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妙啊。”郝心不想回家還畏畏縮縮,但現實是,有時候有家難回的戲碼,也會在自己身上上演。等到郝心想要後退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自己的身後傳來。
“不妙嗎?我可覺得,見到你是一種奇妙啊。郝心組民。”這個聲音帶著一絲輕佻,不過很快,就從郝心猛然拉開的距離中,恢複了當初的端莊。
這個人是,當初在曹時城的李本離?
“你沒有死?你是人造人?”郝心回憶往事的這段時間裡,武裝分子已經將他圍在了半徑五米的圈中。郝心則用手緊握住,口袋中的六邊形驅動核,嘴上拖延時間“那麼這次行動,是以頹唐委員的名義,還是說你個人打算找我複仇呢?李伊淑。”
“答案是前者。”李本離雖然說著以頹唐的名義,但卻沒有讓這些武裝分子,顯露徽標。看來還是不像公家做事,有所顧慮。
而她的目標也很明確“是這樣的,之前在接受執行處調查時,我們回收了郝天組民的驅動核。”
“彆告訴我,你現在來回收我的。”郝心語氣突然變的激動。
“嗬嗬,驅動核本來就不是個人物品。何況,你獲得它的方式,也是違反規定的。”李本離說出這句話時,讓郝心那憋屈了許久了天真之魂,迅猛燃起。他不愛質問彆人,除了現在。
“規定?嗬,我的做法不符合規定,你的就符合規定了?要是符合規定,你們為什麼不穿執行處的衣服,光明正大的來我家呀!”其實此刻,郝心已經準備用元素裝甲來和這群霸道的家夥,敘說道理。
但李本離的一句話,讓郝心有所顧忌“我勸你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先看清楚我們手上的是光械。”所謂光械,是光束槍的最高版本。根據威力的調節,具有相當巨大的穿透力,那日在詩意城下,執行處組民在五邊形裝甲身上留下痕跡的,也是光械。
雖然同為元素裝甲,但郝心很清楚,自己和哥哥的差距。他所控製的六邊形裝甲在光械的包圍下,隻有一條路可走
逃!
一字湧入眉心上,兩腿蹬地奔上天!毫不猶豫。一握驅動核,展開的元素領域抵擋住了包圍內的大部分光線。隨著裝甲完成附著的音效,元素領域也隨之消失“降臨!”
旋轉,神秘六邊形!
雙手交叉於前,擋住了數道光線的衝擊;隨後郝心在裝甲動力的加持下,蓄力一躍,準備起跳逃離。卻在飛躍的瞬間,被光線擊中了腰部。隨後在迅猛火力的聚焦式衝擊下,六邊形一共堅持了十秒的時間,便解除了裝甲。
“停。”李本離的目的是奪回驅動核,而殺害組民可是大事,她可不想像郝天那個沒輕重的衝動青年一樣,麵臨著執行處的長期拘留。
所謂實踐出真知,郝心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猜想。光械釋放的光束,每一道都在裝甲的表麵上留下了一朵黑色的痕跡。裝甲雖然隔絕了光線與郝心的身體,但是所造成的衝擊力卻傳遞給了駕馭者。
顯然每道光束都有著不小的衝擊力,解除了裝甲的郝心,除了臉上可見的萬紫千紅之外;還有手骨錯位的疼痛感,停留在他身上。他已經能想象,人的身體被光束直接貫穿的疼痛。
所以李本離並不是危言聳聽,他們對付郝心,還真沒有多難。而在此時,得意忘形的李本離,卻被另外一位黃雀,收割了一波。
s再次出現在郝心的麵前,並劫持了李本離威脅她的下屬們“不想你腦袋上開個洞的話,請配合一點。李本離伊淑,我想身為委員的你,不可能會不明白,孰輕孰重吧。”
是那個紫色裝甲,她應該是燕長際的人;而自詡為頹唐集團的人,竟然也是一名委員?她們不應該是屬於同一陣營的嗎?此時的局麵,不由郝心來揣摩;他隻是認真尋找在著逃生之路。
周圍嘍囉見到委員被捉,並且s手上,用來威脅李本離的,還是和他們同一配置的光械;瞬間收起了對郝心的瞄準姿態。
“放他走。”s的話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完全像是處於對命令的執行。但是沒有李本離的指示,這些執行者顯然很難辦。
隨後的s用光械在李本離腦門上晃了晃“李本離委員,請發個話吧。”被槍口對準陽穴的李本離,當然失去了再開玩笑的心情“放他走。”當郝心從人質和綁匪身邊穿過時,s再次給了他一張紙片。上麵記載的,依然是一個地址,隻不過這次,是當麵交付。
就在這個三方僵持的局麵中,郝心開始對星委會的內部對峙,有了新的認知。沒有一聲道謝,他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留下了那紫色裝甲頂替他,麵對極為尷尬的位置。他甚至還不知道s的名字,不過,郝心並不在意這些。頭也不回的走了。
在他看來,今天的事情,言傳身教地讓他明白了一件事。在整治界中,昨天的敵人有可能會是,今天的朋友甚至恩人。而現在,郝心要去弄明白他和那個紫色裝甲變成朋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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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片上的地點在另外一座城市,名為印象。這是個以藝術著稱的城市,藝術是城市的主題,而城市是藝術的載體。由於每一個城市之間的相互獨立性,李克難的集團無法直接地追蹤到印象城中來。這也給予了郝心喘息的時間。
紙片上的詳細位置,是印象城中,一個名叫諾言音樂會的地方。經過打聽這是個小組織,而且在這裡的成員大多從事的,是與各種藝術有關的活動。坐在這裡,郝心雖然顯得格格不入,但總比待在詩意城挨光械的衝擊強。
他找了一處地方坐下,一邊擦拭著淤青,一邊尋找著看似文明調和會的入口。那個紫色裝甲總不能隨便給他個地址吧,按照之前的路數來看,她明顯是想借自己這個半吊子之手,調查文明調和會。這與自己的目的,不謀而合。
郝心雖然不知紫色裝甲的名稱和駕馭者的姓名,但從裝甲型號和行事風格上推斷,她大概是燕長際一派的人。與他們合作,雖似與虎謀皮,可好過停於現狀。
諾言音樂會有露天的場地也有室內的門麵,就用地麵積很是緊張的暗星而言,能分出這麼多的場地構建演出會場,郝心時沒有想到的。他不了解音樂,卻懂得入鄉隨俗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