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門被推開,來人身著一身黑色夾克衫,發型做的精致,懷中抱著一個鐵盒。
“你……”赫柏初驚愕失色,看著沙發上宛若在自家一樣自在的男人,身子被定住。
晏麟初絲毫不慌“早上好。”
他怎麼會在詹昭月的辦公室!?
一副主人做派。
“你怎麼會在這?”他不由得感到心慌,為什麼呢,詹昭月為什麼縱容他呢,把他都帶到了公司裡。
他們已經到了哪步?
晏麟初悠然的翹著腿,在軟沙發上看他驚慌失措的神情,心裡更是惡意橫生。
“因為我想來,她就帶我來了。”晏麟初話說的像那古代禍國殃民的妖妃,在情敵麵前儘顯得寵之色。
他們這怪異的舉動惹的其他人也被吸引,目光打量。
秦滿急了,把赫柏初推進去道“赫先生,您趕緊把東西放了出來吧,彆打擾大家工作了。”
門被關上,兩人四目相對,空氣中無形的對峙像是燃氣的戰火。
赫柏初努力無視他,走過去把那盒餅乾放到詹昭月的桌子上。
晏麟初一眼就認出那是塞巴那的曲奇餅乾禮盒,這款曲奇餅乾備受推薦,拿來送人是再好不過。
隻是詹昭月現在不愛多吃甜食,這盒曲奇多半要浪費掉。
赫柏初不露聲色的打量辦公室,視線落在窗外的景象,這就是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看下麵的感受嗎。
按理來說他沒有預約是上不來這裡的,他給詹昭月發消息沒回,又腆著臉去問她的朋友,賀鳴璋給他推了兩個助理的聯係方式,這才聯係好得以上來。
本來想偷偷給個驚喜,沒想到卻在這裡遇到了不想見到的人。
他的目光惡意又赤裸,晏麟初毫不客氣的迎上去,“還不走?想在這裡賴多久?”
“少得意了。”赫柏初嫌惡的移開眼,“真不知道她帶著你乾什麼,是你可憐巴巴的求她嗎?她心軟我知道。”
晏麟初憋不住笑,“你真的不了解她,她心軟?她要是心軟一點,在商業場上都要被人吃的骨頭都不剩。”
四年了過去了,你怎麼敢說你了解她,你對她的印象怎麼還停留在離開的時候。
兩人互相都看不上對方。
赫柏初如今是看明白了,這是個吃軟飯的,詹昭月因為被他拒絕打擊這麼大嗎?已經把要求降到這麼低了?
她需要的不是養在家裡的花瓶,她需要他!需要的是一個能成為她左膀右臂的男人,是一個能陪她在商業場上默契配合,所向披靡的男人。
但是現在他不能敗在下風,眼前這人八麵玲瓏,劍戟森森,能在詹昭月身邊待那麼久,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你知道嗎,我這邊要入職聯鴻了。”他笑道,竭力抑製要噴出的火氣,“到時候我會一步步讓她知道,隻有我才是最合適她的。而你也該做好這段關係被斷掉的準備。”
晏麟初誇張的驚訝,像個腹黑流心綠茶餡的湯圓,外白裡黑,“是嗎?那隻能你多多賺錢咯,畢竟姐姐還得給我花錢養著我。”
“……”吃軟飯還那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