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邊陲_我在宿舍寫故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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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邊陲(1 / 2)

在法爾諾大陸的西南邊陲,有個名叫磐石鎮的小地方,它緊鄰著魔獸橫行的迷霧山脈,常年氤氳在一片朦朧霧氣之中,貧窮與危險如影隨形。亞克就出生在這裡,一個普通獵戶的家中,破舊的木屋,漏風的窗戶,便是他幼年記憶的底色。

亞克自幼身形瘦弱,性格靦腆,在鎮中孩子裡並不起眼。父親老艾克每日進山打獵,期望能從魔獸利爪下搶得微薄生計,帶回的多是些野兔、山雞,偶爾運氣好,有頭小野豬,便是全家能歡呼雀躍好些日子的稀罕物。母親則守著家中那幾畝薄田,種些粗糧,日子過得緊巴巴,卻也在寒夜油燈下,用粗糙雙手縫補出細密母愛,將亞克緊緊裹在溫暖懷抱裡。

鎮中孩子從小就被灌輸著戰鬥意識,畢竟在這隨時可能被魔獸侵襲的地界,軟弱便是死路。可亞克第一次拿起木劍時,手抖得厲害,麵對小夥伴模擬的“魔獸”進攻,他慌亂躲避,沒幾下就摔在泥地裡,引得周圍哄笑一片。“這小子,怕是一輩子也成不了咱鎮的護衛嘍!”大孩子嘲笑著,搶走他的木劍揮舞,亞克紅著眼,默默從泥裡爬起,拍打著身上汙漬,滿心不甘與委屈,卻隻化作緊咬下唇的倔強。

八歲那年,迷霧山脈魔獸躁動,一頭炎魔狼不知怎地闖進磐石鎮,火紅色皮毛如燃燒烈焰,獠牙滴著涎水,嘶吼聲震得房屋簌簌發抖。鎮中警鐘敲響,護衛們匆忙集結,卻被炎魔狼凶猛撲擊撕開防線,百姓們四處奔逃、哭喊。亞克跟著父母躲在家中角落,聽著外麵慘叫,身子抖如篩糠,可當炎魔狼撞破家門,利爪伸向母親那一刻,恐懼瞬間化作一股熱血湧上腦門,他不知哪來的勇氣,抄起平日砍柴的斧頭,狠狠朝炎魔狼腿上砍去。

“嗷嗚!”炎魔狼吃痛,轉頭瞪向亞克,腥紅眼眸仿若要將他生吞。亞克雙腳釘在地上,手緊攥斧頭,汗水混著淚水模糊雙眼,卻咬牙與魔獸對峙。就在炎魔狼再度撲來瞬間,鎮中老獵手一箭射中其咽喉,魔獸轟然倒地,濺起大片塵土。亞克癱軟在地,周身被冷汗浸透,那夜,鎮中彌漫著哀傷與慶幸交織的氣息,而亞克在恐懼餘韻中,望著手上濺血的斧頭,心中第一次萌生出變強的渴望,像顆倔強種子,在絕境土壤裡悄然種下。

此後,亞克每日天不亮便起身,跟著父親練習箭術、研習劍術基礎,在山林中奔跑鍛煉體魄,從陡峭山坡一次次攀爬汲取力量,從湍急溪流穿梭磨煉意誌。手上磨出層層繭子,身上添了無數淤青擦傷,可每次跌倒,他眼前就浮現炎魔狼可怖模樣與鄉親們絕望哭喊,便又咬著牙站起,在平凡歲月裡,一步一步,向著未知卻熾熱的變強之路蹣跚前行,等待著命運下一次叩門,盼望著有朝一日,能以手中利刃,守護這片貧瘠卻眷戀的土地

歲月在亞克的刻苦磨礪中如箭飛逝,曾經那個瘦弱膽小的男孩,已長成身形矯健、目光堅毅的青年。磐石鎮依舊是那個飽經風霜的邊陲小鎮,可亞克卻不再是從前的他,他的心中,裝著守護與榮耀的夢,如困獸渴望更廣闊的天地,而那通往遠方的契機,隨著帝國征兵的消息,悄然降臨。

