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嚴厲地說了聲“七安,你跟我回家。”
說著他一把拉住站在在長凳前的七安,頭也不回地走了。
七安隨著爸爸回到了家。
爸爸很生氣,他是一個思維傳統的人。
他認為學長的做法不妥當。
兩人談戀愛至少得見雙方家長後,才可以接觸,尤其是肢體方麵的。
並且目前七安還要繼續上學,根本不適合談戀愛。
七安也是因為沒有了學習壓力,才敢一吐真言,結果弄巧成拙。
此刻她很後悔,她不該一時失口說出了埋藏在心裡許久的話。
她想還不如不說呢,不說的話,至少她還可以和學長一起正常說說話,談談天,至少可以偶爾看看他。
可此刻呢,按情形,估計以後是沒有機會再見學長了。
此刻的她很難受,估計學長那邊也好不了多少。
畢竟大家心意是相同的,她覺得難受,學長肯定也會如此。
想到此處,她已是淚流滿麵。
她腦子裡響起了周華健的歌“
愛到儘頭覆水難收
愛悠悠恨悠悠
為何要到無法挽留
才又想起你的溫柔
給我關懷為我解憂
為我憑添許多愁
在深夜無儘等候
獨自淚流獨自忍受
多想說聲我真的愛你
多想說聲對不起你
……”
她越想越後悔,越覺得自己對不住學長。
第二天,爸爸就把她送到了姐姐工作的地方。
此時姐姐已在另外一個小鎮實習,剛去沒多久。
姐姐本來是準備當老師的,陰差陽錯地被安排到某鎮政府單位去實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