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三人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
儲明月和宋溪二人逛完街,看完電影接到陳橋逸的電話。
“不去,我今天跟溪崽已經逛了一天了,瘋了才跟你們一起爬山看日出。”
儲明月衝宋溪拋了個眼神。
“江逾白呢?他沒有什麼其他安排嗎……哦,正在洗澡呢……”
宋溪從儲明月奇奇怪怪的視線裡彆過眼。
“京郊公園騎行……這個聽起來還不錯,正好我們騎過去可以看夕陽,我問問溪崽。”
儲明月轉眸,宋溪已經對著她點點頭。
“行,等我們回來放點東西再一起出發。”
敲定好今日的安排,兩人又去港式餐廳買了點粥和茶點小吃才打道回府。
敲門聲響起時江逾白和陳橋逸正在陽台抽煙。
見易蕭寒已經去開門,江逾白眯了下眼迅速掐掉煙,目光掃過陳橋逸兩指夾著煙還要往嘴裡送,一腳輕踢過去,聲線微啞,“掐了。”
陳橋逸手掌抬起止了他一下,走到角落把煙頭摁滅在花壇裡,“ok了。”
“三位少爺,可算是起了,先吃點東西吧,港式餐點,清淡又營養。”
儲明月走到客廳茶幾放下兩手的打包袋。
江逾白走進屋內,視線在她身後尋了一圈,問道“她呢?”
儲明月在沙發上坐下翹著二郎腿,輕挑了下眉,說“回宿舍了。”
江逾白眼中暗色漸濃,想到中午醒來後腦子裡多出來的唐突冒犯到宋溪的行為就覺得不恥。
他在儲明月旁邊坐下,把手機放在茶幾上,指尖點了點屏幕,低聲問“你給我發的微信是什麼意思?”
與這三位醒酒後苦大仇深的模樣不同,跟宋溪玩耍了大半天的儲明月眉梢都泛著愉悅,饒有興致逗弄某人,“字麵意思,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哦~”
江逾白懶懶地撩了下眼皮,滿身散著頹圮的氣息,拿起手機起身又到陽台去了。
儲明月樂不可支,招呼另外兩位少爺吃東西。
宋溪趕到他們的房間時,江逾白已經抽到第二根煙了。
視野裡多出一身柔粉色休閒連帽衛衣的女孩,綢緞似的黑發被她辮成一股順在左肩,頭上還戴著一頂白色棒球帽,水盈盈的鹿眸朝他看過來,驚得江逾白差點被煙頭燙了手。
他右手揮出去,煙頭落進陳橋逸之前扔的花壇裡。
眼看宋溪有來陽台的意思,江逾白敏捷地腳步一跨,搶在她到來之前掩上了陽台玻璃門。
陳橋逸看熱鬨不嫌事大的喊“哇!老江,你對我們溪妹紙的表情好凶!”
江逾白惡狠狠得睨了他一眼,轉眸立刻為自己辯解,“我沒有。陳橋逸之前在陽台抽了煙,外麵都是煙味,我怕熏著你。”
陳橋逸“嘿!老哥你——”
見江逾白下顎繃得跟石頭一樣,陳橋逸話兒轉了個彎兒,“彆說出來啊,我也會不好意思的。嘿嘿,溪妹子,見諒哈,我就這點愛好,小小的抽點煙,小小的喝點酒。”
江逾白黑眸中的慌色悉數落入宋溪眼裡。
她莞爾笑笑,隨意地攤手,“沒關係,我不介意。”
如果不是煙味很容易被外婆發現,高三那段時間她也想過用抽煙泄壓。
宋溪走到茶幾邊上,見到上麵還有一碗沒開封的粥,不由問道“你們還有誰沒喝嗎?”
已經加入儲明月遊戲局的易蕭寒隨口答道“江神還沒有喝。”
江逾白“……”今天不太適合有兄弟。
公園騎行欣賞了夕陽落日,休息一晚後,宋溪和江逾白、易蕭寒又帶著陳橋逸和儲明月在京城必打卡的幾個地方留下了照片和足跡。
事實證明,國慶出遊除了純吃飯娛樂項目不打擠,其他地方光是排隊都要花上不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