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形裝甲與四邊形裝甲兩手僵持,亞傑爾不知如何是好。
我和九號的身體素質相差應該不大,使用的同為元素裝甲,圓形雖然有那一項可怕的能力,但是現在的我,未必不能與之一戰
亞傑爾猶豫的瞬間,九號已經抓住了破綻。再一次展開了類似元素領域的小空間。這就是上次,他打敗幾十台機甲和亞傑爾的一招。
在黑色的空間之內,亞傑爾感覺到了像是磁力一樣的強烈吸附,把自己往九號的身邊送。這種引力之下,上次的亞傑爾連四肢都難以控製,就被九號給打暈了過去。
但是這回,可不一樣了!
亞傑爾頂著黑色空間下的扭曲壓力,用手臂擋住了九號的一腳;然後將其死死抓住“同樣的招數,彆對我用兩次!嗬!”
樸實無華的一記肘擊,將九號的小腿打成了錯位。
圓形裝甲在這一刻釋放出的黑色空間,也瞬間消散。原來隻要能攻擊到九號,他所釋放的這個黑色空間的扭曲引力就會消失!
亞傑爾乘勝追擊,一腳將九號提到了一棵樹上。腳印在九號的胸前,留下來一個明顯的泥色腳印。
“將軍,這小子有點猛”九號叫苦不應,看著亞傑爾朝自己走來。明明自己適應升級的元素裝甲更久,居然在亞傑爾的身上吃了大虧,“哼哼,早知道今天,把你抓到基地的那一回,就該殺了你。”
“你沒有機會懊悔了,時間不會重來。”亞傑爾一時殺瘋了,不給九號任何的喘息機會。
“是嗎,那我再告訴你個秘密吧小心煙花!”九號臨危一擊,將亞傑爾題退了五米,而在亞傑爾全身心的對付麵前和他有著同樣威力的圓形裝甲時,忽略了已經醒來的嘉樂士。
先行者的冷卻時間已經結束,九號把亞傑爾撞到了先行者的槍口上;一束小型的光錐,刺破了四邊形裝甲的肩膀。
然後嘉樂士啟動了飛行模式,瞬間帶走了九號。頃刻提升的高度,受傷的亞傑爾再難追逐。屆時,空中傳來九號的聲音“跑什麼!他已經受傷了,我們兩個還打不過一個嗎?喂”
嘉樂士沒有理睬九號的聒噪,用最大功率逃向鄰裡林。並用虛弱的語氣向光錐基地的總部報告“任務失敗,遭遇強敵阻礙。目標四邊形元素裝甲。驅動者羅真亞傑爾。”
代號暴風。
受傷的亞傑爾不時解除了裝甲,經此一戰,除了元素裝甲外,自己也不能太小看光錐機甲。
亞傑爾挪開右手,受傷的肩膀淌血不止,但這種程度,還不至於讓亞傑爾表現得像個娘們兒一樣,在地上痛哭打滾兒。看著天際間先行者機甲留下的那條,明晰的雲道,亞傑爾轉過頭去,消失在地麵燃燒的機甲殘骸中。
與此同時,在斯坎迪拿元晟城的一間私人工作室中。
艾夢正在嘗試著在政治路線上走完全不同的道路,在她的積分舍賬戶中,還存在著另外一項項目《光子片段》。這是艾夢自己通過在422實驗室的那段時間的實驗加上自己在已有公布的有關光子信息權威解釋中,所概括出來的資料。沒什麼大用,但是她有一個習慣,那就是自己已經學會的東西,不想要在記憶中被時光偷走。
這些知識可以應對各種不時之需,艾夢的主攻還是政治。
國際媒體這兩天對於安烈科邊境問題的報道,真是熱烈。艾夢也隨時關注著斯坎迪拿的皇室新聞,可惜官方還是沒有一點,關於高文迪的消息,願意透露給大眾。
艾夢在桌麵上趴下,原本堅硬的化合材料,因為感應到艾夢做出的動作,切換到了柔軟的接觸麵。座椅也根據她的姿勢,自動調整為有利於她休息的姿態模式。
“或許你需要休息會兒。”積分舍賬戶的提示音,這樣對艾夢說道,“需要調整為休眠模式嗎?”
