是很好看。
“先給弄到醫院。嚴格看管起來。”
這個人的手臂彎折,明顯是重力打擊的結果。站的最近的隻有一個女人,身材高挑,穿著一身運動裝。
在明亮的光線下,臉色冰冷,臉上還濺了一點血,看上去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
甚至麵對這樣的情況,還頗有一點悠閒,看不出來一絲一毫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