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用鑄器術把鞭繩煉化成鞭的模樣,就用鞭繩在林子裡,用左手練習纏身鞭法。文馨過來找王雲回去用餐,也想看看王雲一天到晚獨自一人,到底是在練什麼。
“居然用的是左手。”文馨看到王雲左才開始練,雖然練得不順暢,但是感到左手也用得極順手。
王雲把一套鞭法練完就停了下來,看到文馨就走了過來。
“小雲,我記得你不是左撇子,為何不用右手?”
“我請教過萬水萍,她說鞭法都講究以柔製剛,注重韌性。我的右手,以前不合理練功,過於剛猛,我剛好會用左手,就想練一下試試看。”
“沒有長時間鍛煉左手,是不可能靈活自如的。”
“以前經常用左手乾活。”
“為什麼要用左手,不用右手?”
“右手受傷了。”王雲說到此,心中有氣難平,是繁重的劈柴,讓他用傷了右手,被逼著用左手乾活。
文馨已經猜到王雲曾經被逼著乾活的事。就沒有再問下去,隻是拉著他的手,向回屋的方向走去。餐桌之上,文馨頻頻向王雲夾菜,希望她對王雲的好,可以淡化生活帶給他的傷痛。但是王雲卻越來越羨慕她大姐的生活。
生活平淡枯燥,但是什麼也不缺,也沒有太大的壓力,隻需要靜靜的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王雲何嘗不想跟文馨學醫,但是掠寶門要殺他,他不可能一輩子,躲在峰上。
“大姐,過不了多久,我就跟著歌問師兄他們一起下山曆練。”
“怎麼這麼快,不是說兩年的嗎?這才剛一年。”
“人生從不會按自己預想的發生。”王雲不禁又說出了話本中的台詞,文馨隻感到王雲如此生硬的借彆人的話,來講自己的人生,顯得有些殘忍。
王雲站在牢外,看著空洞毫無生氣的萬水萍,“生活從不同情弱者。弱者的人生,是可以被彆人隨意踐踏的,弱者的命運,也不會被自己掌控。我是想好好學兩年,然後就下山的,結果才剛滿一年,我還有很多沒有學會呢。”
“沒學會好,我死後不久,你就跟上來,我找你尋仇也方便一點。”萬水萍說。
“是你要殺我在先。既然你屈服於生活,我為何要做聖人對你網開一麵。”
王雲坐下來,幻出一具跟他一模一樣的屍體。他靈魂出竅,附在屍體上,就用替身符,與牢房中的木樁交換了位置。
就是那一瞬間,萬水萍用鞭子一下子纏住了王雲的脖子。王雲一把拉住,一腿就劃出一道斬擊,他順勢就轉開了鞭子。
“可惜我的藤血鞭不在手裡,要不然,你的頭早就落地了。”
“看來你的鞭法沒有練到家,很依賴法寶。”王雲笑著說道,“果然法寶之道,隻是偏峰。”
“你知道什麼,拿我練了這麼久,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你的資質不怎麼樣,你的同伴湯昱跟我練這麼久,把腿功都練到巔峰了,你的鞭法倒是沒什麼長勁。”
十五招之內,王雲以棍纏鞭,一下子就製住了萬水萍,但是他突然又鬆開了她的鞭。
“其實我是想找到更多的破解之法,才跟你打了這麼久。”
那一鞭又揮來,王雲一個瞬步就到萬水萍身後,萬水萍轉過身來,王雲一腿把萬水萍踢飛,倒在地上,再也起不來。
“想不到,這個身體也太好用了。”
王雲找了一處風水寶地把萬水萍埋了,“你是受到殺我的命令來的,而我們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我也不該記恨於你,你還教了不少東西,我都會記得你的。”
王雲突然感到寂寞,他覺得自己要另尋對手,就站到了果實的牢外。
王雲用充滿敵意的眼光看著果實,“你倒是長胖了,看來吃得還不錯。”王雲想到自己拿了他的萬卷軸,而他的父親卻要殺他,“你說那些壞蛋做事,為什麼要斬草除根?”
果實一聽,像是聽到了自己時日不多。
“我什麼都說,彆殺我。”
“上次我就坐在這裡,聽你瞎扯一通萬符印,你覺得我會信你嗎?”
“我這次說得一定是真的。我跟我爹,本來就是想到雲霄之巔學點符術,就對譚緹下了毒,好讓她教我們符術,誰知被那個該死的蒙麵人知道了,他就要挾我們為他做事,為他人手。就是把黃衫峰上的弟子,騙下山讓他抓住,給他做事。我們就隻做了一樣。”
“是嗎,你又說謊了。你們的符術有一部分是蒙麵人教你們的。”
“是我沒有想起來。”
“沒事,知道為什麼讓你頓頓都有肉吃嗎?”
王雲進入牢內,看到果實往裡麵躲去,“可以多練練手,死得慢一點。”
王雲幻出木棍,以棍為劍,使得就是玄重劍法的路子,棍棍都是力達二百斤。果實在一個疏漏之處,就是王雲一記殺棍,棍直接粉碎。
果實趴在地上,“我們查過那個蒙麵上,他是吳家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嚴家鬆。”
“還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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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把知道的一切都說。我們之所以來雲霄之巔來偷學符術,是在無意間得知刁得順峰主在暗地裡乾出賣自己弟子的事。想到雲霄之巔已經如此腐敗,我們可以來渾水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