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想到果逸飛在雲霄之巔偷學功法,下毒中殺他,此事居然可以通過談判來解決,“看來萬事都要靠銀兩來解決,我不能太寄托於沐陽大哥,若是他們一旦談成,天機冊就會曝光。”
“小智啊,我該如何快速變強,世家有他們的速成之法,難道我就沒有?”王雲在心中呼喚著小智。
“你已經有了。”小智說道,“傀儡符,此符的玉簡有記錄,此符有兩種用法,一種就是活用,可以直接用在活人身上,操控他的心魂,但也會受到被操控者的反抗,對方精神力越強,越是難於操控,對你自身的精神力強求也極強。”
“另一種呢?”
“另一種就是死用,你在無意中收集了一些高手的屍體,他們就是活用的屍傀,生前實力越強,製成的屍傀能力越強。”
王雲想到嚴秋鬆和袁宏,吳敵的屍體,他都在無意中收錄到萬物袋中,本就是為了以防萬一,修行借屍還魂之術,但是想到此屍傀之術比借屍還魂之術更保險。
“那,那就練練吧,生活已經把我逼得無路可走了,不活下來難於成為主角。”
其實王雲之前就看過,隻是覺得此術過於邪門,他接受不了,決定舍棄,可是現在他被逼到了懸崖邊上,已經顧不上了。
王雲將一縷神識分離出來,注入到傀儡符牌之中,就插進傀儡的眉心之內。他以意念驅動著傀儡,傀儡當即靈活自如,在房內打了一套馬空蹄的招式,最後一腳踩在牆壁上,留下一寸深的腳印。
“這麼強。”王雲大吃一驚,意念分散,傀儡就不再動彈,“若是用上袁宏的屍體,拿上血影刀會怎麼樣?”
邪惡之光照進王雲的心裡,通往強者的路,就變成了康莊大道。他在房中,一連三日,不斷修行這個傀儡符牌。
那天子時,王雲獨自一人,悄悄到了四夷館背後的小樹林。另有三人,在後麵悄悄的尾隨。
“他一天到晚,呆在房裡,到底在搞什麼鬼?”柳木香說道。
“我估計他有練不完的功法,對功法的癡迷到了魔征。”雲錚說道。
“我們得小心看緊他,他可是練了一身世家的絕學,雖然隻是會一點皮毛,但是能從孫書情手中,活下來,就足見這些功法,集在一個人的身上,是多麼的不可思議。”沐陽說道。
三人遠遠看去,一個頭戴豬形麵具的人,正拿著血影刀,演練劍法。
“那是血影刀,他是如何把血影刀都拿在手裡了,聽說此刀有靈,會反噬其主。”柳木香說。
“你忘了,他會血宗功法。”沐陽說道。
“他練得好像是劍法。”雲錚指著戴麵具的人說道。
“是重厄劍法。”柳木香說。
三人見那人,比劃得霸氣十足,沒有尋常劍法的飄逸,而是有些十板生硬,但是他的每一招,都透著絕地反擊的氣勢和無人反擋的壓迫力。最後他一刀劈下,一道血色鉤月斬擊,直掃五十步。
“那一招估計有八境中品的實力。”沐陽說道。
兩人都同時點了一下頭。王雲見斬擊下的樹枝紛紛倒下,怕引起彆人的注意,於是就施法收出了屍傀,悄悄向四夷館方向回去。
三人一時無語,直到回到庭院的涼亭,沐陽才說,“那可能是屍傀之術。是傀儡符的一種死用之法,就是把傀儡符用在屍體之上,仙門都把此術定為邪術,說是這是對死者的大不敬,此術在五百年前,倒是很興盛,後來在離家打壓魂宗功法後,仙門都紛紛應喝,說此術是邪術。後來慢慢就衰落,我們符篆宗,依然還保留此術。此術,是魂係符術,與我們沐家的天眼符,同為一係,我曾經在修行天眼符上有點瓶頸,就稍微見識過此屍傀符。”
“此術是邪術,他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修行。”柳木香說道,“表哥,就是怕我們保護不了他,就讓我教他走毒修,用毒本身也是邪道。可是他在舉一反三,變本加厲。”
“木香,你冷靜一點,你總得聽聽他的自己的想法。”衛錚說道,“我們隻是站在自己的立場,約束他,可曾站在他的立場,為他真正考慮過。”
“雲大哥,你這話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