那是個豔陽高懸的夏日,鎮中心的廣場上,帝國軍旗烈烈作響,繡著金色雄獅的旗幟在風中舒展,威風凜凜,仿佛在召喚著熱血男兒投身其中。征兵官身著鋥亮鎧甲,紅色披風似燃燒的火雲,高聲宣讀著入伍的優厚條件與帝國的榮耀使命,周圍年輕人的眼中滿是憧憬與躍躍欲試,亞克置身其間,攥緊雙拳,掌心滿是因激動沁出的汗水,他知道,自己等待的時刻到了。

“父親,我想去參軍。”歸家途中,亞克望向扛著獵物的老艾克,聲音雖輕,卻透著不容置疑的決心。老艾克腳步一頓,目光複雜地審視著兒子,許久,拍了拍他肩膀,“孩子,戰場凶險,可咱鎮的娃,沒個孬種,你若有心,便去吧,記得帶著骨氣,護好自己,也護好帝國百姓。”母親在旁,默默流淚,將連夜縫補好的行囊遞到亞克手中,行囊裡,是厚實棉衣、幾雙耐磨靴子,還有她日夜祈願平安的護身符,每一針每一線,都編織著不舍與牽掛。

亞克告彆家人,與鎮中其他新兵一道,踏上前往帝國軍營的漫長路途。他們翻山越嶺,腳底磨出血泡,又在泡破後結繭;涉過冰冷刺骨的河流,身子凍得青紫,卻隻能相互依偎著,靠體溫烘乾衣衫;乾糧用儘時,便在山林尋覓野果、設陷阱捕獸,風餐露宿,可沒人抱怨,隻因心中懷揣著對軍營那滾燙憧憬,像飛蛾撲火般義無反顧。

終於,宏偉壯麗的帝國軍營映入眼簾,綿延數裡的營帳如白色巨獸臥於平原,校場上,士兵們操練的呼喊聲震得空氣都嗡嗡作響。亞克被編入新兵營,初入營帳,刺鼻汗味與皮革混雜氣味撲麵而來,大通鋪上,是或疲憊或興奮的陌生麵孔。還沒等他們歇口氣,尖銳哨聲便刺破耳膜,“集合!新兵蛋子們,從現在起,你們的命歸帝國,歸軍營,把懶散、懦弱都給老子扔到九霄雲外!”教官是個滿臉傷疤的老兵,聲音粗獷如雷,眼神犀利似鷹,在他審視下,眾人忙不迭整理著裝,歪歪扭扭站成隊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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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伊始,便是殘酷體能打磨,負重長跑、攀爬高牆、泅渡泥沼,每日從晨曦微露至夜幕深沉,日程滿得像弓弦,稍一鬆懈,便是教官的皮鞭呼嘯而至,抽在身旁土地,濺起塵土,也抽在眾人心裡,繃緊那根不敢懈怠的弦。亞克憑借多年在山林錘煉出的底子,起初還能應付,可隨著訓練加碼,疲憊如潮水漫上四肢百骸,一次負重跑中,他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待他悠悠轉醒,發現自己在醫療營帳,旁邊是同樣累倒的新兵,“哼,以為軍營是好玩的地方?撐不過這關,趁早滾蛋!”教官進來,扔下狠話,目光掃過眾人,滿是輕蔑。亞克咬著牙,默默起身,不顧酸痛,返回訓練場,他想起磐石鎮的危境,想起家人期許,怎能在這裡倒下?此後,他每日多練一個時辰,彆人休息,他在練劍;彆人酣睡,他在複盤戰術,汗水滴落在泥土,澆灌著變強之苗,悄然在軍營嚴苛土壤中紮根生長

時光在軍營的嚴苛操練中如白駒過隙,匆匆數月轉瞬即逝。亞克如同一塊被反複捶打的鋼鐵,在高強度訓練與殘酷磨礪之下,脫胎換骨,身姿愈發挺拔矯健,舉手投足間儘顯乾練沉穩,往昔青澀稚嫩的痕跡已消失殆儘。

