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歌問在藏書閣裡一直查不到有關那個圖案的消息,麵對數萬藏書,逐一查閱,離歌問才知這是一件多麼耗時間的事。王雲的冊子,他都有些心動,但是他沒有用。他在等一個人的到來,那一個人一定能解開這個圖案的秘密。
數天裡,他總是在尋找機會,偷偷回收散落在離氏家族居住印有圖案的一切物品。這天,他終於心滿意足的蓋上箱子,然後在上麵貼有一道金符。
“都交給沐陽哥吧,我是沒辦法了,我對符文知之甚少。”
離歌問走出屋外,看向天空,想到墨俅會使用玄牝遊離劍術,難道是有人私傳,也有可能是偷學。
是伊人美的一聲叫喊,打破了他的思緒。
“又發生弑師了。”
離歌問跟著伊人美來到了天藍峰,魚閉月就站在刁得順峰主的彆院門外。三人一同進去,正看到刁得順靠在院牆邊,向他們正麵跪著。他被人一刀刺穿了喉嚨。離歌問攔住兩人。他看到地上有很深的腳印,院牆上也有好幾組。
“今早有弟子,過來找刁峰主,推門不開,就喊數聲,無人回應,於是又等了兩個時辰,弟子等著刁峰主進禁林,就又來找,還是無人,就撞開了門,進門看見這樣,就到紅葉峰稟告。”
“很好,腳印都沒有破壞掉。”二人跟著離歌問繞到沒有腳印的地方,靠近刁得順。
“一刀刺穿脖子,這是致命傷。牆上的腳印與地上的一樣,是同一個人的,看來雙方是打了幾個回合。”魚閉月說。
離歌問摸了一下刁得順的身體,“三根肋骨斷了,這是有七境的實力。與牆上的人不符。”離歌問看到屍體三步遠有一組腳印,用手量了一下,然後用手按一下腳印的深度,“四組腳印,一組是刁峰主自己的。”
“這麼說是有三個人。裡麵還有七境實力的弟子。”伊人美說。
“天藍峰傳承的是萬獸山一脈的功法,刁得順十年前到天藍峰,聽說他當年代峰主時,峰上全部是不滿十歲的小孩。沒有一位年長的師兄。”
“二伯說起過他,說他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雖然峰上弟子的情況也不是怎麼好,但是念及苦勞,就沒多加指責。”伊人美又說,“刁得順懂一點禦獸術,甘心教這些孩子長大,伊家就把旋風腿的功法,給他,讓他邊學邊教。”
“人美,你找人把屍體運走,這裡封起來。”離歌問說完,就帶著魚閉月。又回到了離家。
“這裡是刑事房,存著離家所有對各種案件的卷宗。離家對各路江湖功法研究,總結,隻要對方動手,就能留下痕跡。”
魚閉月看到堆積如山的卷宗,“那我們怎麼查?”
離歌問掏出冊子,想到這些隻不過是陳年舊事,“管不了這麼多了。”
他對冊子施法,冊子中的光散發到整個房內,那些光經卷軸,又變成文字,又重新回到冊子中。離歌問打開冊子,就有文字顯現出來。正是所有有關腳印的記錄。
“看來那是修練馬空蹄留下的腳印。”離歌問指著上麵的一處,推推給魚閉月查看。
“很厲害的法寶。不過這些卷宗?”
“都是先人辦案,留下來的,每一卷都是財富。”離歌問又說,“馬空蹄是在二十年前絕跡在雲霄之巔,它是十二生相功中的一種。”
“有可能不是弟子所為?”魚閉月說。
離歌問想到王雲等人,不就是練過馬空蹄嗎。不會又跟他們有關係吧。
“如果是外人,他要進雲霄之巔,就要有銘牌。有很多弟子,都私自下山,搞到銘牌,不是難事。”
“那就得看看有沒有可疑的進出過天藍峰,還有峰上的弟子,當時都在乾什麼,都要一一去查。”魚閉月說道。
離歌問看到魚閉月沉思的模樣,不禁讓他感到著迷。他細細的打量著魚閉月,這才發現她在確是美的驚人。
“為何這樣看著我?”
“你很投入。”
“不該投入嗎?”
“不是,很好。我想創立興幫,不知姑娘有沒有興趣?”
“有,隻是離公子對我的問題回答的都很牽強。”
“看來,我有點入不了姑娘的眼。”離歌問戲笑道。
魚閉月點了一下頭。伊人美走進來,正看到兩人雙目凝神著對方,她忽然感到有點不太妙。想到魚閉月的美貌勝過自己幾分,就不顧一切的闖進去。
“已經有線索了,與刁峰主打鬥的是會馬空蹄。”離歌問及時製止的伊人美的猜想,“凡事都有動機,不要妄下結論。”
三人到了天藍峰的監名石前。此石斜放立在石柱之上。上麵平整空白,一無所有。
“凡事出入過天藍峰的弟子,都會記錄在這個監名石上,它是與這個保護天藍峰的結界相連。”離歌問說。
“可是上麵什麼也沒有。”伊人美用手摸了一下說。
“你們伊家畢竟是後來者,對雲霄之巔知之甚少。”離歌問拿出雲中令按在上麵,所有的名字都一一出現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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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閉月一下子按住王雲的名字,“他們怎麼跑到天藍峰上來了。”
“他們會馬空蹄,又跑到天藍峰,我敢肯定他們與此事脫不了乾係。”伊人美說。
就是在三人調查刁得順被殺一事時,王雲與李平伏在雷雲深的院子對麵的屋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