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水芸感覺自己腦子亂哄哄的,緊張的攥緊手,生怕衛先生說什麼。
好在衛閔國似乎沒覺察到她的尷尬窘迫,坐在了她的床頭,眉頭蹙著,“管家怎麼給你分了這麼一間?”
彆墅隻有寧水芸和之前的張媽是住家保姆,衛閔國從來沒進過保姆房,竟然這麼點大,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房間太小的緣故,他感覺又悶又熱。
寧水芸見衛先生沒在意坐床上的事,暗暗鬆了口氣,又有些不明了,“分的有問題嗎?”
她覺得很好啊。
“太小了,人來人往也沒什麼私密性,我記得樓上有一間……”
“不用!”寧水芸明白過來連忙打斷。
衛閔國不解,寧水芸連忙解釋,“這裡就很好,一點也不小,離廚房近,我早起也不會打擾到大家。”
寧水芸是真的覺得很好,她在有的雇主家就窩在儲物間改造的臥室,連個窗戶都沒有,更彆提浴室。
衛家已經是她能找到的天花板。
寧水芸特知足。
衛閔國見她說得真誠又堅定,一時不好再說什麼。
房間再次安靜下來,寧水芸甚至能聽到衛先生的呼吸聲,腦海裡閃過昨夜夢裡的情形,喝過酒的臉頰更熱,局促的站在門口。
衛閔國見她這樣,招招手,“乾站著做什麼?你也坐下。”
寧水芸連說不用,可衛先生坐著她就這麼對著他站著,就奇怪的緊,而且腦子裡是還總冒出一些恬不知恥的畫麵。
她懊惱不該喝酒,更不該被衛先生一嚇唬就喝了那特彆熬製的排骨湯……
好熱啊!
抬手扇了扇自己的臉頰。
衛閔國這才發現寧水芸脖頸、耳垂都粉了,“你這房間確實有些熱。”
“我把窗戶開一下。”寧水芸上前,結果走的急了,受傷的腿不穩踉蹌了一下,衛閔國連忙伸手,將她半個身子托住。
一瞬間兩人都僵住了。
寧水芸心跳不受控的加速,落在她肩膀上的雙手實在是太燙了,隔著衣服都能夠感受到是那燥熱的溫度。
衛閔國則怔怔的望著幾乎到他懷裡的人,腦海裡閃過一些瑣碎模糊的畫麵,他忍不住低問,“我們之前真的沒有見過嗎?”
寧水芸被問的回神,忙扶著櫃子站好,“衛先生我……”
“你坐下我來開。”衛閔國起身將寧水芸摁在床頭,自己打開窗戶,重新坐到剛才的位置。
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不妥。
他們離得太近了。
一米五的床,他們兩個中年男女坐著,已經遠遠超出了安全範疇。
更要命的是衛閔國昨晚那種難以遏製的躁意又起來了,偏偏旁邊還坐著臉頰泛紅的寧水芸。
衛閔國呼吸都不穩了。
寧水芸沒比衛閔國好多少,尤其他們此刻的狀態像極了昨夜她那不堪的夢,當時衛先生就是在她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