新兵營的訓練漸入尾聲,一場綜合性的模擬演練拉開帷幕,旨在檢驗這批新兵數月來的訓練成果,篩選出可堪大用、有潛力雕琢的精銳苗子。演練場設在軍營西郊一片廣袤荒蕪的沙地平原,狂風呼嘯,砂礫漫天,仿若一片天然的殘酷戰場,日光毫無遮攔地傾灑而下,炙烤著每一寸土地,也點燃了眾人心中昂揚的鬥誌。

亞克被編入藍隊,隊員們皆來自帝國四方,性格迥異、出身不同,卻在這段時日並肩作戰的訓練裡,凝聚起一股質樸的袍澤情誼。然而,初入演練場,藍隊便陷入被動,對手紅隊攻勢淩厲,配合默契,宛如洶湧潮水一波接一波衝擊而來。“穩住!彆亂了陣腳!”隊長聲嘶力竭地呼喊著,額頭青筋暴起,手中長劍揮舞,奮力抵擋紅隊先鋒的強攻。

亞克身形如電,穿梭於混戰人群,目光敏銳如隼,洞察著戰局瞬息萬變的破綻。隻見他瞅準紅隊側翼一處防禦薄弱環節,側身避開一記淩厲劈砍,腳下輕點沙地,借力飛身衝向敵陣。手中長劍寒光閃爍,恰似暗夜流星,精準刺向紅隊一名旗手咽喉,那旗手驚恐瞪大雙眼,未及反應,便已被亞克逼退數步,手中旗幟搖搖欲墜。

“哼,毛頭小子,想壞我隊陣腳,沒那麼容易!”紅隊一名粗壯的老兵見狀,揮舞著巨斧,帶著呼呼風聲,劈頭蓋臉朝亞克砸來。亞克毫不畏懼,側身一閃,巨斧擦著他肩頭砸入沙地,濺起一片沙塵。他順勢一個翻滾,貼近老兵身側,劍柄狠狠砸向其腹部,老兵吃痛,“哎喲”一聲,動作稍滯。亞克趁勢而起,劍刃沿著巨斧斧柄纏繞而上,“鏘”的一聲,挑飛了老兵手中武器,緊接著劍尖抵住其咽喉,寒芒閃爍,老兵麵色煞白,動彈不得。

這一番果敢反擊,恰似投入湖麵的巨石,激起千層浪,藍隊士氣大振,隊員們呐喊著,紛紛發力,調整隊形,向紅隊發起猛烈反撲。亞克憑借此戰,聲名在新兵營中悄然傳開,眾人望向他的目光,不再是初見時的陌生與輕視,取而代之的是欽佩與隱隱的敬畏。

演練結束,亞克憑借出色表現,被晉升入精英訓練營,開啟了更為嚴苛、也更具挑戰的軍旅進階之路。精英訓練營彙聚了軍中翹楚,戰術研習、魔法武技融合運用、實戰對抗……各項課程複雜精深,強度遠超新兵時期。

在戰術課堂上,年邁卻睿智的導師鋪開巨大軍事地圖,詳述古往今來經典戰例,從排兵布陣巧思到因地製宜應變,亞克如海綿吸水,沉浸其中,筆記密密麻麻寫滿一本又一本羊皮卷,腦海中時常模擬推演各種戰局,設想自己身處其中,該如何抉擇、如何破局,對軍事謀略的領悟日益深刻。

實戰對抗場裡,麵對各方精英對手,亞克亦毫不遜色。與擅長魔法攻擊的法師型戰士對戰時,他巧妙借助場地掩體,快速近身,以淩厲劍招壓製對方施法節奏,使其強大魔法無用武之地;對陣力量型猛士,他靈活遊走,以巧勁卸力,尋機攻擊關節要害,常能以弱勝強。

