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196 聖殿與聖殿_科技:行星終點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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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196 聖殿與聖殿(1 / 2)

被封印的秦薪橘埋藏於風沙之下,等待著下一個文調會的挖掘。而失去力量的漢曽溫又回到了普通人的身份,但在遊走與說服下,那場暗星內戰,還是被他所化解。

第二紀元人,也在對星球意誌的研究中,尋找到了最初的生命方程式,打破基因禁錮的第一步。發展星球意誌,直至這個時代於黃沙中消亡。

而在數個紀元後的暗星太空,巨大星艦極之橋上,有人終於迎來了自己的重逢。

當無冕回頭的那個瞬間,停留在血脈之中的軟弱,令杜法菈無法傷害的漢曽溫的諾言再次實現。生物同化的進度,隨著無冕這個源頭的自主停止,終於也恢複如初。

所有人都癱倒在地上,這一刻,代晴空與無冕是舞台的主角。他跑上前去攙扶著她,這一幕似乎在不久之前剛發生過,然而再次的上演,兩人的情緒卻已有所不同。

通過那些回憶,無冕似乎不再在意自己的身份,她是杜法菈也好,是無冕也罷,或許都差不多吧。但她還有疑惑“我不是杜法菈,你,難道是漢曽溫嗎?”

而恢複記憶的代晴空也向她講述了其中的真相,那句起始之王對於死亡的話語,漢曽溫在死後終於理解了。現在他要傳遞給她“每個人的死亡,情況是不同的。”

這時,無冕也想起了那句話“有的人能選擇延續,有的人隻能在黑暗中摸索。”

“是的,漢曽溫在死後成為了一顆星球的意誌。”而在這時,想必無冕也能夠知道了,那顆星球,就是一直以來,為無冕根源力量的星球。漢曽溫無時無刻,不在她的身邊。

“漢曽溫成為了某顆星球的意誌?”就連湮星獸,也是從那顆星球上得到的東西。無冕望著眼前的代晴空,他們不是第一次相遇,但在他的身上,無冕卻沒有一點動心的意思,這令她覺得很奇怪,“那你呢?你又是什麼?”

“我是,漢曽溫為了防止你沉淪而投射的轉世。”沒想到對於星球而言,連這種事情都能夠做到。

“嗬嗬,是麼。這麼說來,我不是杜法菈,你也不是漢曽溫。我們卻因為這兩個人的愛情,渡過了如此荒誕的一生,嗬嗬”在生命的最後,無冕諷刺著自我最後的價值取向。

但,無論如何,代晴空都不會再傷害她了。他隻是微微笑道,替她明了“你可能誤會了,漢曽溫和杜法菈從來就沒有相愛過啊。他們不過是,兩個相互扶持的人,在做一件相似的事罷了。”

“是嗎。”雖然不清楚,這樣的說法,是否能夠算作是,獲得脫離杜法菈的自我。但和杜法菈不同的是,無冕望著麵前這個,看起來有些單純的家夥;終於能夠對一個人,發自內心的微笑了“那我可不可以喜歡你?”

“當然。”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代晴空與無冕,一起化作了零星的光點,消失在了極之橋的甲板,飛向浩瀚深邃的宇宙。在消失的最後,他們兩人一同在光芒中,看向了執念累累的郝心,對他微微點頭。

那個動作究竟寄托了什麼,郝心難以知曉。

格式塔化殘留的傷痕,餘波未儘。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尚未從極致的疼痛緩過來,即便是行動踉蹌,還堅持起身的郝心,也是如此。

剛才的過程,代晴空借用了星球意誌,將第二紀元棄愛之王的經曆,投射到了他們每一個人的腦海中,補全了這段缺失的曆史。

而在看過他人的悲劇,也解決上眼前逼近的麻煩。早已摘下了麵具的郝心,終於打算正式談一談,他和星委會之間的事情了。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第二紀元的暗星王漢曽溫,花了許多年的時間,用生命方程式的研究,使集團再次消失,彌合了星委會存在的裂隙。歸根結底,是人類對長生的渴求,大於了對能源的渴求所導致的結果。

而今天的暗星人,用升階計劃實現了產生,用暗原子網絡實現了能源自由。可結果呢?星委會沒有分裂,但文理依舊不全。

郝心不是漢曽溫,不是暗星王,並不知道用怎樣的方式,能夠彌補文理的缺陷。但他知道,有些東西,是必須要討還和被搬上台麵的。

“拾愛之王,李克難。”現在這裡,咬牙堅持,還能夠繼續的人,也不過就是郝心最強。還是那句話,理想的秩序,建立在現實基底。想要令文明洗耳恭聽,就要坐上文明之上的地位。

他如同判官,站立麵前。

儘管疼痛還沒恢複,李克難也依然回答“如果你是為了替梅宴平博士複仇,我無話可說。但至少,請先救救那些還活著的人。”

李克難對燕長際艦長的愧疚,令他額外關照燕無痕。而此時的燕無痕,由於傷勢太重,又經受不止一次的風波,已經快要接近死亡。

“你給我閉嘴!”但是郝心終於是爆發了,“活著的人?真是好笑,暗星有多少億人,多少無足輕重的普通人,你有想救過他們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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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九號此時卻難以再管,弟弟和拾愛之王之間的矛盾恩怨。