“不,就這樣,挺好的。”艾夢閉上了眼睛,自己仿佛進入了失重的環境;身體隻有在睡眠的時候,才能夠體驗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吧。
她的身體的確輕鬆了,但是精神上並沒有放鬆,即使是在睡眠裡。
她還在想,自己如何才能憑借一己之力,撬開政界的大門;她還在想,怎麼樣才能救出可能被監禁在皇室一生的高文迪;她還在想,自己以後見到露西的時候,應該如何麵對她;或許艾夢在後悔讓赤程帶她去安烈科。
還有很多,艾夢的思考從未停止。
“好累。”
她的腦海裡浮現出這樣一個聲音,一個和自己一樣的聲音。艾夢環視著四周,好像是身處在黑色的宇宙空間,而明明是黑色,那種感覺卻是自己體會過的最明亮的視線。
超過了一切光明的視野,恒星的烈焰,在這黑夜之中遠不能及。
這樣說可能很矛盾,但是艾夢是根據自己的感官發出的結論。在在那片通透的漆黑中,艾夢看到了一艘星艦,它從自己的身邊飄過。艾夢沒有因為它的經過而產生任何在動力學上,應該產生的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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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夢的視野突然延伸了,像一股無限放大的暖流,穿透到宇宙星艦的內部。無論它的材質如何堅硬,速度如何飛躍,艾夢的視野都能夠完美且恰好的捕捉到它。它的任何一個位置,任何一個角落。
在數百個排列整齊的冬眠倉內,艾夢看見了一張熟悉無比的臉龐。她曾經的短發也已經留長,在艾夢代表視野的眼睛再次靠近時,那個女孩對著自己猛然睜眼。
“您需要提升室內的溫度嗎?”積分舍網絡連通著房屋內的智能設施,根據貼心的安全健康係統的計時,艾夢隻睡了將近五分鐘的時間。
將作為調整到合適位置後,艾夢突然感覺到清醒“不用了,我休息夠了。”自己好像夢見了什麼,但是夢裡的事情,艾夢從來不會去仔細深究。她所要感激的是,一場五分鐘長夢,帶給了自己絕對的額清醒。
另外一邊,艾夢魂牽夢繞的高文迪殿下,在牢房裡的時日過得也算是滋潤和煎熬並存。滋潤在於他的優渥生活,煎熬在於他的忐忑內心。
梅娜多很願意來看他,高文迪對這位夫人的舉動不是很領情;不過,他有著一位王子該有的紳士風度。而積累了許久的疑惑,或許可以在今天,迎來終結。
“你喜歡這種烹飪麼?油脂和醬料都保持在恰到好處的溫度,占比不多不少。”梅娜多和高文迪的麵前分彆擺放了兩道相同的菜品。
“0618和0382的比例。”高文迪的答案不知道是他的積分舍網絡計算出的結果,還是他從小就喜愛這種菜式,所以熟知於心。
梅娜多的飲料杯,突然停止了往嘴邊的傳遞。高文迪還是那麼的聰明,即使被囚禁於此,他也還有很多,皇室都不清楚的後招吧。
原本梅娜多以為,他會像艾夢一樣請求自己,為他接觸牢獄之災。可是梅娜多算錯了,對於這個孩子,她從來都沒有算對過。
即使心急如焚也沒有哀求,即使內心忐忑,也猜不到他的真實用意。洛普斯高文迪,一個天生的政治家。他太善於隱匿自己的想法了,甚至是為此,不惜瘋狂。
“我想問您一件事。”高文迪將盛放著菜式的推車,謝絕到一旁。
梅娜多的猜想是,他會問海澤將他拒之門外的原因。這是高文迪一直所不知道的秘密“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