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姨,您多大歲數了,跑酒吧來消遣,不會是寂寞了吧!”
“沒聽人家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阿姨您今年貴庚啊,哈哈哈哈!”
“你們彆鬨了,蔣少不說了嘛,這是他家保姆……”
寧水芸腦子一抽一抽的痛,耳旁響著戲謔的吵鬨聲。
她難受的揉了揉耳朵低喃,“我不是死了嗎?”
這是……
寧水芸看著眼前的一切,後腦勺又抽痛了一下,就聽到蔣明的聲音。
“芸姨你沒事吧?他們都是我朋友,就是喜歡開玩笑,沒什麼惡意。”蔣明說著伸手來扶她。
寧水芸猛地後退,靠在了冰冷的瓷磚上。
她想起了!
這是……二十年前,她來酒吧給蔣明送錢。
那她是……重生了?
寧水芸震驚的再看蔣明,發現和二十年後相比,眼下的蔣明還是一副男大學生的裝扮。
上一世蔣明打電話說他在酒吧兼職被人為難打碎了貴價酒,讓她來送錢。
她信以為真,騎著小電驢過來,慌慌張張進了包廂就被幾個混混調戲。
這一世冷靜下來,寧水芸才發現許多漏洞。
什麼打工被為難,剛才那個混混喊他蔣少,還說她是他家保姆,所以蔣明早就變了,還在外裝闊少騙她的錢。
想明白寧水芸深吸氣,“你要多錢?”
蔣明眼睛一亮,餘光瞥了眼幾個狐朋狗友,“卡給我就行了。”
說完又壓低聲音解釋,“芸姨對不起,我打碎那瓶酒要二十一萬,可我身上隻有一萬……”
啪!
寧水芸重重給了他一巴掌。
蔣明懵了,包廂其他人也詫異的看過來。
“靠!蔣少,你家保姆居然敢打你?”一個黃毛喊。
寧水芸看向震驚的蔣明,“你跟他們說我是你家保姆?”
“芸姨……”蔣明沒想到寧水芸會為了二十萬跟他翻臉,可眼下他還需要她,忍著怒氣伸手去拉寧水芸。
寧水芸嫌惡的避開,“我資助你上大學,不是為了讓你裝闊少,二十萬你怎麼不去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