他是一個選擇具體人去愛的人,就像當初,選擇保護漢曽溫的杜法菈,自發說出的那句我是他的帝王之劍。

九號難以再等,推著那扇承載無痕的擔車,想要趕赴醫療室。

可在這時,弟弟郝心卻妄圖切斷他最後的念想。一道覺能刃,從郝心的手中揮出,砍斷了擔車的支架。又促成了一對相抱的畫麵。

郝心的這著舉動,徹底激怒了九號。

“你和李克難之間的恩怨,為什麼要把無痕牽扯進來?”九號的憤怒,已經開始燃燒,他要郝心給他一個理由。

“因為,這不再是我與李克難之間的恩怨。我要確定的是,整個暗星的文理。不存在特例,不存在任何特例!”郝心心中也燃起了屬於自己的怒火,“包括你,哥哥。”

“成為格式塔文明,就不存在特例了!”九號無情的反駁他,時間消耗得越久,無痕就越是危險,“那就是你想要的升階方式?”

“假使能夠成功,我也不排斥這種生存方式。”當郝心說出這句話時,他已經將自己,置於淩駕所有人之上的特殊存在。

而此,輪到九號打斷他了“生存方式?你口口聲聲說,星委會定下的生存方式,存在錯誤與偏見,那你的生存方式,沒有缺點嗎?”

郝心沒有回答。

這裡每一分每一秒的浪費,都隻在消磨無痕的生命,而九號,已經下定了決心,要拯救自己需要拯救的人。哪怕必須與弟弟為敵。

見情況危急,九號不再與郝心費舌,手持利劍璀璨黃五星,以血肉之體朝站在身邊的郝心劈砍下去。

人在進食時,會顯露出最真實的一麵,至於另外一種情形,動物將稱為廝殺,而人將其喚作“戰鬥”。

郝心以一個高彈跳步,一個飛身擺尾,一腳將守護暗星數個紀元的黃五星踩在腳下。此時此刻,是他比九號更強“一定要用這種方式?”

這對九號而言就好像,一個強盜威脅著愛人的性命,同時還在責怪他,為什麼不能與之,講其文明。

是的,曾經明晰事理的弟弟,如今在自己的眼中,更接近於善於詭辯的強盜。郝心或許想得很多,很深邃,但恰恰是不善思考的九號,意識到了郝心所沒有意識到的,最直白的問題他想避免傷害,可他的行為本身,正在傷害彆人。

憤怒的九號,不再多話,眼見雙手比不過郝心單腿的腳力,放棄拔劍;左手撐地,一招慣性後抬腿,將郝心了回去。

也是在這戰鬥的瞬間,郝心從九號的身上,感受到了某股相似的東西。

“難道你也”為了避免再次失衡,郝心心中的天平,開始有些傾斜。其一,九號與他的條件相近,元素裝甲等位,而自己的優勢在於已經成為覺能者和聖殿媒介。

一直以來,九號都沒有覺醒覺能,除了外界因素,更多的是他自身出於對未來的恐慌。而一旦,在危急關頭,九號破罐子破摔,突破了這層恐懼;郝心將麵對一個怎樣的覺能者呢?

不知道。

但一直以來,九號在郝心的心裡都是特彆的。他是暗星的帝王之劍,更是他心目中無可攀登的高峰。當巨峰突破自我,或許就該輪到郝心惶恐。

虛情加假意的布局,一切不過是為了站在武理的製高點上,來製定統禦暗星的時代新文理。可當至高的武理再度被扳倒,他將再難回峰頂。

於是,或許原本對哥哥還尚存憐憫的他,在意識到九號身體產生的能量異動時。他內心的戰意,也產生了變動。一股如凍湖冰麵下的寒意,滲透骨髓,從郝心的眼神中流露出來。

他要贏,維持最高權威,製定新的文理。就算是要殺掉哥哥也在所不惜,這一路上,為了達成所願,郝心已經沾滿人血。

“覺能化式,塵封零度。”

郝心全力一擊的覺能化式,明顯不是此時狀態的九號,所能抵禦得了的。被這一擊正中胸前的九號,飛出數米高度,一口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

然而真正致命的,卻是重新被郝心召喚而出的聖殿之人,秦薪橘。

他手持一劍,在九號的必經之路上等著他“這一下,也算是還給你了吧。”秦薪橘全憑自己的意誌行事,隻是機緣巧合之下,他的所有行動,能好能為郝心所利用。

在劫難逃的九號,兩眼一黑,隻感覺從背後,受到某股錐狀尖刺的損傷。然而這道尖刺卻並沒有貫穿他的身體,隻刺傷了他後背的皮膚。

原來,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拾愛之王李克難,重新回到戰場,本想推開秦薪橘,卻被秦薪橘一個飛劍,來了個一箭雙雕。但正是李克難,在自身被刺中後,倔強的轉身,將劍刃的鋒芒轉移。以至於留下了九號一命。

而他自己,作為第八代暗星王的使命,也至此落下帷幕。

沒能交代任何遺言,如一個普通人一般,死在了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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