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歌問站在庭院中間,看到飛入空中的三道靈光,默默想到,希望你們一切平安無事來到雲霄之巔。
伊人美急匆匆的從空中飛過來,“快,歌哥,去綠竹峰。”
“不要那麼急,凡事要循序漸進。”
“是同門相殘又開始了。”
兩人火速來到楊春房間前,伊曉風已經為楊春治療完畢走出房。
“曉風姐,他怎麼樣?”伊人美問。
“大腿被刺穿,傷到了筋骨,流血過多,還有中毒跡象,那條腿是保不住了。”伊曉風舉起一個水杯,“我拿這個回去,與曉月一起查一下,這是什麼毒,他已經沒有大礙,隻是折騰一夜,整個人衰弱不堪。”
兩人進去,隻見盛天驚也在此。
“天驚,不錯,你很上心。”離歌問說。
“你這是什麼語氣。”盛天驚怒道。
“彆管他,他就在峰上瞎轉悠,想找人練功法,怕是一無所獲,進來散散心的。”伊人美拉著離歌問向床走去,“趁楊春還沒有睡下,趕緊問明白是怎麼回事?”
楊春這才說道,昨晚像往常用過晚餐後,就回房打坐練功,不知為何,總是不斷的拉肚子。從房間到茅房折騰了兩個多時辰,身心疲憊,就躲在床上睡過去。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感到有人捉住他的四肢,有人坐在他的身上。醒來時,才知道被人蒙住的眼,等他要叫喊,被人用布條塞住了嘴,整個身子被人用布條纏得死死的。
離歌問拿起丟在地上的布條,“可以確定,這就是你自己的衣服,他們臨時過來製作的,你能確定他們有幾個人。”
“五個。”
“綁住你之後呢?”
“他們有的問我通神經,有的問我赤子劍法的劍訣,有的向我索要銀兩,真是五花八門,五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
“那你給了嗎?”
“給了,不給,有人扇我的臉,有的捶我肚子。”三人都看到楊春的臉,腫得不像個人形。
離歌問從抽屜的暗格裡取出赤子劍訣和通神經的第五重,“為什麼他們沒有拿走?”
“是不是臨時再重新抄錄了一份?”伊人美說。
“兩個人同時抄,一人抄一樣,也得要一柱香的時間。”離歌問又問,“能聽得出,他們是誰嗎?”
“聽不出,他們說話無比含糊,就像是嘴裡含了什麼東西。但是我能聽得出來,他們是四男一女。他們一邊在問我,就有人一邊在翻東西。”
“他們大約跟你相持了多久,又是怎麼中的一劍。”
“大約相持一柱香的時間,之後他們就走了,過了好一陣沒什麼動靜,我又聽到有一人走近,就感到大腿痛疼無比,現在才知道是被劍刺穿了,我的腿要不要緊?”
“沒事,先靜心養病。”離歌問說。
伊人美把屋內所有物品都翻出來,擺在桌上,“看看,缺了什麼?”
楊春掃了一眼,想了一下,“除了銀兩,什麼都沒有少。”
三人走出房間,雷雲深這才匆匆趕來。
“雷峰主,你好忙,你的弟子出事,你卻是最後一個到場的。”伊人美氣得說道。
雷雲深見兩位公子都在,就什麼也沒說,就進屋了。
盛天驚按捺不住好奇,“這五個人就是來求財,然後又尋仇?”
“楊春說,他所有的銀兩加起來隻不過有五十多兩,五個人平分,一人十兩,這得有多大的風險,那五人若隻是求財,必須先確定他手中有足夠多的銀兩,若不能確定豈不是一場空。還有為什麼通神經和劍訣都沒有拿?”伊人美說。
“沒有現抄的跡象,我看了筆尖,沒有墨水,紙張也沒有墨水穿透的跡向。沒有現抄,但為什麼要問這兩樣,說明他們對這兩樣很感興趣,我聽說雷雲深對弟子傳授這兩種功法,無比謹慎,隻有很少有人練過。”離歌問又說,“從傷口來看,是綠竹峰上的配劍,沒有錯,隻是綠竹峰上,所有人的配劍都是同一款式,所有人都有嫌疑。五個人一起行事,事過之後,又有人返回來補了一劍,看來是相當有仇,不隻是來求財。”
“這才好了,還沒來得及動雷雲深,他的弟子倒是先出事了。”盛天驚說道。
“你小點聲,還嫌不夠亂嗎?”伊人美說。
“我們分開行動,問問楊春與其他弟子相處的怎麼樣,這樣才能確定其嫌疑。”離歌問說。
“你這是在號令我。”盛天驚說。
“你不是想找人練功嗎?這不就是套近乎的由頭。”伊人美說道。
綠竹峰的一處山穀裡,五人正站在溪邊,一聲不吭的扔手中裡的石子,看著各的石子在水麵上打水漂。
“記住了,這件事對誰也沒能說,我們趕緊下山找人問問,要怎麼才能出雲下城。”李平說。
“這要找誰?”張仲回。
“誰知道,我聽說有很多弟子,會失蹤,估記就是偷偷出了雲霄之巔,他們能找到方法,我們也可以。”王雲說。
“雖然拿到了劍訣,但還是要多練腿功,讓自己跑得快一點,若是出了山,被抓回來,可能會關一輩子。”李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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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都點點頭。這時他們看到離歌問從空中飛過來。除了王雲,四人都有意避開。
“彆走,我正是要找你們。”離歌問叫住他們。
“我們很忙的,要幫雷師傅采草藥。”李平說。
“就是問問你們,你們跟楊春熟不熟?”
五人麵麵相覷,都隻搖頭。離歌問看著眼前的五人怪怪的,想到綁楊春的也是五人,不免有些懷疑。
“好吧,你們走吧,我找王雲有事要談。”
李平給了王雲一個眼色,王雲陪他們走到離歌問聽不清的地方。
“還記得白巾大俠說過,說謊的最高境界嗎?”李平說。
“七分真,三分假。”
“好,小心一點。”
王雲陪離歌問在溪邊擲水漂,離歌問想了好一陣,“總是看到你們五個在一起,你們是怎麼走到一起的,你們應該是跟著不同的師兄長大的?”
“上山前,我們就拜把子的兄弟。”
“是嗎,還有這麼浪漫的事。”
“本來就是,我以前跟你說過的,隻是你不記得了。”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