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正本來隻是路過北河市,聽到了薑離的名字後有幾分興趣。
作為曾經的江省狀元,如今的北境軍部將星,他已經不會過多去世人所謂的天才?
天才又如何?他見到的多了,擁有過人的天賦,卻不知道上陣殺敵,反而借著所謂的狀元,天才名頭去招搖撞騙。
把懵懂無知的大眾,當作是韭菜一樣,割了一遍又一遍。
最後,賺的盆滿缽滿,也擁有足夠的地位,卻已然荒廢了武道。
相比之下,君正覺得,自己手下的一個兵,都要比這些所謂的天才,狀元要強。
“武之大者,為國為民,若非是我們在邊疆拚死與異獸搏殺,什麼財富,地位,都不過是空中樓閣罷了。”
“這些人,卻偏偏不明白這個道理,他們太安逸了,眼中隻有榮華富貴,卻不知道什麼叫做生死存亡。”
君正一人站在離天武館前,四周不少家長都在對他指指點點,看著熱鬨。
君正並不憤怒,他隻是覺得悲哀,而這種情況,彆說是他,五大軍部都改變不了。
不論是多好的待遇,可誰又想要自己的子女去戰場上冒著生死的風險?
可這個世界上,若沒有人去冒著那樣的風險,大夏又何來這種安寧。
“十分鐘,很快要到了!”
君正抬眸,他望著那離天武館的招牌,隨後,猛然抬手,一道真氣暴起,瞬間將那離天武館的招牌硬生生的轟碎。
“你!”
袁天河有些急了,打碎招牌,這個君正也未免太過分了。
“隻打碎招牌,沒有傷人,我已經很客氣了。”
君正冷冷的望著袁天河,“你一個六品,怎麼要和我交手試試麼?”
袁天河一滯,他自然不會那麼衝動。
而且,這麼多學生家長都在這裡,他若是丟臉,丟的可是整個離天武館的臉麵。
君正的舉動也自然在學生家長們前掀起了一片嘩然,有些憤怒,有人卻是喜歡看熱鬨。
“這是誰啊?我的天,他敢打碎離天武館的招牌,是來踢館的嗎?”
“太過分了,這可是薑離的武館!”
“就是啊,他憑什麼砸人招牌!”
一些人自然是偏向薑離的,對於他們而言,薑離就是北河市的驕傲。
多少年了,薑離是第一個江省的狀元。
“我查了一下,這位,可是當初的江省狀元,十三年前高考就有六品的武道修為,如今,怕已經是一位宗師了!”
“我倒是很期待,一會兒薑離來會怎麼解決,同為宗師,可這個君正可是比他多修煉了十幾年啊!”
一個北河市的權貴噙著淡淡的笑容,望著君正。
“要我說,薑離不可能是他的對手,畢竟隻是一個十八歲的學生而已,我聽說,這個君正後來加入軍部,真正和異獸廝殺,搏鬥過,身上戰鬥經驗絕不是薑離能夠相提並論的。”
說這話的人,卻是北河市另一家的武館館長。
他帶著幸災樂禍的笑容,自從薑離名聲大噪後,他的武館都快黃了。
同行是冤家,他恨不得離天武館一蹶不振,這樣他的武館才能活過來。
“什麼?曾經的江省狀元,軍部宗師!”
“這下子糟了,薑離不會真打不過吧?”
“這麼久了,薑離怎麼還不來,不會怕了吧?”
幾人話語傳出去後,又掀起了一波議論。
十分鐘眼看就要到了,這個時候,一輛出租車才在離天武館前的人群外停下。
薑離打開車門,付下車費後,這才走進人群。
他所過之處,便有一道無形的力量撥開人群,為他開辟出了一條道路。
等到眾人反應過來,薑離已經出現在離天武館前。