然而,成長之路從不平坦。一次與軍中老牌精英“疾風劍影”蘭斯的對決,讓亞克遭遇重創。蘭斯成名已久,劍速快如疾風,身形飄忽似影,甫一交手,亞克便覺壓力如山,眼前劍影重重,防不勝防。幾個回合下來,亞克衣衫被劃破多處,身上添了幾道血痕,腳步也漸顯淩亂。最終,在蘭斯一記迅猛絕倫的“破風斬”下,亞克手中長劍被擊飛,人也摔倒在地。

“哼,小子,有股子衝勁不錯,但想在這精英營站穩腳跟,還差得遠!”蘭斯收劍,居高臨下地瞥了眼亞克,言語冰冷。亞克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望著湛藍天空,滿心不甘。他深知,自己技藝雖有精進,但相較於軍中頂尖強者,仍有天淵之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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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後,亞克日夜苦練,反複鑽研蘭斯戰鬥風格,向軍中前輩請教破敵之法,結合自身優勢,創造出一套獨屬於自己的“幻影疾擊”劍法,劍招虛實結合、快慢相間,既能迷惑對手,又能在瞬間爆發致命一擊。

機會總是青睞有準備之人。帝國邊境忽傳戰報,魔獸潮再度肆虐,一支由低階到高階魔獸組成的龐大獸群,如黑色洪流,洶湧撲向帝國邊防要塞“蒼岩城”,所過之處,寸草不留,村莊被夷為平地,百姓慘遭屠戮,哀號遍野。帝國軍隊緊急集結出征,亞克所在精英營亦奉命奔赴前線,這一次,他將在真正戰火中,檢驗自己成長,守護帝國疆土,奔赴那生死未卜卻熱血滾燙的戰場。

大軍日夜兼程,抵達蒼岩城時,城外已是硝煙彌漫,魔獸嘶吼聲震得城牆瑟瑟發抖。城牆上,士兵們奮力射擊,魔法光芒與箭矢如雨般傾瀉而下,卻隻是稍稍延緩魔獸潮推進速度。亞克望著城下那密密麻麻、形態各異的魔獸,有身形如山嶽、皮糙肉厚的岩石犀獸,有噴吐毒霧、雙眼閃爍幽光的邪毒蟒,還有扇動翅膀、掀起狂風攜帶著火焰的炎翼雕,心中雖緊張,卻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豪情壯誌,握緊手中長劍,等待著衝鋒號令。

隨著將軍一聲令下,城門轟然打開,騎兵如鋼鐵洪流率先衝出,馬蹄聲如雷貫耳,緊接著,步兵方陣緊密跟進,亞克身處其中,腳步穩健,目光鎖定前方魔獸,恰似獵豹鎖定獵物。一頭岩石犀獸闖入陣中,橫衝直撞,士兵們被其龐大身軀撞飛數人,陣型大亂。亞克見狀,腳尖點地,飛身躍起,手中長劍施展出“幻影疾擊”,劍影紛飛,真假難辨,眨眼間,已在犀獸堅硬外皮上留下數道深深劍痕。犀獸吃痛,憤怒咆哮,轉頭朝亞克衝撞而來,亞克不慌不忙,側身閃躲,借勢繞到其身後,瞅準脖頸與身軀連接處薄弱部位,全力刺出一劍,長劍貫穿而入,犀獸轟然倒地,揚起大片塵土。

首戰告捷,亞克並未停歇,轉身又投入混戰。戰場上,魔法光芒閃爍、喊殺聲震耳欲聾,鮮血染紅沙地,殘肢斷臂隨處可見,死亡氣息彌漫每一寸空氣。亞克穿梭其中,憑借精湛劍技與果敢勇氣,一次次擊退魔獸,救助受傷戰友,漸漸的,身邊士兵們受其鼓舞,士氣愈發高漲,作戰愈發勇猛,形成一股堅不可摧的戰鬥力量,在魔獸潮瘋狂衝擊下,頑強堅守防線,為後續援軍到來爭取寶貴時間。

曆經數日鏖戰,帝國軍隊終在付出慘重代價後,成功擊退魔獸潮,蒼岩城得以保全,城牆雖傷痕累累,卻依舊屹立不倒,像一位飽經滄桑的勇士,見證著這場慘烈勝利。亞克在這場大戰中,戰功赫赫,從默默無名新兵,成為軍中眾人讚譽有加的青年才俊,可他望著戰場上滿目瘡痍、屍橫遍野的慘狀,心中並無太多喜悅,隻堅定了守護帝國、追求更強力量

蒼岩城之戰的硝煙漸漸散去,殘垣斷壁間仍殘留著刺鼻的血腥與焦糊味,風拂過,似在低訴著那場慘烈戰事的點點滴滴。亞克作為此戰中脫穎而出的英雄,並未沉浸在旁人豔羨的誇讚聲裡,他的眼眸深處,是對戰場殘酷更深刻的體悟,以及對自身力量局限清醒的認知。

帝國為嘉獎有功將士,在王都舉行了盛大的凱旋儀式。街道兩旁彩旗飄揚,民眾歡呼雀躍,鮮花與掌聲如潮水般湧向歸來的軍隊。亞克身著嶄新鎧甲,肩披紅綢,騎在高頭大馬上,身姿挺拔卻神情凝重。那一張張熱情洋溢的麵龐、一聲聲激昂的歡呼,於他而言,不是榮耀的沉醉,而是沉甸甸的責任壓肩。他深知,這場勝利不過是漫長守護征程中的一次喘息,帝國邊境的安寧,宛如沙上築塔,脆弱易毀。

慶功宴上,金碧輝煌的大殿內,美酒佳肴羅列,貴族們身著華服,笑語晏晏,相互攀比著在這場戰事中的“功績”——或是捐贈了多少物資,或是自家子弟在軍中的些許表現。亞克置身其間,隻覺格格不入,他無心周旋於這虛假浮華,趁著眾人沉醉酒樂,悄然離席,踱步至王宮花園。月色如水,灑在修剪齊整的花叢與靜謐小徑上,他解下腰間長劍,於一片空地上獨自舞起劍來,劍風呼嘯,似在宣泄內心的憂思與對力量進階的急切渴望。

不久後,亞克被編入帝國精銳的“銀獅軍團”,這支軍團威名赫赫,曾南征北戰,立下不朽功勳,其成員皆是軍中百裡挑一的精英。初入軍團營地,迎接他的便是一場嚴苛考核,旨在檢驗新晉成員是否名副其實,能否契合軍團高強度作戰風格與精密協作戰術。考核內容涵蓋力量、速度、耐力、戰術應變等諸多維度,競爭激烈程度遠超往昔經曆。

第一項力量測試,要求單手舉起沉重的玄鐵杠鈴,且保持特定姿勢堅持盞茶時間。亞克身旁的戰士們,一個個肌肉賁張,大吼著扛起杠鈴,不少人雖吃力,卻也咬牙堅持。輪到亞克時,他深吸一口氣,雙手緊握杠鈴兩端,緩緩發力,臂膀青筋暴起,隨著一聲低喝,杠鈴穩穩舉起。然而,時間分秒流逝,沉重壓力如潮水漫上手臂,酸痛感似無數鋼針攢刺肌肉,每一秒都是煎熬,但他緊咬牙關,雙目圓睜,憑借頑強意誌,直至考官叫停,才將杠鈴轟然放下,手臂顫抖不止,卻贏得周圍戰友欽佩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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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考核在一片模擬山地戰場地展開,需穿越重重障礙,躲避模擬暗器機關,限時抵達終點。亞克身形矯健,如獵豹穿梭叢林,利用地形巧妙借力,飛身跨越溝渠、側身閃過擺動木樁,可途中一處隱蔽陷阱觸發,尖刺從地麵突起,他躲避不及,小腿被劃傷,鮮血湧出。但他顧不上疼痛,撕下衣角簡單包紮,腳步不停,加速衝向終點,最終成績名列前茅,引得眾人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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